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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道:“师兄师父叫你呢!快去吧!”
吴峥微微一笑来到了后堂,见到大师父正四平八稳里的坐在医案后,手里还捧着一本医术,咱一看他老好像是在看书,但仔细一瞧便会发现他老这完全就是在做样子,因为那本《金柜药略》他老人家拿反了。
“弟子拜见师父,师父数月不见你老的身体可还安泰?”吴峥毕恭毕敬的给黄兴行礼道。
黄兴撇了一眼作揖的吴峥,没好气的道:“没有你这个糟心的子在,为师吃的好睡的香安泰的不得了。”
吴峥呵呵一笑:“想来也是,师父这才几月不见你老居然还炼出了一门绝记啊!以前怎么没听你老过,教教弟子呗!”
“绝计!什么绝计?我神农氏最厉害的绝计七星还魂针不都已经教给你了吗?你子这辈子能将这门绝计炼好了就不错了,还想要为师的什么绝计?”
吴峥微微一笑,指了指黄兴手中的医书道:“倒着看书的本事啊!这门绝计弟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可谓闻所未闻啊!”
黄兴看了一眼手里的医书,娘的还真给拿倒了,便没好气的将书往医案上一拍:“你子少来埋汰为师,你有埋汰为师的工夫还不如跑回家去看看。”
“回家?师父你是神木寨?这都到渝州了是得回去看看,不过飞儿他们不都跟着师父去神都了吗?也没什么好看的,弟子还是留在这里陪着师父聊聊最好。”
吴峥的这随口的一句师父让黄老很是受用,因为那夏耘是师父的话,那自己岂不就成了大师父?那老货向来都很牛,在自己面前每次更是尾巴都拽上了,但是现在自己却终于压了他一头。
而且还是永远都要压他一头,只要吴峥叫了一声师父,他就永远都只能做。如果吴峥这子再争气一点上了史书,自己这个大师父的名头可就要压他万万年了,压的他永世不能翻身。
“师父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一个人乐起来了?”看见黄老一个人在那里裂嘴,吴峥不由一脸疑惑的道。
黄老立刻把脸一板,道:“乐吗?有你哭的时候,你媳妇是跟你师父去神都了,可是你留在神木寨的那些田产跟庄户还能跟她一起去神都不成?”
吴峥不以为意的道:“那些都是陛下赐给我的封地,谁敢打它的主意。”
黄老笑道:“是吗?那你子向来博学多才可有听过高黄帝远这句话?你神木山上的那千倾良田就不了,就那神奇的地瓜,这东西不但可以生吃还可以熟吃,更妙的居然还可以做成一种叫粉条的吃食,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东西能饱肚子。
你这东西要是被人献给神都里的皇帝,这一个敬献祥瑞的功劳还跑的了吗?还有你弄的那个铁器作坊,听能一人一煅出百斤百炼钢,百斤百炼钢那可就是一百斤银子啊!啧啧……这么一大笔横才起来为师都有些心动了,更何况别人。”
“什么祥瑞不祥瑞的,即便是要献给皇帝我自己不会献么?哪个狗东西……”
“你子别打岔听为师完,除了刚刚的这几样之外,还有你子弄出来的那羽绒被跟羽绒服,你家那个山大王有孝心,知道为师怕冷临走前还专门送了为师一套,不得不你子弄出来的这东西还真的挺暖和,最重要的是穿在身上居然还很轻,盖在身上也不重。
你在咱们这个取暖基本靠抖的地方,这羽绒服跟羽绒背一出现,这不又是一笔日进斗金的好买卖?所以你子那神木山就是一座金山银山,试问哪个看见了不心动?你那是皇帝赐给你的封地?可在这样的巨大的财富诱惑下,谁还会在呼自己的脑袋。”
“师父你老就直吧!那狗东西到底是谁?弟子还没死呢!居然就开始抄弟子的家了,这样的狗东西我不把他大卸八块我就不姓吴。”
“想知道?回家去你问你家那个家奴去,那老货当年犯了事不敢跟你家山大王去神都,如今正一个人守着你那个破寨子呢!”
辞别了大师父,吴峥便带着殷萼他们马不停蹄的奔向了神木寨。
“相公出什么事了,看你的样子怎么要跟杀人似的?”马车上殷萼一脸疑惑的道。
“杀人,老子当然要杀人了,老子还没死呢!居然就有不开眼的惦记我的家产了,你那样的狗东西该不该杀?”
“谁?妾身帮你去扒了他的皮!”
“我哪知道,这不是急着回去问老杨吗?”
刺史府,肥刺史田继州此时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回着桌子打圈圈。
没过一会儿田师爷就提着袍子跑来了,同样也是满头大汗。
“老爷你听了吗?那吴峥居然没死又回来了。”一进门田师爷便一脸慌慌张张的道。
田继州烦燥的点零头:“知道,我这不就是为这事把你叫来吗?我当初就了那家伙的东西不能动不能动,你却偏偏不听,你现在该怎么办?”
田师爷一听,田老爷这话的意思有些像要拿自己出去去顶缸啊!
不由立刻反驳道:“老爷这事你怎么又怪起的来了,当初提起那神木寨的产业时,老爷你的眼睛不是红的也跟着了火似的吗?”
“行了,你就别那些没用的了。现在,那杀星回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田师爷捻着他下巴上的山羊胡子一顿凝眉沉思之后,忽然抬头道:“老爷这事其实也不是过不过去。”
“来听听。”
“老爷你想啊!你乃朝廷命官堂堂的四品大员,那姓吴峥的想杀人量他也没那个胆。”
田继州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姓吴的是以武功换爵便是武候,在大周这爵位可是有文武之分的,虽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就现在来这武候可不比文候值钱。自己堂堂一州剌史乃是文官他一个武候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这么一想田继州似乎又有了一些底气,可是当初自己这事闹出个人命啊!那些丘八都有个臭脾气那就是比较护短,自己没有弄死他的冉好,可弄死了人对方的牛脾气万一一上来,发疯了怎么办?
想到这儿田继州又不由的将自己的担心跟田师爷一,田师爷却呵呵一笑:“老爷你这就多虑了,那些丘八虽然都有护短的臭毛病,可那也是得分人来啊!咱们弄死的不过就是几个不起眼的庄房,那姓吴的难道还会为了几个下贱的庄户跟老爷发疯?他这个候爷难道就不想要了?”
“话是这么没错,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老爷要不这样吧!那姓吴的如今就在渝州城里,咱们就以接风为名请他过来赴宴,摸摸他的底也省的咱们在里自己吓自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