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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走出村部大院时,已经把散乱的头发整理好。
她只是慢慢地挪步,下面火辣辣地痛。爸爸迎着她走来。“怎么样了孩子?”“没事了。我同学可真办事啊。”文文掏出文件,骄傲地展示。爸爸接过去,看看里面的红章,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踏实了。
回到家,家里一片欢腾。文文脸上也挂满笑意。她故意装作昨夜受凉,躺下休息。家人小心翼翼地沉静下来,免得打扰了这位功臣。文文假装闭眼睡觉你,可是泪水还是止不住掉。
这就是命运啊,一个刚刚走向成熟的少女,就承载起这不公平的屈辱命运。一个少女的贞洁,就这样被恶魔所占有。要是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提前给在高一年级时钟情她的那个男孩。男孩巧妙地不断给她献殷勤,她对此也没有多少反感。
在一次学校组织的游园活动中,他俩竟不自觉地落在队伍后面,在一个僻静地方停住。
男孩拉住她的手说:“我要挣大钱,然后来娶你!”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接连而至的是一个火热的吻盖住她的嘴唇。她一惊恐,倒向草地。男孩没有罢手,整个压了上来。她不敢呼喊,也不愿意放抗。她是到了被爱和要索取的年龄。
可男孩却是冲昏头脑,心急地摸她的屁股和大腿上部。这使她彻底恐惧,用力推开男孩,起身掉头就跑。在余下的游园时间里,男孩一直低垂头颅,像是犯下过错。后来,文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到男孩就会躲得远远的。那时,都不懂爱情啊。再后来,男孩子停止了学业,据说是和别人出门闯天下。他叫?奥,是叫王辉。
文文的阴道蹦跳,还是疼痛。她对这次的交易,并没有过多的自责。她憎恶的是掌握一点权力就欺凌别人的村长。对于她家里的事情,她是清楚的,没有她的付出就不会这样快就心想事成。一种本能和邪恶的本能阴差阳错达成妥协。
文文慢慢地睡着了。
她做起梦,而且梦里的画面跳跃。她梦见哥哥盖好房屋,兴高采烈把嫂子抱向婚床。爸爸妈妈眯缝起欢喜的眼睛,脸上荡漾着开心的微笑。她也很高兴,手舞足蹈。然后,没过几年,迎接新娘子的婚车奔家里驶来。她打扮得漂漂亮亮,恋恋不舍地离开家中的老房屋。
新郎含情地一整天注目她,婆婆公公家的亲朋好友也羡慕地投来瞩目。晚上,新郎急切地给她脱衣,要和他在一个被窝里。她半推半就地应允。新郎后来在她的身上呼哧呼哧喘粗气,然后掀起被子看了看床单。“你不是处女!”她羞怒地闭上双眼。看她不出声,他又说:“你为什么这样?你哪怕欺骗我一下也好啊。”
“我为什么要欺骗你?”她睁开眼帘。
“你不是已经欺骗我了?”
“就因为没有流一点血吗?你在乎这个?”
“是男人都在乎的。”
“那不在乎今后的彼此忠诚吗?”
“你这样说,就是你过去曾经对他人忠诚过?”
“你放屁!”文文嚎啕大哭。这一哭,文文反而在梦里惊醒。
想一想,她是失去很宝贵的东西,得到它的却不是恋人。虽然这愧疚感不足以使文文沉沦,但是却如挥不走的阴影,会长久折磨她的心灵。
家里开始备料,给哥哥建新房。文文也帮不上多少忙,在学校里安静念书。
一天,文文赶回家。刚进屋,妈妈就神秘地拉她进了小屋。她疑惑地看着妈妈。
“孩子,真是喜事啊。。。。。。”
“怎么了妈妈?”
“你看,你哥哥快结婚了。喜事吧。昨天,村长亲自登门,说计划生育缺一个人,你是高中生,识字又懂电脑。村长要选你。”妈妈喜滋滋说。
“妈,我还没毕业呢。再说,我要考个大学啊。”
“唉,咱农家人,能考上什么好学校?你哥哥的婚事咱家就拉下饥荒,你要是真考上大学,学费也是个难题呀。”
看看文文没有应答,妈妈又说:“人家村长替咱考虑拉,在村里会有工资,年底还有奖励呢。再说咱们村据说要拆迁,以后好事儿多多。”
文文沉默不语,她在想村长可恶的面孔。家里人哪里知道,村长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你倒是说话啊!”妈妈急切地说。
“妈,你让我想想再说。要不等俺哥结婚后再做决定。”
“恐怕那时候就晚了。”
“是咱的福分就是咱的,不是你抢也抢不来。我就这样定了。”
话虽是这样说,文文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清楚,村长的魔手不会放过她,今后还会伸向她。
果不其然,又一个礼拜过去。文文回到家里,妈妈又说村长过来催促,还叫文文再去一趟村里商议。文文知道是陷阱,再次推脱。在家里憋了两天后,一大早就赶回学校。
文文在课堂,老师进来说:“文文,外边有人找你。你出去一下。”文文站起身走到走廊。村长站在那里。文文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
“你好啊,文文。我们村里有事求你,能不能出去我们谈谈。”文文镇静一下头脑,移步到走廊的出口,这里寂静。
“有什么事情,还得劳村长大驾。”
“你看,客气不是。你妈没和你说吗?”
“说什么?”文文佯装不解。
“就是计划生育缺人。”
“人不有地是。”
“可是我想安排你。我们能不能出去好好谈谈?”
“我没有兴趣,现在是上课时间,我也出不去。”
村长听到这里,有些恼怒:“你有种!你跑不出我手心。”
“村长,你是一村之长,说话要注意分寸啊。”
“少给我装模作样,不是求我的时候啦?你他妈的逼里有我的东西。”村长冒出粗俗的话语。
“这样吧,等我哥哥结婚后再说。”文文怕对话被同学或是老师无意中听见,就婉转说道。
“不听我的话,你会后悔的。”村长扔下这句话,扭头走了。
文文按下愤怒的心绪,也转身回课堂。
她一直在想,为何没有把那两次的事情录音,要不可以控告村长强奸。可是要是控告他强奸,文文也会在家乡名誉扫地。她极力在脑海排斥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晚上,躺在宿舍,文文仔细前后考虑,最后想到只有暂时远离家乡,才是万全之计。但要在哥哥结婚以后。她在心里已经做出这个不可动摇的决定。
到哪里去呢?她从未出过远门。她又想起那个男孩,那个叫王辉的。她多方打听,又抽时间拜访了王辉的家,谎称老师要建立同学通讯录,找到王辉的电话。和王辉的通话得知,他在省城开发区的工厂上班,工资满意,就是忙碌。他很高兴能接到她的电话,劝说她也早点工作,养活自己还能添补家庭。
文文说一个亲戚家的女孩,想要出去工作,让他先给联系,过些日子她会陪女孩过去,她借机会去看看同学。王辉愉快地答应照办,说期待和文文见面。
哥哥的婚礼如期举行。
新娘子被接到新盖的房子,在听到儿媳妇张开玉唇喊爸妈时,文文的父母心里乐开了花,礼钱随手就拿出来揣进新娘子的腰包。文文甜甜地叫了一声“嫂子”,也分享着喜庆。
嫂子个子不高,可是有些姿色。在要了一大笔彩礼钱后,才扭扭捏捏被她的父母允许出嫁。看到家里喜气洋洋的气氛,文文这几天的劳累也云消雾散。
婚宴是在家和邻居家举办。在宴席马上就要开始时,村长也驾到。他被谦恭地迎进正堂,正襟危坐在主座。新人忙过去递喜烟,新娘子伸出白皙的手划着火柴。
村长猥亵的眼光扫向文文的嫂子,在举起烟卷时手还有意地碰触了那白皙的手。文文低垂眼帘,可是余光却是敏锐地看到。她厌恶地闭上眼睛。
白天的喧嚣终于趋于安静。文文拖着乏力的双腿回到家里,然后一头倒在床上。
哥哥那里还有闹洞房的年青人,她也无暇顾及。她的眼角流出泪水,这不是喜悦而是即将离开父母和家乡的眷恋和恐慌。就在哥哥结婚后的第四天,文文和家里要了三百元钱,说是要交个培训费,又给家里留下一封陈述外出打工理由的信,千叮咛万嘱咐父母放心。然后也没有告别同学老师,就直奔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