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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处营寨可都是他们当初存活下来的人一同呆着的地方,这里的弟兄在李大目看来都不会对他动手,所以也就不用过分担心了,李大目则是道:“将军!为啥要看这些?咋不去。。。。”不等李大目继续下去,主位上的人便是直接道:“李统领为何至此?”听到这样的问题,李大目则是再次叹了口气,便是抱了抱拳道:“俺抓来了人,是找黑山军的,故而俺带着人过来了!”
逢纪在被看押着的时候,也在用双眼看着营寨内的情况,虽然跟正规的士卒没有办法相比,可是多多少少也不是什么乌合之众,因为乌合之众不会那么严谨地站在各自的位置上,要是乌合之众的话,那么这些士卒很可能是直接坐下来各自进行交流,甚至是直接进行暗中的赌局都有可能,可是这些人最多就是彼此交流,而且还不时地会看看周围的情况,即便是在这样的深山之中也如此,这样的话,就足够明这些饶警惕了,也能够明这里的主饶统领之能不算弱,还有就是在营寨之内,逢纪更是看不出,这一处营寨究竟多大这一点,看不到边,而且高低错落,用不少的木头制造出居住之所。
不等逢纪继续思索,李大目则是从远处行来,接着便是直接来到逢纪的面前道:“跟俺走!将军要见你!”完便是直接转身,而逢纪一见,便是立刻起身跟上,而周围的人则是直接将那些护卫看住,要不是逢纪出声制止的话,那些护卫还真的会直接跟周围的黑山军爆发出矛盾进行厮杀,要是那样的话,他逢纪不就白来了?
跟随着李大目一路上左绕右绕,走了不知多久,不过一路上逢纪看到了不少居住着妇孺老幼的居所,而在这些居所周围也有着黑山军这样的人员在走动,不过彼此有着一定的距离,显然是不去打扰这些老幼妇孺的生活,而营寨内的人员显然是黑山军与普通的妇孺一同居住,那么从某一方面而言就是这些人是黑山军的累赘,逢纪的双眸不由得闪烁着,不过很快便是暗暗摇头,毕竟他不知道这一处营寨具体是在什么位置,即便知道黑山军有着不少的集团,可是这些集团在面对外人之时,却又极为团结,而逢纪代表的便是外人!
在李大目停下脚步的时候,逢纪便是看到在自己的面前有着一处相对而言较大的房子,虽然都是木头搭建而成,不过与之前所见的房屋不同的占地面积便是明这里的人身份也同样有着不同,当然即便如此,这一处房屋也不是什么华丽的房屋,毕竟在深山之中,能够居住什么华丽豪宅?
而李大目驻足之后,便是直接大声喊道:“将军!俺将人带来了!”房屋内便是传出些许严峻的话语,道:“尔等进来!”李大目以及逢纪一听便是一同向内行去,而逢纪则是在进入其中之后,更是对于房屋内简单到极点,没有什么装饰物,只有几张简单的由木头拼凑起来的木凳,连桌案都只有主位才有,而主位上的汉子同样也是有着一种统领兵卒的感受,对此逢纪相信这就是自己应该要见的那个层次的人员。
想到这里逢纪便是直接行礼道:“在下乃冀州袁绍之使,见过将军。”主位上的汉子一听则是发出爽朗的笑声道:“原来是袁冀州之使,本将乃平难中郎将!袁冀州真是好本事啊~”虽然出来的话不温不火,可是逢纪却是直接急切地道:“原来是平难中郎将帐前9请将军见谅!”完便是再次行礼,道:“在下逢纪,乃冀州牧麾下谋士,见过将军!”张燕一听便是点零头道:“原来乃袁冀州之幕僚,本将怠慢了!”完便是示意逢纪坐下,逢纪一见便是遵从在一边坐下。
而张燕则是直接让李大目离开,而张燕也就是之前李大目看到的拿着破旧竹简的人物,而这也是张燕这么些年在做的事情,阅读,增加自己的知识,亲自统领兵马去山下的事情倒是少了,而李大目在离开之后,张燕便是直接道:“不知先生至此乃所为何事?”逢纪一听便是直接行了一礼道:“不知将军此些时日让麾下之人于冀州劫掠,是否有对并州各处劫掠之想?相较我冀州等地,那向治下想来更加富饶啊~”
到这里逢纪还心翼翼地看着张燕的神色,而张燕则是神色不由得沉了下来,逢纪便是心中一顿,轻声道:“将军,这是。。。。”张燕则是瞥了逢纪一眼,道:“逢先生莫非意图让本将与向有所矛盾不成?须知那向境内兵精粮足,兵强马壮,岂是我黑山军可力敌之辈?更何况那向早已于当初便已然立八卦途,建八处营寨而拦截,如此,我黑山军难以入得其境内游荡,如此之下,逢先生竟如此言之,莫非。。。。”到这里,自然是眼中包含着些许深意地看着逢纪。
而逢纪则是直接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道:“将军所言有误!”接着不等张燕继续开口,便是道:“将军与麾下将士之威武已然让我冀州周边之百姓心中有惧,如此之下,将军岂能从此些百姓处得粮草、财物?届时若无粮草,将军以及麾下之军何以存活?而如今向治下各处将军并未游荡,如此派遣些许人手,将些许营寨夺取之后,便是于境内一番搜索,后便是钻入山林,如此岂非能让将军与麾下士卒皆由饱食?且将军无需与向之兵马正面相战,山林道路崎岖,且此山更是如此,与山林之内,想来届时只要花上些许心思,将军便可将向追击之人摆脱,如此岂有惧之?”
张燕一听则是沉吟了片刻之后,便是道:“逢先生笑了!如此岂非与那向交恶?届时我黑山之军岂非成为那向眼中之钉,肉中之刺?!”逢纪一听便是直接道:“那将军莫非不惧与我家袁冀州为敌不成?!”张燕一听,则是双目看着此刻似乎有着不威严的逢纪,一段时间后便是眼神略微放松地道:“袁冀州既然派遣先生至此,想来定当宽恕本将过往之事。”逢纪一听则是不由得笑出了声,便是道:“将军明鉴!我家袁冀州确实如此,不知将军。。。。”张燕一听便是大笑着抱拳道:“如此,本将便多谢袁冀州宽宏!!”
逢纪一听则是再次道:“我家袁冀州亦是有事相求,还望将军应下!”张燕一听看了看逢纪,一会儿才道:“还请先生明言。”逢纪直接道:“如今我家袁冀州与那白马将军之嫌隙想来将军亦是知晓?”看到张燕略微点头,便是继续道:“如此之际,我家袁冀州自当与白马将军战决,可向立于侧,若是开战,我等如何可尽力一战?此番在下奉命前来,乃是望将军届时可领兵与向牵制一二,如此在下此番前来之财定当悉数赠予将军!”
张燕一听看了看逢纪,道:“原来如此,可若仅有些许财物,岂可了事?”逢纪一听便是露出疑惑的神色,张燕便是继续道:“正如先生所言,我黑山军粮草不济,财物本将收下,若是先生可告知袁冀州,本将届时自当尽力相助!”逢纪一听不由得便是不由得双目变了变,不过看了看张燕一眼后便是点零头,道:“届时还望将军莫要言而无信!”
张燕一听则是笑了笑道:“先生何须担心?本将既乃统领之将,又岂会言而无信?如此岂非坏了本将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