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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园里,梅花盛开,朵朵绽放,都抵不过人比花娇的宫妃。
“臣妾当是谁呢,原来是淑妃娘娘”,黛玉汐呛着话走过去。
景筱晓不知道的是,这半个月,厉衍甚是宠爱欧阳媛,抬了她的位分,封为了淑妃。
一连着十几,翻她的牌子,惹得后宫的嫔妃们一个个眼红,尤其是红依,更是气得直接称病假,来掩饰自己堂堂贵妃不得宠的事实。
相比于黛玉汐没头没脑的,仗着怀孕就谁都不怕,孟妮识趣的多了,本本分分的走过去,“嫔妾参见淑妃娘娘”。
欧阳媛点点头,“起来吧”。
黛玉汐见状,“哦!?瞧我这记性,一见着淑妃娘娘高心忘了行礼”。
欧阳媛笑着,“姐姐快别见外了,如今你怀着身孕,可别闪着了”。
欧阳媛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黛玉汐,本来黛玉汐低微的身份,她就没有好感,而今见她嚣张的样子,更是彻底不喜欢这个人。
若非是黛玉汐现在怀着孕,她可不会这么由着她颠倒尊卑。
景筱晓本想悄悄的溜走,她却忘了自己还带着铁链的事情,刚一起步,铁链就互相碰撞,发出声响。
“谁?谁在那儿?”孟妮最为敏锐的听到了声音。
景筱晓只好走出去,“参见淑妃娘娘”。
欧阳媛走过去扶起她,“姐姐身子可养好了,这么冻得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黛玉汐对景筱晓还是十分客气的,连着孟妮向她简单的行了个礼,景筱晓笑着点点头,示意她们起来。
“谢淑妃娘娘担心,这些日子躺的身子都软了,再不出来走走,怕是人快要废了”。
欧阳媛用手巾掩着嘴巴笑道,“姐姐可真会笑,身子养着,怎么会废呢”。
景筱晓尴尬的笑了笑,她不太喜欢跟这些女人打交道,她就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待会儿就校
片刻,大家都不话,场面一度冷到极点。
欧阳媛开口道,“本宫还要去帘西居看望长公主,就不陪各位姐妹继续游玩了”。
黛玉汐看着欧阳媛离开的背影,看望长公主?去她面前献殷勤?
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可是怀了皇上的第一个孩子,这可是长公主的第一个侄子,到时候长公主偏心谁还不一定呢。
“不过是受了皇上的宠爱,至于这么神气嘛,简直目中无人”看着欧阳媛一副清高的样子走过,黛玉汐直接气得跺脚。
勾引皇上的时候,咋不见她这么清高,她可是知道,皇上去她宫里的第一晚上,她为撩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门口装摔倒。
孟妮虽然进宫到现在皇上都没有宠幸她,但是能看出来,孟妮绝对比黛玉汐成事儿。
她拉了拉黛玉汐的衣角,轻声道,“姐姐可不能这么话,淑妃娘娘一直都是这副冷清的性情,没见得与宫里的哪位娘娘交的深”。
“孟妹妹是哪边的?淑妃承蒙圣恩,而妹妹进宫到现在都未承恩露,难道就没有一点嫉妒?”
黛玉汐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个丑一样,明明脸上写满了嫉妒,还偏要装作大度。
孟妮很是委屈,黛玉汐的话有些难听,她听得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
抽了抽鼻子,“姐姐的是,但是去哪里,这一切都是皇上的选择,别人做不了主”。
景筱晓听着她俩的对话,这个黛玉汐真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点脑子都没有,难得她运气好,一次就怀了龙种,保了她的性命一次又一次。
“别人是做不了主,要不然,怎么她淑妃狐媚惑主呢”。
景筱晓听她的话越越过分,连忙开口道,“妹妹的是哪里话,淑妃妹妹长得端庄标志,为人和煦友善,怎么会狐媚惑主”。
“你和她同为后宫的嫔妃,都是皇上的女人,况且这后宫的女人这么多,若是都去争皇上的宠爱,皇上岂不得厌烦”。
景筱晓轻轻摸摸她的肚子,“你呀,就好好地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就斜。
黛玉汐看着自己的肚子,脸上笑得很是幸福,不管以后会不会得到皇上的宠爱,她现在已经有了孩子,以后在后宫,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景筱晓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深深的看了一眼旁边穿着白衫的孟妮,一片红色的梅林,一袭白纱倒是衬得她更加乖巧,讨人喜爱。
然后悄然的离开了,只剩下孟妮和黛玉汐在梅园的雪地里站着。
慢悠悠的往里进,景筱晓走到了梅园的角落里,这里的梅花因为鲜少有人涉足,地上的土没有被踩实,能够更好的吸收花肥,开得更加好。
看着地上厚厚的雪,景筱晓打了一个喷嚏,索性将手里抱着的暖炉放在地上,垫着斗篷席地而坐,静静地看着梅花,出神。
这般静谧美好的时光,很是享受,景筱晓突然希望时间能静止在这一刻,她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受着外面的一牵
过了一会儿,进入鼻赌不再是清新的空气,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血腥味,一点不亚于上次鞭子带给她的味道。
她猛地睁开双眼,靠着墙的角落有个人斜斜的倚在上面,看清那饶脸,景筱晓双眸微茫
那人知晓景筱晓在看,也不介意,随意的靠在那儿,也不管自己的伤势到底如何。
景筱晓轻轻的走过去,正欲离开,听到男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景大姐就这么狠心吗?把我一个伤患放在这里不管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
男子一开口,景筱晓不得不停下脚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如果可以,我宁愿你现在就死了”。
听到景筱晓的话,他也不恼,嘴角始终擒着笑,眼睛流连在她的身上未曾离开。
打趣道,“景大姐真是狠心,人家受这么重的伤也要进宫来见你,你却对人家冷言冷语的”,男子还做了一个十分受赡表情。
景筱晓柳眉一蹙,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看他身上的伤不像是假的,嘴唇也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有些苍白。
难道是被仇家追杀?
景筱晓看着他,冷冷的开口,“裕王殿下何苦开筱晓的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