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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并不是所有的诸侯与将领之间做不到向与高顺这样的情况,或者应该,大多数的诸侯都是惜命之人,要么便是长时间身处高位,不愿意舍弃自己手中掌握的权力,所以都开始惜命,而可惜这些人之中并没有包括向,或者应该向知道自己要完成自己的任务,那么便是需要拼命,也需要疯狂,至于权势,向表示自己的确有些许陷入权势的漩涡之中,可是每每入夜,他向并不是都一直安然的。
对于向而言,即便有着项羽与张良的记忆存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即便在脑海之中有着厮杀的熟悉感,以及夺走生命的感触,更有着亲眼见证过数场大战的‘亲身体验’,可是这些终究是接受而来的,亲手击杀过他人,夺走过性命之后,向才会有至今这般的变化。
在权力的漩涡之中,在仿佛掌控一切的感觉之中,在原本世界不过草根的向又怎么可能不会在其中有所迷失,即便有着那些记忆,可正如只有亲手杀过人之后,才能够更加清楚认知其中的不同,权力也是如此,即便向拥有这样的权力是为了完成任务,可是却依旧改变不了拥有权力这一事实。
可是向之所以并没有完全迷失在其中,则是因为在得到权力之前他的那一段不断进行击杀的经历,其中最为深刻的便是对于婴孩的杀戮,即便在当初或者是那一段时间向故意将这样的事情隐藏在记忆深处,可是向在权力的漩涡之中即将迷失则是会时不时地想起这些事情,故而才向并不是每次夜间休息都是那么安然,特别是在并没有身边女子陪伴的情况下,至于再寻他人,向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虽然在权力的漩涡之中向有所迷失,可是向却不会对于女子有些过分的轻视,至少不会利用手中的权力而去命令女子前来,要是向这么做的话,那么至今向做的不少事情便是成为白费功夫,而且向掌握的地盘下对于这些也有着一定的法令,虽然不敢对于大汉的律法进行完全更改,可是向却是能够以自己刺史的身份以及真正的权势来增加一些法令,这样的法令适用于当地,而且没有进行律法的更改,并没有打汉室的脸。
而正是因为这些,向并不畏惧战场,甚至只有在战场之上进行厮杀,才能够从权力的漩涡之中离开,再次回想到原本在战场厮杀的感觉,而在向看来,若是不想要再次被那些葬于自己手中的婴孩所纠缠,便是需要继续身在战场,也就是在向看来,只有正视战场死去之人,正视战场更加鲜明的意义,他向有可能往后有所安然。
而高顺此刻的命令下达之后,陷阵营的士卒便是立刻行动起来,那些原本长枪兵与刀兵混在一起的队伍,在刀盾手之后的这些兵种则是立刻进行变换,而在最前方的刀盾手则是立刻提气继续撑着,防止在自己所负责的位置被鲜卑骑兵突破。
而在这些聚集起来的长枪兵的身侧则是有着数量与最前方刀盾手对等的刀盾手,而在长枪手的身后还有着长枪手,同时有着少部分的刀兵,而原本在最前方刀盾手那里对于那些冲击的鲜卑骑兵发动进攻的长枪兵则是不在,毕竟除炼盾手需要轮换,长枪兵也需要,要不然出现前文的情况,则是会使得战力减少。
而在后面聚集起来的这些长枪兵以及刀兵则是为了以防万一,当然在其中也有着少量的刀盾手,这样的做法便是使得左右两侧要进行轮换的刀盾手暂时减少,不过这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而这些士卒做完这些变换,其实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可是最前方的刀盾手此刻一个个都咬破自己的嘴唇,以这样的方式刺激着自己。
而当高顺看到这些士卒已然准备好之后,便是大声喊道:“刀盾手听令!”双眸如炬,紧紧盯着最前方的刀盾手的位置,在看到鲜卑骑兵不分先后跟那些刀盾手发生碰撞之后,高顺便是大声喊道:“推;!!”
最前方的刀盾手一听到高顺的命令,便是立刻大声怒吼,将盾牌举起,直接向前狠狠一推,同时在收回盾牌的时候,便是侧着身子,而这些刀盾手全部都气喘如牛,而在侧身的时候,在这些刀盾手身后要轮换上去的刀盾手便是立刻上前,成为最前方的刀盾手,而在这些刀盾手经过之后,长枪兵也是仅仅慢了一步才从这些侧着身子的刀盾手身边而过。
林堂便是其中的一员,为了能够将冲击而来的鲜卑骑兵推回去,在那个时候,林堂除了左肩乃至于整个左臂都抵在盾牌的后方外,右手上的刀是直接刺入略微后方的尸体中,而刀尖自然依旧是嵌在骨头之间,砍刀上的血液极为粘稠,从这一点来看的话,便是能够看出这柄砍刀有数次被拔出再次刺入尸体之内,故而才会使得砍刀上如此粘稠。
砍刀的粘稠是因为在砍刀上除了那些尸体的血液之外,还有就是随着血液而附着在砍刀上的碎肉,一点点、极少数的属于地面各尸体的碎肉黏着在砍刀上,故而才会使得砍刀看起来如茨粘稠。
而这样的粘稠则是使得砍刀能够增加摩擦,如此便是能够使得刀更好地嵌在骨头之间,而林堂手中的砍刀便是如此,而且在左肩的做法如上文一般的时候,其右手的刀之所以如此,则是为了能够尽力将冲击的力量卸掉,而这样的做法才能够更好地让左肩、左臂等位置在遭遇冲击力的时候不会那么强烈,这样才能够将鲜卑骑兵推回去。
而这样的做法则是能够使得在冲击的鲜卑骑兵出现短暂,或者是瞬间的混乱,毕竟前方冲击的骑兵就这样被推回去,那么在这些骑兵后面的鲜卑骑兵想要前冲则是很可能与这些后湍鲜卑骑兵发生冲撞,而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则是会使得这些鲜卑骑兵的冲击受到遏制,如此便是能够给轮换争取到些许的时间。
而那些轮换成为最前方刀盾手的人员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些许时间才能够上前,而这些刀盾手在轮换上去的时候同样也是侧身站立着,这样的情况下其实是很容易被进攻的,当然要是鲜卑骑兵的前方队伍因为上文所言而陷入混乱的话,那么这些轮换上去的刀盾手则是不会因为侧身这样的事情而有所危险。
不过鲜卑骑兵却不是这么一点事情就陷入混乱,那些在冲击的鲜卑骑兵在看到前方的人员后湍情况下,他们不管其中缘由,不管是不是被刀盾手推得后退,还是本身没有控制好马匹,这些冲击的鲜卑骑兵都直接将手中的兵器拿起直接砍下,将后湍鲜卑骑兵杀死,至于马匹,大部分冲击的鲜卑骑兵并没有去管。
毕竟没有骑兵进行控制,在身后有着马匹冲击的情况下,这样失去驾驭者的马匹都会下意识跟着前冲,毕竟鲜卑饶马匹主要来源便是马群,而马群则是奔跑起来除非头马停下,而在这样的战事之中,前方的马匹则是会受到后方马匹的影响,毕竟草原与此时的环境不同。
而草原则是因为宽阔,所以才会由头马进行领导,才会是后方的马匹视头马而为,可是战场上却是不同,再加上马匹本身也有着畏惧的心理,失去了驾驭者,那么便会难以抑制内心的恐惧,而虽然前冲的马匹也害怕跟后湍马匹发生冲撞,可是驾驭者却使得它们不得不继续前冲,而后湍马匹失去驾驭者的情况下,便是会遵照自己内心想法行动。
如此之下,后湍马匹便是不由得会跟着前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