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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宏自然不会让张让这样一直磕着头,毕竟这样是在让张让丢脸,所以在过去了一会儿之后刘宏便是让张让起身好好回话,而不是像之前那般磕着头,着什么没有用的屁话,而在刚刚那样磕头的时间之中,张让则是忍受着疼痛思考要怎么,得到刘宏的允许之后便是起身道:“陛下!那王允乃是诬告!奴婢这么些年对陛下如何?对大汉如何?陛下有目共睹,岂会因为王允慈人之诬陷而陷奴婢于此?”到这里张让略微瞥了一眼刘宏,发现刘宏并没有生气,而是在思考什么事情,张让便是继续道:“陛下!王允原本乃是太原王氏之人,而太原郡亦是并州之地,当初并州之事太原王氏因胡人之故而被剿灭殆尽,仅有些许子弟未亡,故而投靠王允。”刘宏一听便是不由得道:“当初此事乃定,如今。。”刘宏到这里便是有些疑惑,张让便是道:“当初虽定,可王允心中终究有些许不忿,毕竟乃是灭族之祸,岂是如此简单便可消散?想来王允心中对于并州刺史亦有所不满,而奴婢当初乃是推荐向之人,故而如今才来对付老奴吧~以报灭族之仇!”刘宏一听便是看着张让有些疑惑地道:“那为何不去寻向报仇?”张让一听便是道:“那向此些年间灭胡有功,陛下甚至允其候位,如此重视,且有军功在身,且此番更是主动出击以平黄巾之乱。”
张让到这里并没有继续下去,因为再下去的话,那么便是有些鄙视刘宏的意思,而刘宏也是明白张让的意思,张让的话语完,刘宏便是想到了向这几年所立下的功劳,也就是那些耳朵,还有就是送到洛阳的那些‘贡品’,而张让是推荐向的人,向有这样的功劳,那么怎么样也是有着张让的功劳在,更重要的是,刘宏不由得在心中暗道,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够让如此人物成为朕所信之人?而刘宏则是想到了之前张让所做的事情,要不是张让的话,在十几年前便是有人叛乱了,甚至想要推选一个新的皇帝出来,也正是因此刘宏才这么相信张让,而且这么些年得到的财物也不少,而且要不是当初张让等饶话,那么他刘宏也没有办法好好做这个皇帝,而且禁军是张让领导的,而他刘宏除了张让等宦官之外却没有能够完全相信的人,要是让何进统领,那么权力就会太大,整个洛阳的兵权全部就都在何进的手中,而要是让世家豪族的人统领,那么这些已经统御地方官府的世家豪族的权势便是会更大,所以汉灵帝才没有办法,想要从张让手中夺得兵权,可以,可是统领的人是谁?除了张让等人,刘宏身边便是没有人了,亲自统领?不可能!因为他是皇帝,怎么能够亲自统领一支队伍,要是刘宏这样的话,刘宏肯定外戚以及世家豪族全部都会反对。
所以刘宏能够怎么办?只能够放过张让罢了!所以便是让张让起身,强烈表示自己对于张让的信任,之后便是让张让好好去疗伤,而张让自然是感激涕零地离开了,不过在张让的心中则是记下了王允,毕竟额头上的血不能够白流,所以张让自然便是立刻让自己的势力去寻找王允的猫腻,而在过去了三之后,张让便是收到了董卓的‘贡品’,还有董卓麻烦张让所做的事情,张让便是立刻去找刘宏,毕竟这件事情需要刘宏点头才行,至于钱财的话,张让留下三四成便是带领剩下的财物去进贡给刘宏了,在宫中与刘宏进行进行了一番沟通,或者主要是将钱财送给刘宏,刘宏才在思考了一阵子之后点零头,对于张让的提议进行了肯定,而等到张让离开之后,刘宏看着自己手中的布绢在笑着,这一幕自然被远处的张让看得一清二楚,之后张让才离开,因为张让了解只有刘宏在自己离开之后依旧能够露出笑容,特别是对着那些‘贡品’露出笑容,那么才能够证明事情的的确确是完成了,或者刘宏的的确确是同意了,而刘宏的笑容的确是对于这些‘贡品’的欣慰,还有就是张让所的事情,对于刘宏而言也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至少也能够看看不是吗?而第二日便是在上早朝的时候,张让首先则是道:“陛下!如今豫州刺史王允以自身刺史之职收受贿赂,在豫州随意而为,还望陛下明察!”张让的话语便是首先吓到了刘宏,刘宏不由得惊讶地看着张让,似乎自己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语,而事实的确如此,因为现在刘宏便是在心中暗道,为何未曾依照昨日所言?而张让的话语是针对王允,可是却也可以视为是针对士族的,所以袁隗便是立刻上前道:“启禀陛下!豫州刺史王允少时便有微薄名声,岂会如此?身为士族子弟,想那王允亦非如此之人,还请中常侍大人示之以证!”刘宏一听便是看向了张让,而这个时候则是在殿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在殿外守卫的将士便是急促地进行殿内,对着汉灵帝单膝跪地道:“启禀陛下!如今钜鹿城战事已毕!张角已死J甫将军已经入城!派遣士卒前来通报,此后便是会上殿禀报陛下其中细节!”
而袁隗则是一听到这样的话语便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而这个时候张让则是来到了刘宏的身边,毕竟张让距离刘宏最近,可以就在身侧,只是站着罢了,而张让则是低声在刘宏的耳边道:“陛下!如今皇甫将军之事就这般传来,我等若是欲让昨日所商之事功成,当不得让此些世家豪族过于振作!毕竟当初党锢之祸。。。”刘宏一听便是不由得额头上泛起了冷汗,毕竟当初他还没有出城去巡视,张让便是立刻行动要是自己出去巡视的话,那么他刘宏的性命可就不保了,至于想要再次来个党锢之禁,刘宏以及张让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袁隗以及杨彪便是在这里,而且他们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没有借口,而刘宏更加担心的是,自己逼得过紧的话,那么便是很可能会激起士族反抗的心理,要是再次发生黄巾之乱这样的事情的话,那么他刘宏的名字在汉家史册之中绝对会青史留名!毕竟能够连续没有间断就发生叛乱,这要一个怎么糟糕的帝王来统领国家啊?!而刘宏可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糟糕的帝王,或者没有那一个帝王会认为自己是糟糕的,每一位帝王都认为自己有功于下,有功于社稷,希望自己能够得到赞扬,而且是千秋万代得到赞扬。
所以刘宏在让这名士卒离去之后便是看了看袁隗,接着便是道:“既然阿父如此言之!想来自有证据!而如今王允便在洛阳之内,便捉其入狱!之后便由阿父亲自审问即可!”再次听到‘阿父’这样的称号,而且张让直接便是领旨谢恩,根本不给其余人任何抵抗的借口,而何进则是在一边看着,完全没有管这些家伙的事情,而是犹如看猴戏一般,在一边嘴角噙着笑容,而袁隗则是知道刘宏对于他们这些士族依旧有着抗拒心理,他们话语的重量并不够,要是能够加上何进的话,那么才有可能在朝堂之上与张让争夺一二,不由得袁隗便是与杨彪彼此对视一眼,之后便是再次成为一根木头,毕竟在他们看来有着平定黄巾以及斩杀张角的功劳,怎么样都能够让他们世家豪族在大汉之中的声威多少也能够再次响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