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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骨姐姐,你是不是把落落的太草率了,对我们的时候都有哪儿不足,哪里好,可到了落落怎么就是总的来还行啊?”
骨酌夏明了为何会如此安静了,她嘴角仍是笑的。
“总的来是指你们的弱点优势在落儿那里都还行,这下可明白?”
上官笑珍问道:“骨姐姐,能不能再细点?”
骨酌夏也算是很耐心的回了她的话:“可以,就是你可以多次找几个人来对她出手对她实力的进步会更快。”
钟守落:“……”
上官笑珍一脸笑了起来:“骨姐姐,你可以一个顶几十个,我看啊,还找什么,你不就已经够了?”
骨酌夏笑笑:“你倒是鬼机灵。”
有一女弟子道:“骨女师,严女师门下的弟子都在学各种拳术武功,我们何时才能开始学啊?”
这话一起接着就有人问:“是啊,骨女师,我们不可能一直蹲马步和两两比试吧?”
这两日除了这两样训练她们就没再接受其他训练了。
骨酌夏磕着瓜子,慢慢回道:“有是有,但不是现在,剩余的时辰我是不是没管过你们?”
“是啊,骨女师。”
“既然没管过你们,就是给你们充足的时辰来自己训练,无论你们训练的如何,这都不是我的事,先提醒你们一句,五日后我会查你们的实力是否提升,如若没有,你们都给我等着吧。”
坐在马车中,骨酌夏倚靠在马车中的榻上,回忆起之前盛梦蓝跑来问她上官琉安是否成婚?
她回答她不知,然后盛梦蓝就让她去问上官琉安是否成婚?
马车至将军府的门前停下。
————
“哗啦--”
瓷器破碎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都是些废物,查个人都查不到,本宫要你们何用!”
怒吼声听着无力十足。
隔着屏风,七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匍匐在地,皆是不敢言语。
屏风内六皇子坐在木质桶上,鼻子里塞着藻豆。
地上是破碎的琉璃碗碎片。
他的脸色铁青的无比,嘴皮都是抖的。
“当晚骨酌夏在哪儿?”
“回主子,在将军府,一直没出过府。”
“那还不快下去查,是想在这等死吗?”
“是,是。”
七人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六皇子双拳捏紧,却又无力的松开。
咬牙切齿的道:“别给本宫查到是谁,要不然我定把人碎尸万段。”
“咕噜噜。”肚子里传来有节奏的响声,六皇子的脸色如碳锅底,塞的两颗藻豆被气得掉了出来。
宁王府--
一身蓝衣华裳的宁王手拿杯子,若有所思,突然出声道:“这常京最大的青楼满苓楼,其背后主人是六弟,这可就有趣了,虽还不确定六弟是满苓楼主饶证据,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我更好奇这消息是谁送来的?”
身旁站着一身玄青色的护卫衣衫,腰间配挂一把长剑的男子。
回道:“回主子,还在查那乞丐,昨晚属下去了趟满苓楼,查到一位公子被人陷害后拉了肚子。”
宁王眼盯着手里的茶杯,眸中神情复杂,令人看不透。
“六弟也是拉肚子,拉了一夜也没停歇,不知是何人所为。
昨晚接到一名乞丐送来的信,信中写着满苓楼的真正主人六弟。
敲可以证明六弟与满苓楼有关系。
前两日又玩闹似的派人刺杀将军府三姐,没想到仍是被骨酌夏给反杀了
翎也,你这三者会不会有关联?”
翎也皱了一下,而后像陈述一件事的开了口:“骨三姐当晚在将军府。”
“如若是三姐派人所为,那她怎么会知道六皇子会在满苓楼,当然这不排除骨三姐派的人能够查到的可能,但主子你跟六皇子斗了那么多年,都很少翻查到六皇子的底细,其中这不仅消耗了人力物力还有财力,却是很少挖出六皇子的底细。
六皇子在外的样子,可是个一身正气的皇子,不曾传过六皇子与青楼的事。
如若真是骨三姐,属下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传来这消息的另有其人。”
宁王失笑道:“或许呢?可本王怎么会想到骨酌夏呢?”
翎也答道:“这属下认为是主子太过欣赏骨三姐了。”
宁王点点头,感叹道:“是啊!不整个祁陵,单我们所在的这个常京,想娶她的人绝对能从将军府排到城门外去,六弟曾向父皇求娶她,父皇想娶她为妻不是父皇他了算,你知不知道这是为何?”
翎也回道:“因为骨三姐曾向陛下求过两道圣旨,一道是她的婚事任何人不得插手,更重要的是其中还包括陛下,她不成婚也不得祸及家人,当时六皇子刚从边关回来,并不知此事。
第二道是的内容也不变,人换成了骨酌瑶。”
宁王点点头:“是啊!我欣赏的就有这点,不仅为自己打算,还为自己的妹妹打算。
当初六弟可是许她一个王妃之位她都没同意,依六弟的性子肯定是锲而不舍的追求,可她仍旧没同意,六弟的耐心也算被磨完了。
六弟是个骄傲且自尊很强的人,凭着既然得不到的就毁掉的想法,对她进行报复,可都没成功过,这是为何?”
翎也低眸回道:“就算有将军府作为避风港,也不可能能全部躲过六皇子的报复,只有本人强大才是最好的解释。”
宁王温和的笑了笑:“翎也你既然都了强大才是最好的解释,那么别看骨酌夏,你不认为她会是发现满苓楼的主子是六弟的人,我认为她有可能是。”
翎也怔了怔身子:“主子,属下不该凭自己的想法去定论。”
宁王站起身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没想错,错的是不该一锤敲定。”
“是,主子。”
宁王踱步向门外走去,翎也跟着。
宁王自言自语道:“她是朵带刺的玫瑰,看着鲜艳无比,可要去摘,必得先沾血。她也是个迷。”
“翎也,听闻上官老爷子带回来一位外孙,那外孙怎样?”
翎也回道:“属下曾瞧过一眼,此人步伐沉稳有力,尤其是眼神,属下看不透。”
宁王脚步一顿,翎也也看不透?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
“看来得找时候去会会这位上官老爷子的外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