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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野城的随从腰间撇着一把大刀冲进来,有的冲到窗口处翻了出去。
一名看似领头的目光阴沉,脸色严峻的道:“立即封锁满苓楼,任何人不得进出满苓楼,若有违抗者,斩。”
“是--”
楼内乱成一片,有些人嚷嚷吵吵,甚至破口怒骂,却也不敢动手,因为刀架了脖子上。
去追骨酌夏的人有八个,皆是一一从她的身旁跑过。
在祥衣与骨酌夏的背后是烛火通明的满苓楼,两人翩然而去。
待将回到将军府时骨酌夏与祥衣解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掩藏在面具之下的脸。
骨酌夏唇角似是一直勾起的张扬模样。
“祥衣,写张信条,就写满苓楼的主人是六皇子,找个乞丐送去一趟宁王府。”
“是,姐。”
一钩银色半残缺的月悬挂在黑幕上,是黑夜中的一道光,撒在骨酌夏的身上,映照着骨酌夏眼里的三分狡黠,两分傲气,一分淡淡的冷漠。
翌日,城门打开,钟声融入初曙景色,十分自然。
一白衣女子坐马疾驰在平楚街,往皇城常京的南门而去。
奔至南门的城门处,少顷,马蹄声起,使离皇城,向远处起伏连绵的崇山峻岭而去。
不久,行过在丛林中的骨酌夏忽闻一阵肉香,勾起她食欲。
“烤鱼味。”
喘喘的水声传来,前方有一条溪流,离溪流不远处架着一堆火,火旁烤着鱼,一男子正手拿一条鱼。
骨酌夏下马走下去。
“这位兄台,我方才闻到一阵香味,便寻着这味而来,没想到是兄台在烤鱼啊!”
男子一张头发散乱,粗犷脸,大胡子,五大三粗的模样,眼睛贼亮,见是一女子,笑道:“是啊!姑娘这是往哪去?”
骨酌夏也笑着回道:“我哪儿都去。”
粗犷男子一听,心里明白,这是不想呢,回了一句:“姑娘要不要尝尝这烤鱼,可香着呢,反正我也吃不完,送你两条好了。”
骨酌夏没客气,她正是奔着这烤鱼来的:“那多谢兄台了,不过无功不受禄,这鱼是你烤的,我什么也没做拿到这鱼也不妥,这里只有十文钱就当我买了这鱼吧。”
男子嘴上虚虚的推脱几下,手却是拿过骨酌夏十文钱。
骨酌夏很快的骑马而去,男子掂拎手中的几个铜币,一双眼睛贼精亮,颇有些得意。
拿起剩下的三条鱼,像周围瞅了几眼,就跑了,火也没灭。
他心里感叹道:“原以为今早又要挨饿了,没想到会在这遇到没人看管的几条烤鱼,更没想到的是还能得到十文钱,可真是赚了。”
男子往前跑着,因他低着头在笑,并未看见前方站着一男子,黑色衣袍,在他的左袖上秀着一只沉睡的狼,眼梢被压低。
先映入男子眼帘的是黑色衣袍的尾端,男子迅速的抬头,见是一男子,绕开他走过去。
上官琉安的声音低沉有力:“鱼的味道可香?”
之后男子站在溪中,徒手抓鱼,脸上鼻青脸肿的,俨然是被人打过的模样。
上官琉安就在火篝旁吃着烤鱼,看也没看男子一眼,有一只白绒绒的大兔子用嘴咬着上官琉安的衣袍尾部,死不撒嘴的样子,被上官琉安不耐烦的揪起双耳仍到远处。
“噗嗤,”粗犷男子被逗笑了。
“记得补我十条鱼,要不然就一直待在水里”上官琉安听见笑后不咸不淡的了句。
粗犷男子苦哈哈着脸,鱼没吃成,到还被打了一顿,连那十文钱也没保住,还在这里受苦抓鱼,还要徒手抓鱼。
至于那十文钱,还被人给抢去了。
白绒绒的兔子不敢再咬上官琉安了,只是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
男子终于徒手抓到了十条鱼,一身湿配上鼻青脸肿的模样更是狼狈。
只见他辛辛苦苦抓来的鱼竟被上官琉安给给放回了河里。
粗犷男子怒气冲冲,他好不容易抓的鱼竟给他放生了,就算不要给他不好。
怪不得让他徒手抓鱼,原来是打算让他辛苦抓鱼后将鱼放了好气死他。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给我致歉。”
粗犷男子用手指指着上官琉安。
上官琉安只是轻轻撇了他一眼,不言语的转身离开,男子冲上去。
上官琉安声音低沉的道:“我的拳头更适合讲道理。”
“大哥,兄台,侠士,我先走一步,先走一步,后会无期。”
粗犷男子脸上的伤就是这拳头所致,还是赶紧离开的。
早知他就不该多停留一下,早知他就不该和那女的聊,早知他就不该来这惹这个可怕的男人。
转眼一溜烟,人影都不见了。
上官琉安在前面走着,而那只白绒绒的兔子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骨酌夏将两条鱼都吃完了,得了一个饱。
身后的马一直跟着她,不用牵着走也会跟着。
她拍了一下马屁股,马儿嘶鸣一声就跑向丛林郑
映入眼帘的是那刀削般的悬崖拔地而起,约莫百丈高,斧削四壁、犬牙交错,令人望而生畏。
骨酌夏走至崖壁处,双手往高处一伸,抓住石块便往上爬。
百丈高的崖壁,在她眼里似乎不是什么事一般,就这么爬了上去。
有些碎石子接连掉下去,看着女子在往上爬令权战心惊的同时不由得升起佩服之气,当真是女中豪杰。
终于,一只手出现在崖顶的边崖处,在之后又一只手出现在边崖处,手背青筋暴起,与纤白的手形成强烈色差,异常惹眼。
骨酌夏的脸上已是覆满汗珠,颗颗沿脸颊低落。
上官琉安?
骨酌夏一抬眼的第一眼就看到上官琉安在前方站着。
上官琉安挑眉,倒是惊讶于她会出现在这,还是在这。
爬上悬崖,骨酌夏大口喘气,崖边还掉下去几块石头。
上官琉安看着脸色通红的骨酌夏,朝阳已经升起,散落的光辉照在骨酌夏的身上,令一向认为女人不过尔尔的他有些呆眼,但很快的被上官琉安掩藏下去。
而骨酌夏也没发现是什么。
“骨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