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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公孙瓒派遣出来的骑兵并不多,邹丹派遣出近千骑在公孙瓒看来已经足够了,只要能够将对方给击穿,那么他身后的骑兵便是能够直接出兵到界桥另一侧,至于骑兵的数量要是再多的话,公孙瓒会直接拒绝的,毕竟界桥并不宽敞,而且现在是第一次用骑兵进行这样的进攻,要是消耗太多的骑兵的话,那么之后便是没有办法继续进击,而且作为第一次的进击,那么便是需要好好看看效果如何,要不然的话怎么决定之后的方阵?
一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夜幕也即将要出现,而此刻在界桥上原本那两军相战的场景已然消失,不过此处那萧瑟以及肃杀的气氛却依旧弥漫着,在这里也有着极为明显的血腥味,而且能够看到那在界桥上滴落在河面上的血液,或者不应该是滴落,而应该是缓缓地流淌吧~
在河水上有着尸体这是不用的,毕竟这些尸体便是那些被袁绍军伍用箭矢所射杀,而还有的尸体是在袁绍河岸边上,包括靠近河岸的河水,这些则是因为公孙瓒麾下步卒与袁绍麾下步卒交战彼此死去的人,至于界桥上死去的人则更多,一个个可以都面目全非,因为这些尸体全部都被马蹄踩踏过,不面目全非,成为碎肉一般的存在都不在少数,而那些流淌到河水之中的自然是这些尸体的血液,还有脑部的一些东西了,这些东西的组成自然使得这里极为可怖,而且在这里的尸体没有任何人去处理,无论是袁绍还是公孙瓒都没有处理。
而袁绍此刻在自己的营帐之中,依旧是那些将领以及谋士,而此刻在这里却有一名将领正单膝跪地,低着头,一脸失落的样子,他就是高览,而此刻的高览心情也是沉闷的,而高览则是沉闷地道:“主公!末将此番领军损失惨重9望主公惩处!!”高览这样的话语可以是在跟袁绍认罪,不过却也有着隐含的意思存在,那就是他高览带领的兵马都损失惨重了,要是身为主公你要是惩罚的话,那么不就是会落下口舌吗?
至于怎么理解高览的话语,就看袁绍自己了,或者应该是袁绍对于高览的理解了,而袁绍则是不由得皱了皱眉,接着便是起身,亲自将高览扶起来,便是道:“高将军,不必如此!此番那公孙老贼竟派遣骑兵而攻之,一时不察,发生如此之损伤,想来亦非将军所望!如此,某岂可惩治将军?将军带领麾下勇猛为战,将那骑兵阻拦于界桥之上,若是某惩处将军,岂非不明之人?”高览一听便是一番被吓到的样子。
接着便是直接后退了两步,便是立刻跪地,磕头,大声而且有些许急切地道:“主公!末将并无此意9请主公见谅!!”而袁绍一见到高览这个样子,也是一脸的惊异,之后便是再次急切地将高览扶起来,同时道:“高将军为何如此?快快起身!快快起身!我等接下来应当商议该当如何啊~毕竟那公孙瓒今日已然派遣骑兵出击,那下一次呢?若是一样如此,该如何为之?我等如今当商谈出些许计策方可啊~”
高览一听便是略微抬起头看向了袁绍,似乎在袁绍的脸上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表情,故而便是神色略微放松了一些,接着很快便是再次严肃起来道:“主公所言极是!是末将之罪!让主公未能即刻进行!”完便是不再抗拒,而是随着袁绍的举动而起身,袁绍两次拉住高览,似乎要将对方托起,其实都没有用力,而高览只有在第二次用了些许力度,这样便是能够明高览对于袁绍心中其实多少依旧有着敬畏之心。
接着袁绍等人便是对于今日的事情进行总结,本来的情况不会就因为一场战斗就进行总结,可是公孙瓒的骑兵出动了,之前那么多的战斗,公孙瓒的骑兵给他们这些将领都带来了极大的麻烦,至于伤亡就更大了,高览那数千将士则是死了千人左右,而且还有千余人受伤,而其中能够保证还有战力的则是仅有五百人左右,剩余的人员要么死,要么重伤而没有再战的可能,可以是极为惨重,可是商谈的结果却是只能够硬抗,因为袁绍并没有想要用箭矢的打算,他袁绍依旧想要留下多一些的箭矢用来应对极有可能出现的向。
而在公孙瓒那一边,今日也进行了商谈,而商谈的内容则是今日的损失,损失并不算多,两三百的骑兵受伤,至于步卒,则是有着千余人左右,这样的损失在公孙瓒的可承受范围之内,而马匹并没有出现死亡,这在公孙瓒看来是最好的,毕竟只要马匹没有死亡,那么便是能够有着再次出现骑兵的可能,毕竟现在是战斗期间,想要扩充军伍不怎么可能,即便是步卒,最多也就是抓壮丁,可是就算抓了,也不能够保证其忠心程度,故而,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做,而且骑兵可是技术兵种,可不是随便找人就行了,还需要大量的训练。
而公孙瓒这里的商谈并没有多久,很快就决定之后的战斗都大概以这样的方式进行,毕竟通过之前步卒对于袁绍军伍的进攻方式来看,他们的守卫虽然不错,可是却不是不能突破的,如此情况下,用骑兵的话,那么便是能够给敌人带来更多的伤亡,如此之下还是以骑兵更好,不是吗?虽然这样的地形不怎么有利,不过公孙瓒在有着粮草即将面临稀少的情形,自然是要以最快的速度击败敌人为好,而相对于步卒,他更擅于骑兵,如此,不指挥骑兵进攻不就是有病吗?
而之后的近半个月的时间,差不多两三便是有着一战,这可是比之之前要更加密集,之前公孙瓒有的时候会等待五,可是现在战斗的时差却是缩短这么大,而且骑兵进攻的力量也极为迅猛,这可是让袁绍极为头疼,袁绍的确如之前的打算那般,在之后的战斗之中并没有大力投入弓箭手,而这些投入的些许弓箭手以及箭矢主要便是用来阻拦渡河之人,至于界桥则是有着那里主要守卫的将领以及士卒负责。
而这半个月的时间,袁绍单单战死的步卒便是有着万人,而受伤者更是不计其数,而这样就让袁绍现在心中紧张了,因为他现在麾下的兵马并不多,也就剩下三万余人,四万左右,而且这还是因为是在他冀州的地盘,他有吩咐自己的人去招募人手,要不然的话,现在可能兵马也就剩余两万余人了,故而现在的袁绍怎么能够不紧张呢?
而公孙瓒麾下的兵马则是有着两万余步卒以及近两万的骑兵,这么半个月的时间,公孙瓒的骑兵并非没有损失,不过并不算多罢了。
双方的兵马可以没有太大的差距,不过相对而言,袁绍却是更加紧张一些,毕竟他的步卒实在是太少了,而且虽然步卒的战斗有些英勇,可是在面对公孙瓒的骑兵的情况下,却依旧死伤惨重,这样的死伤让袁绍已然有着焦虑的感受了,因为要是兵马再以这样的方式损赡话,就算最后能够战胜公孙瓒,可是他袁绍这一个主力军最后绝对没有两万人,而在这样的情况,要是向进攻了,怎么办?就算留下了足够的箭矢以及弓箭手又能如何?
故而现在袁绍便是在思索着,烦恼着,在一段时间之后,营帐外的士卒便是道:“主公!田大人求见。”不等完,袁绍便是立刻急切地喊道:“快快有请!快快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