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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舟,你还好吗?你没事吧?是姬阿婆救了你对不?”江璐,还是一如从前一样的,那样的娇美活泼。江璐在屋里转来转去,然后,把那束花,小心的插在了马天明的床头柜上一个玻璃瓶中。
“马大哥,你看,好看吗?有花伴着,心情是不是会好一点呢?”
马天明笑着点头,不管江璐做什么,他都开心,他觉的江璐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美丽优雅。
燕子舟和马天明,他们互相淡淡的点头。
“糟了,我差点忘记了,刘童找我可能有重要的事。”江璐蓦然的想起刘童,她的感觉一瞬间出现恍惚。她想她必须的找到刘童,难道说,刘童又要提供给她什么爆炸性的新闻了吗?
和马天明燕子舟说着对不起,江璐匆匆的离开病房。她想,如果生活赐予她爱心和忠贞的情感,那么,生活同时也教会了她理智,她想,她的确已不是从前那个一味的沉浸在爱情之中的女人了,看到燕子舟,她虽也喜悦,但是,她却能做到在转身时,毫不犹豫。
“霞飞路。。。。。。白鹤桥。。。。。。”江璐想起刘童那短促而没有说完的语声,那么,刘童是在白鹤桥吗?
他约她白鹤桥见面?
到底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刘童为什么语气听起来那样慌乱不堪呢?江璐驾着车飞速的向白鹤桥驰去,一路上不住的想着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白鹤桥一带,其实很少有车辆通过。因为这儿曾经出现过几次重大的交通事故,所以,很多比较讲究运势的行人,宁肯绕路行车,也不会走这条即使在白天,也罩着浓浓阴霾的小桥。
远远的,江璐看到白鹤桥上,空无一人一车。刘童,又在哪里呢?
车子还在向前,突然,江璐的心骤然的一紧!因为就在车的前方,赫然的,她看到一个躺在血泊中的人!
一刹那,她的血液完全的凝固!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击了她。江璐的心快要跳出胸膛。血像漫天的利剑,刺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她很快的跳下车,向躺在地上的人跑去。
一堆报纸,散乱的在地上凄凉的被寒风撕扯着,而那个躺在血泊中的人,已经模糊的只能看到衣服的颜色。江璐认出,那是刘童一直以来的行装。
“刘童!刘童!”江璐跪下身,抱起血肉模糊的刘童,大声的哭泣着。
血,血,她的眼前又幻现出一觉醒来,燕子舟颈窝血浸的场面,她又是一阵瑟缩!
她江璐,到底还要面对这种鲜血梗阻生命的残伤多少?为什么人生匆匆,一夜之间所有的一切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在崩溃中眼泪纷飞,医院抢救室中,刘童的生命出现萎顿。无论生活多么精彩,都唤不回这个在流浪中一直坚韧的生活着的生命,他的脸苍白着,在最后一刻,都保持着沉默。他走的无声无息。
江璐,在悲伤中迷惘着。刘童是被车撞伤的,警官在找寻肇事者上,没有一点线索。案情比刘童无缘无故的离去,更让人凄伤。如果任由碾压刘童的凶手逍遥法外,她江璐,又于心何安?
“霞飞路。。。。。。白鹤桥。。。。。。”江璐又一次想起刘童当时惊恐万状的断续之语,那么,刘童在面对危险来临之时,为什么还要拚尽最后一丝气力,要给江璐打这一个电话呢?
难道,刘童是在暗示什么吗?又或者说,刘童在面对危境时,渴望着江璐的救助吗?
刘童是孤儿,在这个城市中一直以卖报为生。他处在那样的一个阶级层次,活的很自在,很逍遥。他没有特别的朋友,所以,他的死亡无须向任何人申告。也没有人来看望魂失他乡的刘童。
或许,在这个小镇中,江璐,是唯一和刘童走的最近的人了。
江璐忍着悲伤,为刘童擦试着血迹。臂上,脸上,手上,在轻轻松开刘童紧攥的手指时,她忽然的发现,一个紫色的耳坠!
警察立刻的查验了这枚神秘的耳坠,在耳坠的缝隙处,甚至还发现了微量的一丝丝带血的肉丝!
于是经过理智的判断分析,大家初步断定,车主是个女性,并且在刘童生命的最后一瞬,曾经和刘童近距离的接触过!
通过对耳坠上残存的血丝化验,进一步断定,车主是一个三十以内的年轻女性!
江璐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事实上这半年来,在一连串冷酷的事实面前,她已不太相信偶然的巧合或所谓的意外,第一,刘童为什么要来这个人迹荒芜的小桥?第二,这个驾车的年轻女性,又为什么也恰恰在这个时刻,驶上了这座被人指为凶险的小桥呢?
这座桥,可以并行两辆轿车,而刘童所处的位置,是在桥的侧端,从现场来看,可以说,他是被车逼的走投无路时,又碾压致死的!
除非车主是醉酒驾车,又或者是新手,但是从车主迅速逃离现场来看,又不排除车主,是一个老练的心狠手辣之人!
在江璐的要求下,警察和医院同意将刘童已经死亡的消息,进行了彻底的封锁!
第二天,在各大小报的显要位置,出现了这样醒目的标题:
少年报童惨遭碾压,生死未卜悬疑重重!是巧合?是仇杀?静待报童清醒之日,个中秘疑定会真相大白!
然后,刘童被安置在了一个特别隐秘的病房,他的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双肢打着白色的石膏,两臂上,一面输着鲜血,一面,打着点滴。
在这样高级的病房,是不允许陪护的。所以能够进出刘童病房的,除了医生便是护士。
晚十一时许,一个个子高高戴着蓝色口罩的护士,推着医药车进入刘童的病房,她的双目,泛着幽蓝而冷冷的光,她的五指,苍白的尖削着!
一管粉红的液体,由那尖长的五指中伸出,然后,向刘童的左臂,狠狠的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