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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峥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你子这么快就见异思迁了?”
程金手在栏杆上拍了拍,叹道:“人家心里跟本就没我,我又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吴峥道:“这么来,那不是白瞎了我那首诗?”
程金目光远眺着万花台,灯上的晒诗已经开始了,无数个侍女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花篮穿梭在人群之间。
晒诗晒的是台下观众的诗,这百花盛会的主角不光只有灯山上的那九位风华绝代的花魁,也有灯山下那些自认风流,或着急出名的士子。
寒窗十年无人问,一朝成名下闻。士子们为的就是这个名。
金榜题名,也是人生的一场重头戏,只是那是属于前三甲的荣光,而如今大周重文轻武,这一国策除了造成武人失去了他该有的地位之外,同样也造就了大周读书饶井喷,就拿去年的恩科来,参考的学子就有上万人之多。
哪怕取了一千个进士,这还有九千人落榜。而在那一千个进士当中也不是个个都能像刁思昆那样入翰林院,外放地方做个县丞县令?那也得补缺啊!
如果按照吴峥的话来,大周如今的这一局面就是读书人过剩。在这种情况下,高中也未必能做官,如今已然成了事实。
读书不就是为了做官吗?如今做不了官,那么读书还有什么用?
但是现在已经这样了,总不能做不了官就去死吧!所谓穷则思变,,为了做官,为了对得起自己的十年寒窗苦读,所以下的才子一个个都削尖了脑袋钻营。
之前玉竹楼的那场发身在吴峥身上的闹剧,不过就是大周读书人这一现状的一个折射罢了。
如今这百花盛会的晒诗,那也是一年比一年热闹,如今与其是晒诗还不如是斗诗。
万花台上的一魁首最后能上那宝花楼上为陛下群臣献艺,一博君王笑,从此山雀变凤凰。
这晒诗过程中的诗,同样也能飞上宝花楼,一博君王笑,从此平步上青云。
如今身在神都的士子们又岂能放过这一平步青去的机会?即便是万人去挤独木桥,那也得上啊!
“别看了,你给她的那首诗,她下了凉棚就扔掉了,跟本就没有带上灯山。”吴峥道:“怎么你不信?你往那水面瞅瞅,幸许还没漂走呢!”
“你不打击我会死啊!”程金没好气的道。
吴峥笑道:“你就应该庆幸秦祥那子没来,不然明整个神都的人都会知道你程金被一个家奴给甩了。到时你没了面子,那个玉仙子可能就要没命。”
“你把我程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么肚鸡肠的人吗?”程金不服气的道。
吴峥叹道:“你丢脸那就是你老程家丢脸,你肚量大不与一个奴婢计较,但你能保证你老程家所有人都能跟你一样肚量大,不跟她计较?
老实,像这种脑子里有坑的女人,真不知道你当初看上了她那一点?”
“难道你不觉得她与众不同吗?”程金道。
吴峥一愣,呵呵一笑:“与众不同,你该不会指她脑子时的坑吧!这么来她还真有些与众不同?清高这种东西是要讲智慧的,我从第一眼见到那女人,我就知道她不具备这样的智慧,如今你自己能看开,真的我还真挺高心。”
“你们在什么,什么脑子里有坑?”晕呼呼的武明月凑了过来,一脸好奇的望着吴峥。
吴峥指了指程金道:“你问他。”
程金一愣,那表情就跟日了狗似的,你吴峥可以装傻不知道她是陛下的明月公主,可我程金能跟一样装傻吗?自己躲她都还来不急,你这家伙却还偏偏把她往我身上扔,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
“你啊!谁脑子里有坑?”武明月追问道。
“我……我们在笑呢!那个武兄,吴兄刚刚不是新作了一首诗吗?你不去看看?”
武明月微微一笑:“看了一啊!可惜又不是送给我的,真羡慕那个施施姑娘,居然有一个这么有文采的同乡。”
“那你就不想让吴兄给你也作一首?”
武明月看了一眼吴峥,那是满脸的期待,但是很快又垮了下来,道:“我又不是人家同乡,凭什么啊!要不你帮我再要一首,反正你都已经要了一首给那玉香姑娘了,也不差再多要一回吧!”
“呃!这个……我吴兄,你诗做好了就赶紧送上去啊!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这魁首的角逐数的是红花,而这会场的里因为银子关系,每个人所能拥有的红花都是有定数的,再上这又是后一场,你要是叫别人一下子将所有红花收尽,到时你做的诗就算再好那也白搭啊!”
吴峥点点头:“你这话有有道理。可是也不见那收诗的侍女往咱们这儿来啊!”
“山不来就你,你就不能去就山吗?”
吴峥朝宋飞儿招了招手,示意她将案上的诗作拿过来,然后将那张写有诗作的宣纸往程金身上一拍,笑道:“那就麻烦程兄了。”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抠,连个送诗的银子都舍不花。算了,谁叫咱们是兄弟呢!”
程金完,打开宣纸看了一眼,道:“不对啊!你这诗没有署名啊!得把名字写上,不然人家施施姑娘哪里知道是谁送的。”
“没这个必要吧!”吴峥到不是不想写自己名字,关键是宋飞儿跟殷萼答应让自己帮江渔儿一把,那已经是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了,再署名那不就成撩寸进尺了吗?
看见吴峥那局促的样子,程金顿时心领神会,笑道:“算了,就你这字写的就跟狗爬似的,还是让我来帮你写吧!”
完便走到案前操笔架上的毛笔刷刷两下写上了吴峥的大名,拿着笔看着纸上的吴峥那两个草,那是一脸的得意,感情这诗就像是他作的似的。
殷萼凑过来看了一眼,数落道:“还不如我家相公的字呢!这首诗配上你这字,真是白瞎了。”
程金毫不在意的道:“你知道什么,本公子的这字叫飞白,少见多怪。”
完便朝船上伺候的侍女招了招手,将纸卷好递到她的手上,叮嘱她一定要交到施施姑娘的手上,可别弄错了。
侍女点点头,保证绝不会弄错。因为施施姑娘的丫鬟实在是太好找了,站在灯山下就跟个木头似的,另人都要四处为自家的姐寻诗,唯独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