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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陷阵营的成员在之前排列成这样的时候,其实便是阵型古怪的情况,这样的阵型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战斗,毕竟士卒之间的配合并没有存在,不过借助地势之利,高顺判断能够给予敌人更大的伤害,故而才敢这样做,而且也是对于自己士卒有着信心,他相信刀盾手能够将对方的攻击阻拦下来,不会在阵型排列的时候被击破。
而那些弩箭手之中机关弩依旧能够使用的存在则是从那些机关弩损坏的成员手中得到些许的弩箭,之后这些人便是立刻进行阵型排列,很快刀盾手、长枪手、弩箭手都排列好了,而且还有着单纯拿着斩马刀的刀兵,这些人全部都排列好了自己的位置,而高顺则是回过头对着向略微一点头便是转过头去,大声喊道:“陷阵之士!”
陷阵营的士卒一听到这句话,便是下意识大声喊道:“有死无生!”一听到回复,高顺直接喊道:“进军!杀!!!”
听到高顺的命令,这些陷阵营的士卒便是向前踏出一步,而在最前方的刀盾手同样如此,即便他们在踏出一步的时候便是猛然之间遭受到了撞击,可是后湍却不是刀盾手,反而是马匹,这可以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毕竟之前那些鲜卑骑兵的撞击即便没有办法击穿刀盾手的防御,却也能够让刀盾手手中的盾牌抖上一抖,可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
而之所以这样其实主要便是阵型的排列,此番在最前方的都是刀盾手,而在刀盾手的后方则是长枪兵与刀兵彼此混合在一起的队伍,而后面则是弩箭手,全部弩箭手都在这里,接着便是剩余的刀盾手、长枪兵与刀兵的混合队伍,而这样的队伍后面便是高顺。
刀盾手手中的盾牌没有任何之前那般明显的晃动,可是后面的长枪兵却都把握时机刺出长枪,每一名攻击的长枪兵都只是一枪便是将自己的目标击杀,至于马匹则是直接被刀盾手手中的盾牌推开,高顺在后方缓步前进,而前方的士卒也坚定地踏着脚步前行着。
向看到这里便是看了看典韦道:“恶来!带着兵马跟上某!将山谷口守卫住!”典韦一听看了看高顺等人,便是点零头,直接下达命令,之后便是跟在高顺的后方。
而鲜卑骑兵在发现汉军缓步上前的时候则是有些晃神,不过对于那如今仅剩万骑左右的中型部落而言,却是一件开心的事情,这里的万骑之中究竟有多少完全属于中性部落不得而知,至于其余的那些骑兵则是成为了弩箭之下的亡魂。
而那些部落的首领则是现在汇聚了剩余大多数的各自力量,现在的兵马人员总共有着万人,不过其中骑兵的数量却是只有总共数千人,剩余的都是步卒,他们想要得到好处,又不希望那万骑在汉军的面前撤退,所以这些部落首领便是立刻各自下达了命令。
可以这些部落首领在这一刻极为默契,他们的骑兵全部都在那万骑之后前冲,而步卒则是被命令从左右两侧向山谷那里进攻,高顺自然注意到这一点,不过在听到后方,向大声喊道:“高顺听令!依旧应对前方贼人!山谷口我等自会守卫!”听到这样的命令,高顺才下令略微收缩阵型。
这么做的缘由,便是能够使得阵型更加紧密,而且也能够使得士卒对于左右两侧以及后方有着守备,毕竟都看到对方鲜卑步卒从两侧行动了,要是高顺还是这样阵型完全铺开的话,后方的守备力量便不强,若是这样被那些鲜卑步卒偷袭的话,阵型便是会被破坏,而这也是之前向那一声命令之下潜藏着的含义。
当然即便收缩阵型,前方的鲜卑骑兵想要突破刀盾手的抵挡,却时不时地便是被长枪兵刺死,有一些鲜卑骑兵以自己卓越的马术,在即将撞到盾牌的时候便是直接跃起,想要越过刀盾手,可是那些依旧手中有着机关弩的弩手,却是立刻直接对这样的鲜卑骑兵发动进攻,而且这些弩箭进攻的目标是骑兵本身,而不是马匹。
这样就很可能使得马匹落地的时候造成重大破坏,不过很可惜,对付这样的骑兵,陷阵营已经很熟悉了,早就习惯了先后的步骤,在弩箭发射的时候,长枪手直接手中长枪便是刺向马腹,而刀兵则是手中的斩马刀直劈马匹,至于位置,可能是马脖颈,也可能是马蹄,当然也可能跟长枪兵一般同样是马腹。
就这样的攻击,鲜卑骑兵并没有可能躲避,马匹更没有办法躲避,当然如果运气好鲜卑骑兵本身并没有被弩箭射杀的话,可是在落地的时候没有马匹便是失去了支撑,没被摔死就算运气好了,当然如果没被摔死的话,陷阵营的士卒也不是废物,直接便是一击夺命。
至于在杀死马匹的时候,从上而下喷洒而出的血液,对于陷阵营的士卒而言并不是什么不堪的东西,陷阵营的士卒更加追求的是击杀敌人,在他们的眼中只有死去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至于活捉的事情即便有也不是在他们杀敌的时候,若是在最后整理战场的时候找到活着的敌人,那么便是会直接带走,至于最后能不能救活就无所谓了。
正如他们所的‘有死无生’,在他们看来既然交战了,那么便是如此,有死无生,所以他们的战斗才会如此,要知道在陷阵营开始向前移动的时候,那些鲜卑骑兵之中便是有着箭雨出现,虽然稀疏不已,可是却多少也是一种覆盖性的攻击,而陷阵营之中的士卒的确有不少人中箭,当然因为甲胄以及鲜卑骑兵箭矢的稀缺,再加上陷阵营士卒不傻。
他们手中的兵器除了杀敌,自然也会对于箭矢进行抵挡,将那些攻击他们面部的箭矢挡开,至于其余的箭矢并没有阻挡,或者没有必要,毕竟前文有言有着如茨甲胄在身,自然不会死亡,而受伤者却是有不少,一些箭矢还依旧在这些受伤士卒的身上。
当然这些中箭的位置并不是什么致命要害,而且大多数这样的箭矢依旧留着并没有动则是因为是贯穿着,要是只是镶嵌着的话,那么便是会被这些陷阵营士卒直接拔出来,虽然那个时候会流很多血,而且会有剧痛,甚至对于之后的战斗而言不断的失血也是影响自己战力的因素,可是在这些士卒看来这样的选择更正确。
这样的疼痛虽然会对于作战有着损失,可是对于他们自身而言却是有利的,至少在交战的时候,不会因为肌肉以及力量的传递而在经过这样的受伤位置之时,肌肉对于箭矢进行挤压,这样便是会使得箭矢更加固定在肌肉之中,如此届时想要拿出来需要付出的代价更大,而且在挤压的时候也会有痛感,届时能够发挥出多少战力还不一定,故而还不如这样做呢~
而陷阵营的士卒则是在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前进,虽然相较于普通人而言,他们这些陷阵营士卒此刻的一步,顶多算是半步,可是脚步沉稳如山,在刚刚落地的时候便是犹如矗立着的山峰一般,即便面前的盾牌被撞击也依旧没有后退,即便已然开始出现一些抖动,不过却并不怎么明显。
而鲜卑骑兵的弓箭并不多,或者应该是在跟吕布军交战之后剩下来的,所以数量有限,也就几次的射击便只能够直接冲击了,要不然的话之前一开始的那两万骑左右的兵马也不会直接冲击,实在是吕布的骑兵对于这些鲜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使得鲜卑原本的箭矢数量稀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