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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首重的自然是军事,北境现在边军的优势明显,陷阵营、大戟士两只强军,再加上郝萌等擅于马战的将领士卒,还有张辽这个家伙在那,现在才有着明显而且稍显巨大的优势,在向看来都有些晚了,毕竟霍符都不知道在鲜卑哪里打秋风了,不过对于边军,向是不担心,即便没有审配等人在那里统御全局,可是这些将领在边军这么长的时间,有矛盾则是会立刻便是被黑冰台的成员禀报到刺史府,之后便是立刻予以解决,故而不会有机会使得矛盾变成大嫌隙,也不会有彼此暗中陷害的事情,在对待敌饶时候,他们便是最为团结的存在,而彼此之间最多就是进行一些无伤大雅的比试,调动军中训练的积极性罢了。
故而向在将这些北境的军事情报看完之后,便是将其焚毁,同时心中暗道,这都多久了,再继续搞下去,虽然并州能够承受下去,可是却多少会使得发展有些许滞缓,这可不行啊~不过向却没有写下什么命令,更没有去命令让边军加快剿贼的速度,毕竟他向不在那里,而且现在他也不能够过去,毕竟河内以及河东二郡都在作战之中,要是前往北境而河内二郡出现什么状况的话,就很难过去亲自解决了,所以向在思索了一番之后,便是将刚刚心中冒出来的心思甩走,反正现在主要是将鲜卑打走,而如果是吃亏的话,有霍符的军队在,早晚能够把这个亏给要回来,怕什么?
接着便是看看河内以及河东的情报,不由得向脸上便是一副果然如茨面容,此刻河东的情况还不错,或者应该跟预料之中的一样,推行前进得很顺利,而且在沮授到达之后,沮授迅速便是对于已然攻占下来的城池进行安排,发布各种命令下去,同时让各城池负责的人员对于附近以及城池内与世家豪族相关的情报收集以及汇报,而张飞则是同样在沮授的命令之下,暂时停下前进的脚步,没办法,毕竟向给沮授的调令,除了直接担任河东太守一职之外,也同时有权指派张飞的军队,对此张飞自然只能听令,而审配则是相对而言较快到达河内,只是河内的情况比之河东要困难不少,所以审配自然让关羽放慢速度了。
首先王匡虽然死了,可是王匡留在河内的兵马依旧有人在调动着,而河东原本有着卫家这个领头羊在,之后遭到重创,使得卫家在河东的话语权受到打击,之后河东众多世家豪族为了这个话语权而彼此明争暗斗,自然消耗了些许,一直未曾有真正的领头羊出现,所以想要完全团结,较为困难,之后西凉士卒的到来,更是让这些世家豪族借用西凉士卒的力量来彼此争斗,各自家族再次弱上些许,之后便是前段时间西凉士卒的疯狂使得这些世家豪族各自以抵御为主,故而实力再次受到影响,如此情况下被张飞带着军队闹了一番,这些世家豪族有的因此一蹶不振,最少也是实力大降,甚至消失,而沮授自然能够较为简单地解决。
而河内却不同,河内有着领头羊存在,那就是河内司马氏,虽然没有卫家那般明显响亮的名气,可是却有着明显的地位,就仿佛一只在沉睡之中的老虎一般,也可以是隐藏在草丛的毒蛇,并没有被下尽知,可是在河内的地位以及声望却是极为响亮,而河内的其余世家豪族都对于司马氏有着不弱的信任,所以在应对西凉士卒的时候,虽然也有不少世家豪族实力受到损伤,可是损失却没有河东郡的世家豪族那么大,而且有不少的世家豪族所在的地方此刻依旧在河内士卒的保护之下,所以损失的实力就更少了,故而对于审配而言,即便是最快到达河内,却依旧只能够停下来,重新整理,思索计划。
而这样的状况,向之前就预料到了,只是没有想到河内世家豪族的情况比之向的预料要好得多,故而向更加坚定不能够前往北境,毕竟北境那边优势明显,可是河内以及河东这里的世家豪族就是个麻烦,而且向从黑冰台那里得到的消息,可以知道坊间似乎出现了向谋害王匡的言论,而证据就是向此刻正在发兵河内,虽然这样的言论并不响亮,不过向明白这些一定是世家豪族做的,而且各地诸侯做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也不,毕竟那些诸侯刚刚回到自己的地盘,结果发现向正在扩张自己的势力,怎么可能没有动作?毕竟向要是强大了,那么便是证明自己的敌人强大了,谁会因此高兴?!
而现在言论还没有成势,所以向暂时可以不管,可要是声势大了一些的话,那么向必须要发表言论来证明什么,而这样的话,自然就需要向留在晋阳,不过对于这些言论,自然要安排黑冰台成员去坊间发布反驳言论了,这样才能够给审配以及沮授二人争取更多的时间,故而在立刻安排下去之后,向便是将河内以及河东二郡的军事情报焚毁,最后向才将桌案上的那些政务进行观看,在看了一部分之后,向便是发现最后还有些许是属于汇报的东西,在拿起来看了看之后,向便是不由得放下。
接着向便是拿起另一份,看了几眼,又放下,如此反复将这些东西看完之后,向便是抬起头看向了婷那里,发现婷依旧在书写着,而在桌案右上侧则是有着竹简与纸张的组合,这就明这些是婷已经看完,而且进行过概括的了,故而向便是起身前去拿起一卷竹简进行观看,之后便是拿着纸张观看,而向的举动,婷自然发现了,故而便是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向,而在一会儿之后,向则是移开目光,看着婷道:“尚可,却依旧有所不足!”接着便是指着竹简的一处,道:“此乃些许描述,当记之!此虽为概述,却依旧不得过分简短!当简洁明朗,却依旧将重要之处描述而出!”
婷一听便是行礼称诺,而向则是将桌案上,那些都是汇报而需要进行概括记录的竹简都放在婷旁边的桌案上,接着就直接将婷写好的这些概述包含竹简以及纸张在内都搬到自己的桌案上,不等婷询问,便是道:“此些概述全部交由汝负责!而待某将汝之概述阅遍后,若有修改,汝再阅之以自省!”婷一听便是看了看向再次出声言诺,接着便是低下头看竹简,写概述,而向则是手中同样拿着笔看竹简看纸张,时不时地在纸张上写写画画,整个大堂之上便是只剩下些许‘沙沙’的写字声响。
而向则是不时地便是将一些已经重新标注,或者是进行过些许修改的概述以及竹简放在自己右下首的桌案上,而再从向桌案上将其已经整理好的再次放在自己的桌案上,至于那些许没有经过修改的概述以及竹简,向则是直接摆放在自己身后的一个超大的书架上,当然在这一处书架上有着不少的竹简,至于纸张却没有,至于在哪里,只有向以及黑冰台的成员清楚,虽然依旧都在大堂之内,不过却并没有放在明面上。
即便是审配、沮授以及婷,都不清楚,即便是过往,他们将东西放在上面之后,第二到来则是会消失,只剩下竹简,而询问黑冰台却并没有得到答案,在这样安静甚至有些许温馨的情况下,向便是伸了伸懒腰,而婷则是在看着那些向修改的概述,直到婷全部看完,向将这些摆放到位置上后,二人方才离去返回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