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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的家里,可是洋溢着快乐。
一是文文寄回家的钱,减轻了父母的欠债负担;二是文文的嫂子被村里安排到计划生育办公室。文文的哥哥还为老婆能坐办公室并且有工资的美差,着实高兴了几天。他老实巴交,不愿意交往,每天除去干活就是巴望老婆回家,更巴望早一点有个儿子。
他的老婆叫芳芳,个子不高,皮肤白皙,虽不是很漂亮可也生的娇小玲珑。由于自小在家娇生惯养,芳芳不愿意干活而且嘴馋。要知道,在农村找个媳妇不容易,况且文文家的条件也不富裕,所以好像文文的父母有求于她,就是传宗接代。
文文的哥哥,也没有见过多少女人,更别说有过交往,所以结婚后小心翼翼地服侍,言听计从。当父母告诉他,过去村长想让文文到计划生育办公室,可文文却不喜欢,而是选择外出打工贴补家人。
现在村长说,既然文文不来就让她嫂子顶替她吧。父母征询他的意见,她说要和老婆商议。他们还都以为,是文文的同学的亲戚,那个在城里当大官的人背后的影响。
等听到这个消息,芳芳喜不自禁,满口答应,庆幸这是个难得的机遇。“俺有个远房亲戚,也是这个活,可自在呢。有工资年节还发好多东西。”她说。芳芳的眼睛发出渴望的光。
很快,芳芳就到村委工作了。
村长在村子里说一不二,还兼着书记一职。村委会的各种职务,大多是他的本家。他的本家,是村里人数最多,最强势的族系。芳芳先是充当配角,熟悉业务。凭着她的聪明劲,不长时间就掌握的差不多了。狡猾的老狐狸村长,也开始渐渐下手。
他先小恩休,又时常假装关心工作问长问短,语重心长地说自己在培养芳芳。村长有时在芳芳汇报工作时,还摸着芳芳的头,夸奖她脑子灵进步快。
后来,村长就开始摸芳芳的肩膀,并顺势用手背抚摸她的后背。
新婚的柔软女性的脊背使村长简直不能把持自己。爱慕虚荣的芳芳内心充满感激,没有刻意躲避。这种不抗拒,在村长认为就是自愿上钩。
一个机会来了。镇上通知他到市里开会,他谎称有计划生育方面的内容,就带上芳芳赶往会场。他并未让芳芳进去,让她在一边先等等,之后他走进会场签到。坐了没有十分钟,他就以到厕所方便为由离开会场,因为今天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会议。
村长见到芳芳说:“开会就是作报告,咱们逛逛商场吧。”
一说商场,芳芳来了兴致,可以见到许多光鲜的东西呀。商场人多,村长始终用自己宽大的前胸护着芳芳,他能闻到芳芳的头顶散发的洗发香波味道。黄金柜台,总是吸引女性的眼睛,芳芳也不例外。
村长看到她侧脸看金货,就提议过去看看。
“太贵,村长。”芳芳无意购买,兜里没有多少钱。
“还能多贵?我给你挑一个。”他毅然决定。这是他进攻的最后杀手锏,芳芳接受了礼物就是默许把自己交给他。
芳芳满心欢喜,看好了一条金项链。
“好贵啊”,芳芳自言自语。
“不要紧。你喜欢我就高兴。”
村长立即拿出钱付款。然后就是饭店吃饭,村长喝了酒,就说挺累的要休息休息。于是,他们走进饭店边上的一个小宾馆。
芳芳顺从地一路跟进房间,还未坐定,就让村长搂住。芳芳半推半就,在被脱光衣服的时候,就开始投入了。她的丈夫老实木讷,可在她心里还是比较喜欢狂野。村长正在壮年,有权威,对自己好,她无法挣脱。村长像头野兽。毕竟芳芳和文文不同,她是个初具风骚的妇人,有动作的应和及进一步的渴求。
就在他们翻滚在一起,就要达到高潮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
三个男警员闯进屋内,有一个举起相机对着村长和芳芳拍照。他俩简直吓蒙。芳芳缩成一团,村长呆坐在床边。
“怎么回事?你俩有身份证吗?”一个警员气势汹汹地问。
“我有。”村长回答。
“那她呢?”警员又问。
“我没有带。”芳芳吓得浑身颤抖。
“这有问题!可能是嫖宿。”警员坚定给出结论。
“不是的,不是。我们是一个村的。”村长争辩。
“一个村的?结婚证带了吗?是夫妻吗?”这回警员厉声喝道。
“那,这。。。不是夫妻。”村长尴尬地回答。
“妈的9狡辩,一看你就不是好东西。穿上衣服,到派出所。”一个警员在训斥,另两个警员分别把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砸向他们。
村长和芳芳慌忙穿好衣服,一个像泄气的皮球,一个像霜打的茄子,跟在警员们的后头走进西湖派出所。他们被分别审讯,警察拍着桌子,叫他们老实交代。
他俩如实承认了来开会,没有在会场而是跑出来到商场然后是宾馆。审讯人员在做的记录上,命令他们签字和按下手印,然后阴沉地微笑,去和所长汇报。一个姓孙的所长又接见他们。
一进屋,孙所长示意他俩坐下,抬起威严的头颅说:“事情很严重啊。虽然不是嫖娼,可也类此嫖娼;而且还有违反组织纪律问题。”
“所长,我是一时糊涂。请高抬贵手!”村长近似乞求。
“高抬贵手?你把我们这里当成什么了?昂?我们的责任就是打击犯罪,最要紧的是预防犯罪。你的行为,有失一个党员的先进性。你还是一村的掌门人,就这样起模范带头作用吗?”孙所长大义凌然地斥责。
“那怎么办啊?”村长疑惑地问。孙所长听到这个话,就叫人把芳芳带出去。
“你知道,要是把你的事情公开。”孙所长又拿起来相机。“而且这里的相片要是公布,你的脸丢尽不说,你的官位也是要丢掉的。”
“那是,那是。请手下留情,给我个赎罪的机会。我情愿付出代价。”村长诚恳说道。
“要不这样,你们镇上的刘副镇长我认识。你让他和我沟通一下。”孙所长若有所思地说。
听到这,村长眼前一亮。刘副镇长是他的铁哥们,这种事情,想必他不会计较。他要回被没收的手机,给刘副镇长拨打了电话,说明了自己的错误行为。
“唉,你怎么这样不谨慎。”刘副镇长还埋怨他。不一会,孙所长的电话就响起来。他和刘副镇长说了半天,然后放下电话说:“你先到隔壁的房间,刘要和你通话。”
村长走进一个无人的房间,关好门时电话响了,里面传来刘的声音。
“我和孙所长好说歹说,他初步答应不做处理,也不去到有关部门反映。可是得要勾兑。”
“怎么勾兑?”村长不解地问。
“就是他们最近案子多,要不断出差,可是上面的经费少,你得赞助。”刘副镇长回答。
“多少?”村长急切地问。
“他们头几天处理过和你差不多的事情,是个老总。人家给了十万。”刘说。
“我上哪里搞这么多钱?”村长问道。
“你啊。。。。。。这种事情还不痛快点,还等人家宣传啊?在镇上我给你压住这个事儿。那边也得五万元,破钱免灾吗。你们的沙场不是每天都进项吗?”刘副镇长开导他。
“好吧。就这样定了。你和孙所打个电话吧。”村长无奈地说。
最后,村长在一个所长得力警员的陪同下,来到银行,在包里翻出找到存款折,不大情愿地取出五万元。所长在办公室接过村长递过来的钱,还说了声“谢谢理解”,并装作要开个收据。村长大度地摆摆手说不必。事情就这样了结,村长和芳芳被友好地送出派出所大门。
“妈的,简直是钓鱼,钓鱼!”走出较远,村长纷纷地说。
芳芳疑惑地看着村长,不理解这是怎么回事。
“唉,多亏了我的朋友。没什么事儿。”村长想起来不该让芳芳知道这里面的内幕,就轻描淡写地说。回到村里时,他俩惊恐的心已经渐渐平息。他们各自回家,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什么。
芳芳吃过老公精心准备的饭菜,倒头就呼呼大睡。文文的哥哥,还以为老婆是在城里开会累的不轻,就悄悄躺在妻子旁边,也没有打扰她。
第二天,芳芳刚到办公室,村长就走进来说:“刘副镇长来指示,让我们去他的办公室,汇报工作。”于是他们就赶往镇政府。
当村长和芳芳走进刘副镇长的屋里时,他惊喜的眼神直奔芳芳。芳芳不好意思,脸色微微羞红。
刘副镇长是个就要退休的人,对权力的难舍难分,使他急于享受那退休后就不会再有的特殊待遇和由此产生的便利。他一眼就看中了芳芳,也知道这是个膜拜权威的女人。这是他在退休之前的点心啊,他想。
刘副镇长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接着说镇上也缺人手,她看芳芳精神好学,决定调她来镇上工作。村长面带难色,似乎想要拒绝。刘副镇长一眼看出他的心思。
“要服从上级。这也是你们村里的光荣。”话题一转,他又说:“最近来了政策,要治理乱采乱伐。我会照顾你们村的。”
听到这里,村长顿时没了脾气。他清楚,他的采沙场是没有合法手续的,要是较真,刘副镇长有权利取缔。要是掐断了这个生财之路,他就会陷入困境。
要面对现实,老刘这是想挖我的马子。一个女人,唉,也无所谓。况且我和她都上了床,就是她来到镇上,她的身子还能跑了吗?我们同享她,也没有什么不好,再说也没有办法。在刘副镇长的威逼下,村长只得同意。芳芳呢,自然是满心欢喜。
走出镇政府,村长就把芳芳带到万宝酒楼。
由于此前受到的惊吓,他一时无力勃起。芳芳费劲地给他揉搓并且口含,这才算勉强做了一次。他和芳芳达成协议,允许她到镇上工作,条件是每月他们要在这个地方相会几次。
村长还答应在卖沙的利润里,给芳芳一定的份额。因为他知道,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到了镇上,最终自己是控制不住的,惟有给她利益才会长期得到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