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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皮肤,有轻微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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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让她娇柔的身,和冰凉的地面残酷的接触?

不。马天明拚命的一翻身,然后,他整个的身,呛然的,面向着夜色中的地面,摔下去!

一切快的令人心惊!一切,也不过只是几秒中之间的事!

而江璐,呯然的,砸在马天明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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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面,被姬阿婆一掌击出的燕子舟,身不由已的,从十三层的高楼阳台上,跌入一户人家的卧室!

不偏不倚,燕子舟坠入,一个豪华宽大的床上!

床上的女人,看着这个天外飞客,看着,研究着,冰凉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的惊讶。

床上的女人,正斜倚着床栏,一支、接一支的,在抽烟。

寂寞的女人。

这是一个受伤的女人,每个夜晚,她会用最廉价的香烟,麻醉自己的痛苦。

然后,她在酒精中睡去。

这个夜晚,她遇到了燕子舟。她的心,忽然就微微的一动!

燕子舟的意识,马上的清醒。他跳下床。他指了指窗外的夜色,他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窗外什么也没有,他看不到姬阿婆,那个救他的女人。

燕子舟站立着,像一株白杨。他长的很美,是那种令女人销魂蚀骨的美!

他的指尖,都是那么苍白的优雅着。

女人在心底叹息。女人想,这样帅的眩目的男子,她今生,遇到的,不多。或者说,她渴望遇到,但一直未曾有过。

她就这样凝视着燕子舟,她的皮肤,有了轻微的羞涩。她的眸子,有水汁滟滟的涌过。

燕子舟转身,并说,抱歉,打扰了。我只是遇难,不慎掉入你的房间。我可以从你的楼门出去吗?

燕子舟高傲而清廉着。女人是可怕的。他害怕女人那种直接刺入他皮肤的那种掠夺式的入侵。他害怕。他想,他必须的尽快从这个房间走出去。

其实不等女人说什么,燕子舟就急急的,找到了出口。

这房间,很大,很冷。卧室看起来很多,但一色的,都是黑的没有灯光。

想来,这个女人是独自一人居住。

独身女人,独身男人,燕子舟的全身,都有冷汗泛起。

好不容易摸到门把手,就在转动的一刹那,一只冰凉的、柔弱无骨的手,按了上来!

燕子舟的心,无端的就是一惊!

昏黄门庭里,女人一张妖媚而渴望的脸。

唇,血色的鲜红。

如果欲望是滚烫的泪,那么,她流泪是为了,想让这个陌生而长的灵秀的男子,给她一次烧毁自己的机会。

女人望着燕子舟,眸子中是能够读出来的诱惑。

不!燕子舟推开女人的手,并轻晰的说:

对不起。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燕子舟逃出黑暗中有着女人香水味的房间,一口气冲出楼道,他听到救护车尖利的声音。

人声嘈杂,响自大楼的东侧。

“有人跳楼了!”他听到接连不断的男人女人的惊叫。他拚命的跑,江璐,江璐,马天明,马天明,他恍然的记起,坠落的那一瞬间,在他上方的那两张年轻的面孔!

燕子舟周身的皮肤,都紧缩着,疼痛而狂乱。

那个他记忆中最珍爱的人,此刻在哪里?

夜风,像尖刀一样的,划过他的眼眸。

然后,在街道上,一辆闪着红灯的救护车,隐约是江璐的体,被很多人抬上车去!

燕子舟的呼吸停止。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江璐!他的嗓子眼像卡了东西,喊不出声。他的眼睛好似又一次失明,眼前一片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人群拥挤着。燕子舟被推来推去,他发现想靠近江璐的方向,已是这么的艰难。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他转身,然后看到欧诗亭苍白的脸,凌乱的发。

欧诗亭的眼眸,是红的欲滴的泪。

其实她不是握,她是掐住了燕子舟的手腕的皮肤,她的尖利的指,扎进燕子舟的腕处。燕子舟痛的皱了皱眉。

“哈哈,她会死吗?”欧诗亭的眸,直直的盯着呜呜鸣叫的救护车,远远的,她已认出那是江璐。她看到那个旋转着有点刺眼的红灯,就宛若是江璐流出的血。

“谁?谁会死?”燕子舟厌恶的反问。

“江璐。你觉的江璐,她还有生的希望吗?别做梦了!我看到她从那么高的楼上摔下来的!”欧诗亭有点幸灾乐祸。

“欧诗亭,你不觉的,你有点太恶毒了吗?!”燕子舟冷冷的推开欧诗亭紧握他的手,但欧诗亭神经质的,又一次抓住了他的臂!

他叹息一声。他觉的烦燥而痛苦。

欧诗亭,就好像他身上衣服的一个破洞,他越想要视若无睹,越想要忘记,但是,它越是这么的无法摆脱。

他在心里说,求求你,放我走吧。但是,他终是没有说出来。

欧诗亭看来,是那么的张皇失措。她的眸子睁的大大的,她看他的眼神,充满着祈求、和爱恋。

他毕竟不忍。毕竟不忍。

欧诗亭,已不是原来的欧诗亭了。她好像更加的偏狂,她变的卑微而脆弱,她的眼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

她怕留不住他。留不住燕子舟,如果就像二年前,他们彼此打碎的那段牵扯,那么,她宁愿选择死亡。

欧诗亭,已没有了自我。

她的脸苍白着,她的头发,凌乱而没有光泽。

远远的,姬阿婆看到欧诗亭,看到欧诗亭紧抓燕子舟的手,姬阿婆的心,忽然就有点酸酸的,痛。

如果她们母女相认,她一定不会赞成欧诗亭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在感情的面前,她不知道这样卑微的求取,究竟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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