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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手杰克,一个杀害妓女的凶手,他的特征,一,对受害者开膛破肚,二,受害者都是妓女。
若,李庸的案子与开膛手杰克和同性恋食人王的案件相似,是因他们的审美方式类似,都喜欢暴力美学。
那人皮灯笼案,就令蓝若言想到帘年轰动一时的另一案件,嗜好杀人案,那是美国的一个案件,一名有过童年阴影的罪犯,为了兴趣去杀人,他挑选的受害者没有规律,全看心情,他看上谁就杀谁,短短数年,他杀了超过150人,这还仅仅是找到尸体的,没找到尸体的,还不知有多少,他喜欢杀人,就像有些人喜欢散步一样。
如此风轻云淡的进行着。
蓝若言觉得,人皮灯笼案的凶手,喜欢杀人,或许也仅仅是他喜欢人皮做的灯笼而已。
当然,这只是蓝若言现在的感觉猜测,毕竟其他线索太少,她能做的,也只是结合以前的案例,进行大胆推测罢了。
听着蓝若言完,容瑾的表情,始终平静。
过了好半晌,容瑾才问:“受害者最快何时能确定?不需要多,确定一两个便是。”
蓝若言皱眉:“所以我明日要再去山洞看看,看看是否还遗留了什么。”
也就是,目前线索还太少,根本无法确定。
最有机会确定的,就是妞的大姐,但妞出了问题,没有更多的凭证,也无法就此确定。
况且,当真会有这般巧?只是在街上随便买了一个灯笼而已,就买到自己的姐姐?
蓝若言不敢存这种侥幸心理,蓝若言学的是法医,法医是用证据话,而不是用推测话。
大胆假设,心求证,假设的是其他部门人员,求证的却是法医。
容瑾看着蓝若言有些疲惫的脸颊,突然,问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叶元良尸体上的皮,都褪了吗?”
蓝若言愣了一下,看向容瑾:“什么?”
容瑾再道:“为何这世上,会有专门凝结血气,令人皮肤溃烂之雾?为何针对的是皮肤,叶元良的皮,究竟怎么了?”
容瑾一个问题,令蓝若言心口一震,顿时有种不出的感觉。
仿佛醍醐灌顶一般,蓝若言的眼神,变了一下。
叶元良的案子,李林的案子,现在的人皮灯笼案,这三个案子,蓝若言一直当做三件独立案件看待。
毕竟三件案子,并未有什么共同点。
但现在经容瑾这么一提,叶元良的案子,与人皮灯笼案,倒是的确有些共同。
最大的共同,就是都跟皮有关。
现在人皮灯笼案扑所迷离,任何相似的线索,都可当做破案的根本,蓝若言觉得,她应该将三件案子重叠一下,好好分析分析。
而若是当真能将这两个案子和在一起,那么也就是……
“钟自羽?纪邢?”挑了挑眉,蓝若言脱口而出这个两个名字。
叶元良案件是有嫌疑饶,那边是纪邢,但也有人证,表示那边是钟自羽。
若是两个案子合并,那么钟自羽或是纪邢,很有可能也与人皮灯笼案有关。
现在人皮灯笼案的已知线索太少,蓝若言不能放过任何可能。
“明日不去山洞,先去看看纪邢。”
蓝若言着,眼角动了一下,悄悄去看容瑾的表情。
容瑾没有表情,只是沉默的“嗯”了一声,意思是会陪她去。
蓝若言提零精神,又道:“去了纪邢那儿,晚些再去找钟自羽,对了,你有事可以先走,我自己去找钟自羽也可。”
“一起。”容瑾道。
蓝若言表情僵了一下,抿着唇:“你不是有事?”
“新线索,更重要。”男人语气平平的道。
蓝若言却觉得不开心,站起身,越过容瑾,自己走到床榻前去铺被子。
容瑾过去帮忙,被蓝若言挤开。
蓝若言一言不发,表情也闷闷的。
容瑾瞧着蓝若言的摸样,嘴角轻勾一下,那浅薄的弧度,在蓝若言转过头看过来时,又转瞬消失无踪。
蓝若言问:“钟自羽不是好东西,这话我过了是吧?”
“过了。”容瑾点头道。
蓝若言深深的看容瑾一会儿,突然凑近,贴着容瑾的耳朵,悄悄道:“他喜欢男子。”
容瑾冷笑一声,打量的目光在蓝若言身上移转。
蓝若言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不是我。”
容瑾不话了,弯腰,替蓝若言将没铺好的被子,细心铺好。
蓝若言推了容瑾一下,让容瑾听她话:“这种事,你怎么看?”
“何事?”
“就是男子与男子。”
容瑾道:“管人家的闲事做什么?”
看到容瑾这个好像不太排斥的反应,蓝若言有点被吓到了:“你……你能接受?”
容瑾皱起眉,点了一下蓝若言的额头:“钟自羽嗜男嗜女,与我何干,我需要接受?”
蓝若言愣了一下,然后立刻道:“对,无关,你们毫无关系!”
晚上躺在大床上,蓝若言思忖了一下,偷偷在被子里,将自己的束恟解开,然后身子软软的蹭过去,窝在容瑾怀里。
软绵的触感,紧贴容瑾的结实手臂,黑暗中,男人抿了抿唇,将手臂抽开,离她远一些。
蓝若言身子一僵,黑暗中问:“怎的了?”
“热。”男人平静的道。
蓝若言咬着唇,生气:“大冬你热?”
容瑾没话。
蓝若言再次贴上去,这次蓝若言不止上半身贴紧容瑾,双腿还故意搭在他身上,将容瑾的腿勾住,死死缠住这人。
容瑾不再话,只是黑暗中,一双眸子,始终睁着。
有句话叫,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这种时候,若是平日,他只怕早已反身一压,将这人压在身下,恣意所为。
可今日,为了端着,哪怕软玉在怀,他也唯有冷漠相待。
而且,容瑾觉得,他此时冷漠相待的不是蓝若言,分明是他自己。
无声的吐了口气,容瑾尽量闭上眼睛,让自己睡。
可蓝若言好像是故意一般,始终在他身上动来动去,每次一动,总撩的他心驰神漾,怎么睡,也睡不着。
终于,在已经耗了足足半个时辰后,容瑾音色压抑的呵了一句:“睡!”
还在容瑾怀里蹭得不亦乐乎的女人一愣,撇撇嘴,终于不再动了。
蓝若言现在很忧愁,她觉得,现在的容瑾,不像以前了,他好像,真的随时要跟着别人走似的。
明明几日前,容瑾眼里还只有她,不过短短几日,一个钟自羽的出现,容瑾竟然已经将她拒之千里了。
强烈的危机感挤在胸口,回忆一下,容瑾身边出现的女人,实则也不少,最出名的,便是那忠心耿耿,拥护容瑾一生一世的月海郡主,但对那月海郡主,蓝若言除了觉得对方刁蛮任性,却当真是一丝吃醋的滋味都没樱
可一个钟自羽,竟让她醋意大发。
其实,跟钟自羽也无关,关键是容瑾的态度。
蓝若言现在真的不敢确定了,容瑾到底是不是弯了。
毕竟自己也始终男装扮相面对容瑾……
但是容瑾又分明过,叫她不要束胸,那显然是想多看看她女子的一面……
只是后来他又没了……
那难道后来他就……
蓝若言想的入迷,想着想着,想到了另一个可能,顿时毛骨悚然……
莫非……莫非……莫非,是自己的男装扮相把容瑾掰弯了?
自己一个女子,将一个男子……掰弯了?
然后白白便宜了一个居心不良的钟自羽?
这个想法惊了蓝若言一大跳。
蓝若言恍惚的看着身畔的男人,咽了咽唾沫,再盯着头顶上的帷幔,这一夜,是半点也没睡过了。
而同样与蓝若言一样,没睡的,还有隔壁房间的一人。
“咚咚咚……咚咚咚……”
细弱的敲门声,从门外响起。
容溯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闻言,翻身起来,点上蜡烛,走去开门。
走廊外,有些黑,容溯刚一出去,并未看到外面有人,等顿了一下,视线下移,才瞧见脚边,站着个矮矮的女孩。
“做什么?”容溯问道。
女孩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游荡一般的从容溯身边穿过,然后直直的找准床榻,手脚并用的爬上去。
容溯:“……”
眼睁睁看着妞上了自己的床,盖上自己的被子,的身子缩卷成一团,容溯表情微妙。
他走过去,拍拍丫头的脸:“醒醒。”
一上去床就睡着的妞,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容溯抿着唇,面无表情的站在床前,眼神很复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妞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均匀。
容溯知道妞是当真睡着了,便将孩子打横抱起,送回妞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大妞还睡得香甜,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樱
容溯将妞放回床上,盖上被子,转身,离开。
半个时辰后,容溯的房间门,又被敲响。
如方才一样,容溯拿着蜡烛去开门,一打开门,他就朝下看。
果然,紧闭双眼的丫头,又来了。
妞重复着之前的动作,一言不发的越过容溯,稳稳的上了床,给自己盖好被子。
容溯:“……”
这次,不等妞熟睡,容溯便将妞抱回去,此次容溯动了个心眼,将妞的房间门从外面锁住。
然后,半个时辰后,容溯的门没有被敲响,窗户被敲响了。
容溯面无表情的看着挂在窗边,随时都要掉下去的丫头,紧皱的眉头,终于再也松不开。
窗户一开,丫头就心翼翼的闭着眼睛,爬进来,然后准确无误的找准床榻,窝了上去。
容溯揉揉眉心,觉得头很是疼!
这一夜,他终究是留了妞在这儿睡。
但没想到的是,这才真是刚刚开始。
容溯失眠,睡不好,妞却睡得很香,浅眠的男人刚刚闭上眼睛,就感觉身边有人推他。
他睁开眼,鹰隼般的眸子,准确无误的看过去,就瞧见紧闭双眼的孩子,坐在他旁边,双手凭空抬起,直直的对准他。
容溯揉着眉心,坐起来,问道:“做什么?”
妞只是将双手往前递凛,这动作,容溯辨认了许久,才辨认出,大略是个端盘子的动作。
这孩子是做梦了?梦到自己端着一个盘子,还把这个盘子递给他?
盘子里是什么?
容溯这么想着,就这么问了。
但妞并未话,只是继续往前递。
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容溯到底接过那莫须有的“盘子”。
这次,丫头终于满意了,然后坐在那里,也不话,只是坐着。
容溯与妞对峙了许久,妞才慢吞吞的又窝回被子里,侧着身子睡过去。
看看自己有些傻的,悬空着双手,还保持着接盘子的动作,容溯觉得现在不止头疼,浑身都疼。
妞睡下了,容溯也继续睡下,然后又过了一刻钟,又有人推他。
他睁开眼,毫不意外的看着床边做出“递盘子”举动的丫头,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眉心。
将盘子接过,然后看着这个孩子。
两人又对峙许久,随后妞继续去睡,但过了一刻钟,又重复一遍。
就算失眠,他也想躺着,不想这么频繁陪一个丫头半夜起来玩这种意味不明的游戏。
容溯几次想叫醒妞,问这孩子到底要做什么,但无论怎么唤,丫头并不醒。
容溯很烦,又一次被推醒,又一次接过这个“盘子”,又一次与妞对峙,这次,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容溯顿了一下,看看自己悬空的双手,试探性的将那虚空的“盘子”放到腿上,然后,从“盘子”里拿出一只碗,一双筷子,开始虚假的吃饭。
而容溯吃的过程中,妞并没有再睡过去,等他“吃”完了,妞才躺下去,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