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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的客厅里一张黄花梨木大圆桌,五六个人正围着桌子喝粥,闻着味像是米粥,这东西安神养胃,最试合酗酒之后食用。
正在埋头喝粥的蒋军胜,抬头看见了门口的秦雷,不由拿起勺子指了指对面的空位,道:“来了秦兄,喝粥,这粥熬的不错快来尝尝。”
其实不用蒋军胜,秦雷来这里也是来喝粥的,这几乎就是程家的常态,每次在他家喝醉酒了之后,第二一早都会熬一锅粥来招待大家。
秦雷拿了碗勺又给自己舀了碗粥,坐下指了指一旁独自一人躺在椅子上装死的史今来问道:“那家伙怎么回事?”
蒋军胜笑道:“昨晚喝多了,还没回过气来呗!”
秦雷笑道:“那家伙不是挺能喝的吗?每次饮酒就属那家伙叫的最凶。”
蒋军胜笑道:“昨你又不是没看见,这能喝的碰见一个更能喝的,而且还是个年轻,这哪有不醉的道理。”
秦雷呵呵一笑,埋头喝粥。
蒋军胜接着道:“昨我还以为你会趁胜追击,跟那子喝酒呢!怎么没放弁了?”
秦雷道:“什么趁胜追击?你看那子昨像是喝多聊样子吗?真要跟他喝那就成了不知好歹,今早在那里躺尸的就不只他一个史今来了。”
蒋军胜微微一笑,问道:“这世上难道还真有千杯不醉之人?”
秦雷想了一下道:“军胜,你可听这神都有一种叫地瓜烧的佳酿?”
蒋军胜摇摇头:“我早居边关,只有每缝过年才能得回来一次,这神都里出了一两种新酒哪里知道。不过听这名字地瓜烧,那也太俗气了吧!”
秦雷笑道:“名字是俗气了一点,但这东西确实是难得的佳酿。当初在苏骥那里我有幸得尝一杯,结果一杯就把我给喝醉了。”
“一杯就醉了?老秦,你确定你喝的不是毒药?”
“如果是毒药,那陛下早就被毒死了。”
蒋军胜沉思一瞬,道:“老秦,你该不会是这酒就是那子给酿的吧!”
秦雷还未话,身边一个叫苏鸿的老头便接话道:“秦兄你是名满神都的地瓜烧是昨那子酿的?”
秦雷呵可一笑:“怎么苏兄也尝过?”
苏鸿伸出一根手指头叹道:“夏师他老人家也忒气了,就给我喝了一口,不过那酒是真的带劲,入口火辣辣的跟刀子似的,但入腹之后又叫人浑身暖洋洋的让人浑身舒坦,感觉整个人一下子都好像年轻了不少。
对了,那子不是夏师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吗?这徒弟孝敬师父那是经地义,我看你那子比较熟,能不能给我弄一坛,不只要一壶,放心银子我绝少不了你的。”
秦雷道:“你们所有不知,这所谓的地瓜烧酿造之物便是地瓜,乃是当初海外反绑进贡陛下的,后来陛下吃过之后学的味道尚可,便送给好嘴的夏师当零嘴尝鲜,结果不知怎么就被那子窥破了其中机,从夏师手中将最后几枚地瓜诓来,移栽到了他的山寨。
所以如今数遍整个大周这地瓜只有那子的山寨才有,而且产量也不会太高,这用地瓜酿造的地瓜烧那就更少之又少了。
苏兄想要托我找那子卖一壶地瓜烧,这可不是秦某不愿意帮这个忙,而是这个东西这个时节根本就没有,就算有那自少也得等到秋收之后。”
苏鸿像是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一样,笑着道:“这个到是无妨,只是这地瓜烧现在是十分的抢手,等那子将地瓜烧从渝州越神都来,肯定早就被人瓜分干净了,哪里还有咱们什么事?
但是秦兄不一样啊!所以秦兄你的防区离渝州近,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在买酒这件事上你可是有然的优势啊!到时我也不要多就一壶,当然如果能有一坛的话那是再好不过。”
秦雷点点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帮你留意就是了。”
“那咱们可定了。”
这时那个一直躺在椅子上躺尸的史今来突然醒了,看着桌上的三人问道:“你们刚刚的可是地瓜烧?”
苏鸿没好气的道:“这干你什么事?就我这样喝个水酒就已经没了半条命的家伙,还想喝地瓜烧?那不是找死吗?”
史今来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摇椅晃的走到桌子旁一屁股将苏鸿挤了出去,没好气的冲苏鸿道:“我醉不醉死干你个屁事!既然有路子买得到地瓜烧怎么少得了我。”
苏鸿重新找了个椅子坐下问道:“你这老货还真为了酒连命都不要啊!”
史今来道:“能醉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怎么了?”
完便一转头笑眯眯的对秦雷道:“你看你刚刚都答应给这老子买一壶了,那我那一坛你应该也不好意思拒绝吧!”
秦雷道:“答应我到是可以答应,可是吴峥那子你们又不是不认识,要买酒直接找他本人不就可以了,为何非要让我来当这个二道贩子?”
史今来一脸可怜兮兮的道:“我们这不是跟那子还不太熟嘛!再了咱们将门里难得出了这么一个官运亨通的家伙,咱们这几个老不死的去找他,那不是给他添晦气嘛!”
秦雷点点头,心里却不由升起了一种兔死狐悲之感,不管是眼前的这个史今来还是之前的那个苏鸿,家里的爵位可都是用命从战场上一刀一剑打回来的,但是现在呢!一个个却不得不在神都里夹起尾巴做人。
武饶光辉已经不在,如今即便是一个的礼部主簿就能让这两个老候爷点头哈腰阿谀奉常
自己要不是手里还有点军权,现在肯定也跟他们一般无二吧!
看见秦雷脸色黯淡,史今来问道:“难不成这事叫秦兄你为难了?”
秦雷却哈哈一笑:“这有什么好为难的,不就是两坛酒吗?即便是抢,我也得把它给抢来。我就不信哪个王八糕子还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
秦雷放完了这句狠话之后,这找他带酒的人也一下子多了起来。好在大家要的都不多,都知道这东西如今在神都卖的比金子还贵,所以一家一坛也就只要了一坛而已。
喝完了粥,这各家的仆人也开始来接他们自己家的主人来了,三三两两道别,各自了些无油无言的话后各自回家。
只有秦雷跟蒋军胜好似心有灵犀似的坐在桌上没走,他们家的仆人来了,却没有进门乖乖的在门前院候着。
一切就像是之前写好了剧本一样,不用人吩咐,也没有人打扰,各司其职井井有条。
听着屋外程节送客的声音渐行渐远,但是转眼这老头却又出现在了客厅,看着桌上正在喝茶的秦雷与蒋军胜,笑道:“咦!你这俩个家伙怎么还没走?难道还要在俺家吃晚饭不成?”
秦雷笑道:“昨你将我俩与那子安排在一起,一定有什么别的意思吧!现在人都走了是不是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