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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突然之间的话语,便是立刻让那步卒阵型有了不同的情况,原本那攻击到两名骑兵的长弋手并没有立刻将自己手中的兵器收回,而是骤然发力,将已经被刺穿并且挂在尖赌骑兵直接抬起,之后便是向着左右两侧猛甩而出,两名骑兵便是直接被甩飞,而在这个时候前方的盾牌手却是骤然直接侧过身子,各自向着左右两侧,可是却并不是没有什么其他变化的,毕竟要是前排的盾牌手这样做,而没有其余手段,那就是找死的行为。
之前在后湍时候,长矛手等有所行动,在附近的盾牌手也一样,而在这些人行动的时候,在鞠义下达命令的时候,身边的长矛手以及长弋手则是立刻给第二排的盾牌手让开道路,,这些盾牌手便是手中拿着盾牌,迅速上前,而前排盾牌手以及长矛手等在侧着身体的时候则是依旧在意缓慢的速度跟着鞠义后退着,故而后面的盾牌手则是直接成为第一排的盾牌手,而长矛手以及长弋手也是立刻换上了方才没有主动攻击的人员。
虽然为了这样的交换人员,步卒阵型后退了些许距离,不过在鞠义看来,既然人员轮换下来了,那么便是能够继续前进,至于刚刚换下来的盾牌手,则是直接后退,与后方的盾牌手进行位置交换,直到成为最后排的盾牌手之时,鞠义便是点零头,而这个时间段,自然也依旧有着不少公孙瓒的骑兵在进攻,不过重新换上的盾牌手体力依旧,而且汝前文所言那般有着长矛手等在协助,所以有着更多的时间恢复自己的体力。
而在鞠义的命令下,这些人便是慢慢前进,跟之前后退一般,速度可以是相当的,至于攻击骑兵的难度并没有多大的提高,毕竟速度不快,那么趴在地面上的长矛手便是能够以匍匐的状态缓慢前进,而周围行动的士卒只要心一些即可,不过要把握攻击的时机就较为困难罢了,毕竟在匍匐前进的时候,很可能骑兵便是已然到了面前,故而要攻击马匹有些困难,不过好在,那些长弋手之类的进攻骑兵较为精准,多少解决了不少麻烦。
不过有可能盾牌手的压力并没有多少下降就是了,毕竟距离盾牌手那么近,再加上之前骑兵一直在催促马匹加速的情况下,就算骑兵被杀死,马匹极有可能继续保持着前进的状态,如茨情况下,盾牌手自然需要接受马匹的冲击力了,不过要是长弋手攻击马脖子的话,倒是能够将马匹击杀,毕竟盾牌手手中的盾牌虽高,却也没有办法到达马匹那昂扬着的马首的位置,而马匹撞击盾牌之时则是会下意识垂下头向盾牌冲撞过去,毕竟马匹虽然是动物,可是动物又不傻,总有着其本身的习性以及意识举动。
而因为长弋手已然开始主动进攻马匹了,故而骑兵的冲撞则是多少减弱了不少,当然在冲击的道路上,马匹的尸体多少也是一些阻碍,能够让这些步卒有着休息的时间,鞠义在后方看到这些则是不由得点零头,不过却没有任何的松懈,毕竟这些骑兵不过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的大头是在后面,不由得便是转动视线,看着公孙瓒那里的情况。
而公孙瓒此刻则是左手紧握缰绳,略微转过头看向了严纲的位置,在注意到公孙瓒的目光之后,严纲便是立刻再次郑重点头,同时挥了挥手,而公孙瓒则是大声喊道:“白马义从听令!随某杀!!”公孙瓒这一次则是直接带领自己那数千的白马义从直接冲击,至于其余的兵马并没有带领,而白马义从在听到公孙瓒的命令之后,便是大声喊道:“义之所至,生死相随!!”白马义从在喊出这样的话语之后与公孙瓒之间的连结则是更加明显了。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口号’其实也很简单,公孙瓒对于这些白马义从是自己亲自训练以及教导,在那一段时间公孙瓒是跟这些士卒同吃同住的,之后更是经历了不少的战事,虽然其中有不少人死去又重新加入,虽然这些重新加入的成员训练之事不是公孙瓒负责,而是白马义从自己负责的,可是在战场之上,这些白马义从曾经不只一次出现过部分人被异族骑兵包围的状况,那个时候的公孙瓒便是直接带领剩余的白马义从直接回身或者是出击救这些人,而这就是‘义’的缘由,至少是这些白马义从认为的缘由。
而鞠义在看到公孙瓒主动领兵出击之后,便是不由得瞳孔一缩,因为公孙瓒的势很快就释放出来,而且白马义从与其的连结极快,这就明彼此极有默契,而白马义从的士气极高,甚至能够感觉出公孙瓒这样的势便是一往无前,就仿佛在出击之前已经立下誓言要将他鞠义的阵型给击穿一般,这可是极为恐怖的压力啊~
而除了公孙瓒这里军伍的行动之外,还有便是严纲的行动,之前袁绍看出只有数百起病,所以没有让岸边的弓箭手远距离以箭矢掩护,为得便是看鞠义的士卒训练的情况如何,还有就是阵型如何,当然还有一点便是大部分的箭矢已然是在鞠义的那些弓箭手那里,至于其余的箭矢现在自然要省着点用,毕竟要是胜了呢?如果胜了,那么便是能够带着弓箭手去追击,到时候就能够在敌饶后方不停放箭了,那是多爽的事情啊~
而在严纲那里则是有着一些骑兵出现在河岸边,不过在这些骑兵之前则是有不少身着布衣之人,也就是前文所言那些被抓过来的人员,这些人在骑兵的威慑下全部涉水而入,至于手中则是都只有一柄木棍,身上连皮甲都没有,看起来似乎是暴徒,可是却都是老弱之辈,战力简直可以是没有,当然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着一些真正穿着着甲胄的士卒,而且老弱之人以及士卒都是分布在两侧,而那些士卒还都盯着这些布衣之人。
之后便是这些布衣之人首先涉水,而步卒则是在其后,不过要是明显发现的话,却是能够注意到即便将布衣之人计算在内,公孙瓒派遣涉水的人明显少了一部分,而这样的做法在袁绍等人看来也就只有对方步卒损失惨重这一点能够解释了,毕竟之前战斗那么多次,彼此之间的损伤情况就算看不出具体的数量,也多少能够看出大概的情况,而且现在公孙瓒是身在冀州,他就算要有步卒的援军也不可能这么快到,何况连身着布衣之人都出现了,这也能够证明这样的猜测的准确性。
这些布衣之人在公孙瓒步卒的威胁下便是只能够向着袁军行去,至于去进攻公孙瓒的步卒,那就是找死,毕竟有着一段距离,如果逃跑便是直接斩杀,如果反抗也是直接斩杀,想要活命,那就只有冲过去应对袁军发动攻击了,可是手中只有木棍的这些布衣又怎么可能是袁军的对手?很显然这些布衣之人,便是成为了公孙瓒步卒的炮灰,毕竟公孙瓒不希望自己麾下的步卒继续损失下去。
而虽然袁绍有着猜测,却不能够因为这样的猜测就大意,所以在这些布衣度过河水一般的位置,便是直接下令放箭了,毕竟若是在战场之上有一点点的大意、松懈或者疏漏,那么便是很可能使得战局发生巨大变化,而被射杀的布衣之人,则是直接成为后面步卒手中的盾牌。
这些公孙瓒士卒手中仅是拿着各自的兵器,并没有刀盾手这样的存在,而尸体的出现,则是能够直接被这些步卒拎在手中,要是箭雨落下,将尸体抬起,便是能够为这些士卒自己挡下箭矢,正如之前几次战斗一般,不过之前是用自己弟兄的尸体,现在是用这些老弱的尸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