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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痛感让妙言的理智渐渐回归——该死的！她到底在做些什么？！又想起21世纪的西武绝了，为什么这种感觉越来越无法压抑，难道全是因为面前这张相同的脸吗？
妙言没有回答，只是万般复杂地睇着他，口中呢喃着，“终究不是一个人啊……”
“司徒……方妙言……告诉朕，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西武绝终于还是唤了妙言一声——方妙言，而不是司徒妙黎了。
妙言嘴角苦涩，“皇上，我能给的，该给的，都给了你，但是，心——这里已经容不下除了他以外的第二个人了！”
那指向妙言心脏的纤长指尖，仿佛一把利刃般，刺穿了西武绝的心。
原本以为毫不在意的西武绝，竟会觉得，在这么一个时刻，她说出如此的话，竟是这般的残忍……
拓波翌晨心中暗暗道：难道她爱的不是西武绝，而是别人？但是，到底又是怎样的一个男人，能令妙言如斯般爱着，他又该是何其的幸福啊！
西武厉也在心底微微诧异：难道，妙言的心中早有了一个任凭所有人如何努力也终究无法超越的人？
“方妙言，朕今日就让你当着拓波王子的面，把事情给说清楚了，别让邻国的人将朕当成了笑话，竟娶了你这个朝秦暮楚，水性杨花的女人！”
妙言无奈地蹙眉，该说吗？就连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的事实，他们会相信吗？
“恕我无可奉告！”
“方妙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朕，当真以为朕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西武绝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妙言的脸颊上，力道之大，使得她整张脸都偏向了另一边。
嘴角那丝丝缕缕的血迹，顺着唇瓣缓慢溢出，含带着妖艳的弧度，“怎么？皇上这样便沉不住气了？日后还怎样统一五代十国？”
“你……方妙言，朕最后再问你一遍，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西武绝右手狠狠地掐住妙言的下巴，左手死命地握着拳头，松开再握紧，握紧了又松开，没有一刻，如现在般，他真想剥开这女人的心，看看藏在那里面的那段情，那个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