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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转眼这上元节都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但吴峥还是没有得到皇帝的点头,放他去左骁卫统御兵马。
听程小金他们说,之前在崤山规划出来的那片陵园,如今已经初具规模了,风景极美。同时在极美之又好似带着一丢丢庄严。
程小金他们都有些等不极了那座陵园修好了之后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可惜人手不够想快也快不了,这不就来信催问吴峥到底什么时候回营,好带着他们一起去打秋风抓点劳力回来修陵园。
吴峥也想早点回去啊!可是皇帝老子不点头,自己这一走就有拥兵自重的嫌疑啊!而且这是皇帝手上唯一能指挥得动的兵马,万一他哪天哪根筋搭错了,觉的你吴峥不可信了,收了你兵权,那叫自己这以后的计划还怎么实行?
高谈阔论人人都会,但要耐得住寂寞与困难一点点把当初的高谈阔轮一点点去实现,那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谁叫自己当初在他与小师父的面夸下了海口呢!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把它打完啊!
当然吴峥心里也是对那样的大周满是憧憬,不然他就会把自己说的话当放屁,谁还记得自己当初说了什么?逗你开心呢!你也信?
吴家的祠堂也修好了,是用候府北边的一座院子改建的,虽说是改建便那也是相当气派。
吴峥跪在祠堂里给烈祖烈宗上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家的祖先这么多,那牌位密密麻麻的垒的跟小山似的,这些都是奶奶她一个人想起来的?这当中不会有错吧!
家主给在祖先的牌位前上了香,磕过头,又在祠堂里转了一圈之后,这祠堂就算是彻底完工了。
只是少些人气,吴峥走在祠堂里就跟走在鬼域里差不多,空荡荡的也不知道奶奶她一个人来时会不会被吓倒。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按照奶奶之前的想法,这祠堂就该建在渝州城里,那里姓吴的人家多,能在家谱上有迹可寻的同族之人更是不少。
祠堂就应该建在那里,让大家一起热闹闹。当然还有自家孙子翻身了,有出气了,要修一座气派的吴氏祠堂来庆贺庆贺,让奶奶在人前很是炫耀一把,那又是另一说了。
自从祠堂建成之后,奶奶就没少去里面进香,只求祖先们能保佑吴峥一身平平安安。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接连两次针对吴峥的刺杀,让吴峥自以为对奶奶她们都隐瞒的极好,但奶奶她们嘴上不说,心里却是知道。
看看那青烟袅袅的吴家祠堂,就知道奶奶她们的心里有多担心了。
又过了一日,宫里终于传来了消息。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马喜那个阉货,吴峥在自家花厅里看见他时,这货正在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茶,看样子把这货喝的不轻。
“老马,今儿这是吹的什么风啊!居然把你老给吹来了?”
马喜听见吴峥的声音连忙放下茶碗,激动的就差抓住吴峥的手道:“吴候大喜啊!大喜啊!”
吴峥连忙跟这货拉开距离,问道:“什么喜事啊!把你乐成这样?”
马喜道:“有了,娘娘终于有身孕了。”
“真的?”吴峥也不由一喜,因为这意味着他终于可以拜托这个皇帝家庭医生的身份,回营了。
马喜笑道:“今天早上几位御医都给娘娘号过脉,都说是喜脉应该不会错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回崤山大营了?”
马喜道:“咱家知道最近这段日子吴候是等的急了,这不一有消息咱家就马上来通知吴候来了吗?”
“那你是说我现在可以走了?”
“呃!这个……吴候可能还得像陛下请示一下。趁着陛下开心,应该不会不答应的。”
“哪还等什么,咱们这就进宫吧!”
“这个吴候,你好歹也得等一天吧!陛下早上才知道皇后有了身孕,你中午就跑去向他请辞,这叫陛下会怎么想?”
吴峥一想也对,点点头道:“那行吧!就明天吧!明天我一早就去。哦对了,上次托你打听的事有结果了吗?”
马喜笑道:“吴候放心,刁家落到今日这个地步那就是咎由自取,怎么赖也赖不到吴候身上。”
“山东那边就没有什么动作?听说那刁武茂可是文宣公的女婿啊!”
马喜笑道:“八干子打不着的女婿就是个幌子而已,人死如灯灭现在谁还会把它当回事?再说了这凡事都得讲道理不是,这次山东门阀没道理可讲啊!只能认栽。”
那到也是,自打鸾九营在城隍庙里挖出那条密道时,刁家的所做所为无疑就是在通敌卖国,对于满口仁义道德的山东门阀,他们还有什么资格来对刁家的倾覆来找皇帝要个说法。
“对了,杀刁武茂的凶手查到了没有?”吴峥问道。
马喜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别提了,为这事咱家跟鸾先生在陛下面前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顿挂落,硬是没有半点头绪,那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样。对了吴候,那夜你真的没有看见什么异常吗?”
“我到是想给你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啊!但你也知道我家距离城隍庙那么远,那里发生的事我在家里怎么会知道?”
马喜尤不死心的问道:“吴候那夜的贼人中,真的就没有能让人感到特殊的存在?比如说非常厉害的高手,最好是擅长使飞针的。”
吴峥道:“来了一个田冲都差点让我吴峥灭门,再来一个高手,再来一个高手的话那我吴家现在还有人在吗?”
马喜想了想好像也对,便问道:“吴候那你说那神秘人跟道家有没有关系?或者干脆他就是道家的人。”
吴峥看了一眼马喜,问道:“你想嫁祸给道家?”
马喜连忙拉了拉吴峥的袖子,叫他小声一点,然后说道:“不是我想嫁祸给道家,而是那个田笃清如今已经彻底疯了,自己把自己弄的不成人形。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成为道家出手的动机?”
“田笃清?那老货还没死吗?那可是五十斤仙丹啊!这都没把他给撑死?”
马喜摇摇头笑:“没呢!不过比死还难受。一开始是整天整夜的不睡觉哇哇乱叫,一会说自己掉进火里了热的厉害,一会儿又说自己掉水里冻的要死。
到后来那家伙就开始自残,想用刀片子剥开自己的肚子找东西,也不知道他想找什么,不过好在下面的那些小崽子们发现的极时,又把他给救了回来。
现在就只能把他给绑在架子上松不的绳子,不然一松他不是给自己开肠破肚,就是拼命的把自己一身抓的稀烂。”
“都这么惨了,干嘛不给他一个痛快?”
一统天下之压寨姑爷 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