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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陷阵营不再是之前那般,是刀盾手紧密地结成壁垒一般位于前方,这对于鲜卑骑兵而言多少是一件好消息,毕竟这些鲜卑骑兵经过了之前那么多次的冲撞都没有将刀盾手的盾牌击破,鲜卑骑兵反而是被长枪兵杀死,或者是在跃入陷阵营阵型之中的时候被杀死,即便那些冲击的鲜卑骑兵不是所有人看到,多少也有一些鲜卑骑兵看到这些场景的。
看到这样的场景,这些鲜卑骑兵怎么可能安心?他们反而会担心要是自己的话,是不是也会成为这些鲜卑骑兵其中一人,被这些陷阵营士卒杀死,现在既然不再是之前那般了,那么在将火把扔出之后,便是找到攻击的位置即可,当然这些鲜卑骑兵选择进攻的位置绝对不会是刀盾手那一面盾牌。
而仍出火把自然是为了能够发现那些可以不用去冲击盾牌的位置,毕竟骑兵主要便是在马匹的速度以及冲击上,要是去冲击盾牌的位置,还不如找一个没有盾牌阻拦冲击的位置直接将陷阵营的阵型进行破坏,最后进行切割蚕食,这便是骑兵的战法。
而这样的位置在此刻的陷阵营阵型之中有很多,毕竟这些形成组的陷阵营士卒,在最前方,也就是此刻是最接近鲜卑骑兵的位置,也是陷阵营如今阵型最外围的组,都是刀盾手在前,手中的盾牌都对着鲜卑骑兵,而且现在是两名刀盾手,而在左右两侧则是刀兵,至于长枪兵则是在刀盾手的身后,同时也可以是在两名刀兵的中间,形成这样的组阵型。
也就是这些鲜卑骑兵选择的攻击位置,便是向着刀兵这里涌过去,不过刀兵虽在那里,可是两个组相互连接,也就是是两名刀兵彼此靠近着,而且在这两名刀兵之后的士卒可是后方这一个士卒组的刀盾手,在前方两个组的两名刀兵之时,后方则是这一个组的两名刀盾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故而才有些类似于羽毛,而且是从两侧向中间慢慢减少组,呈现一种犹如柔和曲线一般的形状。
也就是,如果不从两侧这样的紧密之地直接冲入的话,便是直接沿着外围刀盾手这样犹如柔和线条一般的路径向高顺那里进攻,不过现在刚刚形成这样的阵型,鲜卑骑兵自然不知道这一阵型在陷阵营的发挥下会有什么战力,自然是直接对刀兵连接的位置而去。
当然就算知道,可能这些鲜卑骑兵也只能够继续冲,毕竟要是向着高顺那里过去的话,则是会浪费时间,而且会跟自己旁边的人发生冲突,那么便是会使得冲击的阵型被破坏,当然更重要的是,如果这样做的话,届时很可能在身边冲击着的鲜卑骑兵会对其动手,毕竟冲击的阵型也极为密集,没什么多余的空间去进行方向变化。
而面对冲击而来的鲜卑骑兵,两名刀兵并没有任何的畏惧,而且刀盾手也没有移动自己的位置,并没有要去替刀兵承受攻击的意思,不过首先想要冲撞刀兵的话,也就只能够一名鲜卑骑兵,这是两组相互连接的时候允许发生碰撞的空隙,要是想要更多骑兵进入,便是需要将刀盾手手中的盾牌击穿才行,不过现在两侧的士卒紧密,这些最前方的刀盾手其背后有着不少的陷阵营士卒在协助抵御冲击力。
而向刀兵冲击过来的鲜卑骑兵也就只能够有着一人,而面对着冲击而来的鲜卑骑兵,这两名刀兵并不会有什么畏惧之感,而且两名刀兵在鲜卑骑兵冲击过来的时候,虽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可是在越发接近的时候,却是一同发动攻击,一名刀兵直接攻击马蹄,而一名刀兵则是直接攻击马脖颈,而且在攻击的时候,两名刀兵都会刻意降低自己的重心。
如此即便鲜卑骑兵想要进攻刀兵也没有办法,当然本身就因为刀兵手中的刀较长,故而其实即便鲜卑骑兵想要攻击,也没有可能在刀兵攻击之前攻击到他们二人,而这样的攻击,马匹却是没有办法躲避,毕竟这是直接攻击冲击而来的马匹的上下两个位置,除非在这样的情况下,鲜卑骑兵能够直接用力拉动缰绳将马匹的前蹄抬起,同时将冲击制止,可若是这样做的话,那么便是会被身后一同冲击的鲜卑骑兵冲撞到,届时可就危险了。
而现在这样的情况自然是使得这些鲜卑骑兵座下的马匹直接被杀死,而马匹本身在冲击的时候,依旧存在的惯性自然会使得马匹在失去平衡之时,同时会向刀兵那里倒下,甚至有可能将刀兵压在马匹之下,可是要知道在刀兵后方可是另一组的刀盾手,故而只要两名刀兵略微侧开自己的身体,而这两名刀盾手主动推出自己手中的盾牌,便是能够将那失去平衡的马匹推出去,就算无法推出太远,可是却能够让刀兵原本站立的位置不会过分被这样的马匹尸体占据。
而鲜卑骑兵的话,则是有着三个方向的长枪兵在,也就是三个组的长枪手能够观察着同一名鲜卑骑兵,而其中在刀盾手身后的两名长枪兵则是能够在面前这名鲜卑骑兵的马匹被杀死的时候,若是这名鲜卑骑兵是被马匹直接甩出来的话,那么便是能够直接便是动手将其击杀,而在前方也就是两名刀兵,各自身旁的长枪兵则是能够在刀兵对马匹发动攻击的时候,这两名长枪兵也能够从两边一同对鲜卑骑兵发动攻击。
对于只能够由一名鲜卑骑兵冲击进入的空间而言,这样的做法的确有着一定的效果,不过相对而言,这两名刀兵的压力却是不,毕竟他们二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休息,可以在刚刚各自略微空出一些空间,让后面一组的刀盾手将马匹推开之后,便是会再次发动攻击,虽然有着一点点的时间能够不必发动攻击,而且因为刀兵的身边是长枪兵以及刀盾手,故而鲜卑骑兵想要攻击到二人多少有着困难,可是这些却是只有在一开始有着用处。
如上文所言这般进行战斗,刀兵对于这些冲击而来的鲜卑骑兵的杀伤力极强,而且因为刀盾手以及长枪兵的缘由,鲜卑骑兵想要冲击则是会跟刀盾手的盾牌相碰撞,而且很可能被长枪兵进攻,故而鲜卑骑兵在面对此刻陷阵营这样的阵型则是比之之前进攻刀盾手的壁垒损失更多,因为他们都下意识不去主动冲撞刀盾手,而是一股脑向刀兵的位置而去。
高顺看到这样的一幕,便是再次大声喊道:“杀!!”刀盾手不再只是单单用盾牌进行抵御,在鲜卑骑兵从自己盾牌面前经过,而不发动进攻的时候,这些刀盾手则是会迅速刺出自己手中的刀,至于究竟刺中什么地方其实都可以,因为只要攻击到敌人,那么便是可以让鲜卑骑兵之中出现战力的损失,如此对于他们自然是有着一定的好处。
而高顺的命令却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过去不过三五秒的时间便是再次大声喊道:“开!!”听到高顺的命令,前部的左右两侧那犹如羽毛紧密拼凑而成的翅膀,则是略微出现了一点点的空隙,就仿佛是一条条窄的道路一般,当然这是需要从高空俯视才能够看出来,而向以及高顺等饶位置却是没有办法看出这一点。
也就是现在原本紧密的阵型,那由组紧密连接的阵型,此刻则是略微分散出来了,不过彼此组之间的距离却保持着只能够让一匹马通过的距离,而且是从最前方到最后方都有这样的道路,简直就是让鲜卑骑兵沿着道路直接冲过去就可以一般,而现在只有最后方的高顺麾下的士卒严密排列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