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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峥的话音一落,人群里立刻就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站了起来,朝吴峥抱拳道:“未将在此,大将军可是要教末将作诗?”
“想学吗?”吴峥问道。
魏常春敢不想吗?如今右相点名了让他跟吴峥学诗,他就算是有万般不愿意,那也得做出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出来啊!
只听魏常春爽郎的一笑:“末将到是想学,就怕以末将这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筐的水准,学不会啊!”
吴峥笑道:“没关系,我既然了我这方法可以随便让一个作出佳作来,那自然这个人识不识字都不打紧,总之只要不是个哑巴跟傻子用我的方法都能作出好诗。”
秦雷突然起身道:“子你确定,这姓魏的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魏常春道:“秦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雷沉声道:“什么意思你心知肚名。”
不得不秦雷这样子看似在怀疑吴峥的能力,但吴峥心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有些暖暖的。
见二人就要就地开撕,吴峥连忙打断二壤:“秦伯伯放心,子别的本事没有,但到这诗的本事还叫秦伯伯信不过?”
秦雷道:“你子作诗的本事,我老秦是服的。可是这教人做事的本事,我老秦的心里却是在打鼓啊!这姓魏就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能教他做出什么诗来?”
吴峥笑道:“秦伯伯且宽心,侄这教人作诗的办法可是祖传的,真不是吹的。”
完吴峥看魏常春微微一笑问道:“这位魏将军看起来有些面生啊!咱们以前应该从未见过吧!”
魏常春笑道:“哈哈,实不相满末将乃蒋将军军中的行军司马,刚从边塞回来,吴将军以前没有见过末将也是情有可原。”
“哦!魏将军居然是北大营的行军司马,那魏将军定是驻扎在丰州了?”
魏常春笑道:“吴将军这你可错了,末将虽然归北大营节制,但驻地却在灵州。”
“灵州,那地方听很是荒凉啊!魏将军可否给我描绘一下你的驻地?”
“好好,其实比起蒋大将军的灵州来也差不了多少。末将的驻地其实就在黄河边上,是一处荒山之间的军寨,驻军在三万人左右。”
“那魏将军在军寨中每日都可以欣赏到黄河那壮观的景像了?”
魏常春笑道:“大将军笑了,末将军寨所在的那一段黄河并不怎么壮观,就跟普通的河流没什么两样。”
“那魏将军可有眺望过黄河?”
魏常春点点头,道:“就在黄河边那有没看过黄河的道理?”
吴峥笑道:“那请魏将军试想一下从北大营回军寨,远远的看着自己有军寨与黄河时是一个什么样的景像?”
魏常春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道:“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一条大河与一片坐落在山旮旯的军寨而已。”
吴峥笑道:“其实这诗文如果用大白话来描绘里面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加上一些修辞手法之后,原本一件普普通通的情物就变得的动人起来了。魏将军想不想试一试?”
魏常春道:“末将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筐,哪会什么修词手法啊!”
吴峥笑道:“识不识字没关系啊!我看魏将军也是个话豪气的人,这豪气的话总会吧!你就用你的话先来一你在站在远处看黄河还有军寨的样子。”
魏常春想了想晾:“就是一条大河,如果是向军寨那个方向看的话一眼望不到尽头。”
吴峥道:“望不到尽头那就是很远了,望不到尽头那就是消失在边了。那边可有云彩?”
“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樱不过我到是喜望那里有云彩,这样自少可以祈祷有一场雨下来。”
吴峥笑道:“那就是大河最后消失在云彩里了?”
魏常点想了想,最后点零头。吴峥笑道:“那你试着用诗文的方试将这大河消失在云彩里的样子一。”
“这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一条大河远远的消失在云彩里了。”
“什么河?云彩又在哪里?”
“黄河啊!云彩在上啊!”
吴峥笑道:“就这样再一遍,尽量的豪气一点。”
魏常春道:“黄河消失在远远的白云里?”
“字太多了,再短一点再豪气一点。”
魏常春清清了嗓子又道:“黄河远上白云间?”
吴峥微微一笑:“这不就对了嘛!那你在白云之个你又看见了什么?除了黄河。”
魏常春道:“除了黄河就只有末将驻守的军寨了,其它的啥也没樱”
“谁的,你刚刚了不是还有山吗?你看是不是一座孤零零的军寨,还有一片高山?”
魏常春道:“一座孤寨百丈山?”
吴峥摇了摇头道:“再豪气一点,你不觉的这百丈太坠气势了吗?就不能往高里吗?什么样的字眼显气势,你就用什么样的字,反正写诗嘛!你就把它当成是吹牛就好了。”
“吹牛?这个我到是会。那就一片孤城万刃山?”
吴峥点点头:“不错,再来。想想你已经走进了军寨,平时可有什么误乐节目?听个什么曲啊!赏个景儿什么的?”
魏常春搓着手,也不知道是酒精上头,还是什么其它原因,反正是被吴峥引导了两句之后,是越越来紧了。
“这个还真有,不错吴峥可听过恙笛?”
吴峥摇了摇头道:“没听过,不知道是一首什么样的曲子?”
魏常春笑道:“不是曲子,是一种笛子。”
“原来是一种笛子,那不知你们平时都用它吹些什么曲子?”
“什么都吹,有名堂的没名堂的都吹,你要有名字的,可能就是在想家的时候吹的那《折杨柳》吧!”
“你们军寨那儿有杨柳吗?”
“大将军笑了,末将那边黄沙满不比关内哪来什么杨柳?”
“为什么没有呢?”
魏常春叹道:“可能是春风吹不到咱们那里吧!”
“既然没有却还吹着折杨柳的曲子,这心时多少会有些不甘心吧!”
魏常春点点头,这种事身在中原的人可能感受不到,但是在边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何只是不甘心?简直就是满心怨愤。
吴峥道:“用一句诗将你现在的心情描叙一下。就像刚刚你前两句那样。”
这次魏常春竟是脱口就道:“羌笛不要怨杨柳,因为咱们这里没春风。”
吴峥道:“不错,但是还有些不顺口,试试换几个豪气点的字眼,把这两句顺口一点。”
魏常春想了想道:“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到沙子关?”
吴峥点点头道:“但是这沙子关好像没什么气势啊!你们那附近有没有什么比较有气势的?反正就是吹牛,怎么嗨怎么来不要拘泥于一地只要大致方向对就是了。”
“这个我得想想……”魏常春摸着下巴道:“还真有一个,不过现在在吐谷浑饶手里。”
“哦,是吗?什么地方?”
“玉门关啊!这岂不比沙关有气势多了?”
“确实很有气势,不过你要是能将到改成度的话,可能会更有气势。”
魏常春笑道:“是吗?那我试试,春风不度玉门关?”
“妙!这四句加起来一首诗不就凑出来了吗?”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就把你刚刚作的这四句一起念出来让大家瞧瞧。”
魏常春清了清嗓子,样子有些激动,好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个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筐的人,居然也做出诗来了,而且看吴候的样子还是一首难得的好诗。
于是清了清嗓子的魏常春便学着读书人那抑扬顿挫的模样,吊着书袋子道:“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成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这家伙虽然东施效颦似的念的很糟心,但这四句一出却顿时让所有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