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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儿眉梢角角都是笑:“这么说,你一个孝子就可以搞定?”,小狼红了脸,使劲儿挺挺胸脯:“我今年十七了,不小啦。”
“哦,十七啦,大人啦,大人啦。”
瞅着小狼的堪态,宛儿和小夫人感到好笑:十七的孩子还没发育成熟,就说自已是大人了,包在他身上啦,真逗!敢情南山下来的汉子都是英雄汉子?连一个孝子说话都这么牛。
宛儿拍拍小狼肩膀:“好,你是大人了,今晚上敢不敢到我屋子里来?”
小狼眨巴着眼睛:“怎么不敢?宛儿姐姐,只是我来做啥哩?”,扑!二女孩儿笑得前倨后恭,宛儿想揪揪他脸蛋,想想,住了手儿。
结果只是推他一把:“你呀,你哩,真逗C好看你的大门吧。听见没有?乖哩。”,小狼就认真的点点头,露出了微笑。
二人早把刚才的不快扔到了一边,一路说笑着高高兴兴的走着,正好碰到赵威一路巡察过来。
话说这赵威,自从歪打正着上了南山,认张一枪为师,又承蒙桂二爷拍开发涌泉穴,顿时,翻天覆地的变成了另一个人。
遵师叮嘱回了二爷身边,一改过去的懒散无聊。
这厮早睡晚起练功,和小狼排了班轮流守候桂府大门巡察,还重活儿脏活儿抢着干,直让三姨太一帮妇道人家看在眼里,喜得心中,安全感倍增,感到放心多啦。
但是,没有谁知道,小威子隐匿在心中最深处的那件事儿,正日夜纠缠着他,让他烦躁不安。
现在,一路巡察过来的赵威,瞅见了丫头宛儿和小夫人一种说笑着走过,顿觉神清目爽,天高云淡。
“小威子,忙哩?”
“嗯,买菜回哩?”
“就是,晚上我们包饺子哩。”
擦身过时,小威子眼角的余光,恰巧和宛儿眼角的余光撞个正着。小夫人呢,仿佛局外人一样,微微含笑,声色不动。
其实,她也利用自已眼角的余光,把二人的神情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军统特工岂非浪得虚名?这一瞅,她感觉到二人一定有一腿,不禁心里一动。
吃过饺子,冲了凉,耍耍闹闹一番,桂府的一干人儿便开始进入了梦乡。
小威子在床上假寐一会儿,起来慢慢踱到大门口。黑衣黑裤光头的小狼,隐匿在一大片浓郁的黑暗里,只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才能查觉到和看到。
小威子撬起嘴唇,吹了几声口哨。
立刻,黑暗中回了几声口哨,小狼跳将出来:“师兄,还没有睡?”,“嗯,睡不着,来溜溜。”
论年纪,赵威大小狼几岁;可论辈份,二人同是张一枪的关门弟子,自然都得以师兄弟相称。小威子随口而答,又瞅瞅蝉声长鸣的院落,烦躁道:“天热,无法睡,咋办?”
“都说这城市热闹有恋头,可依我看,一点不如咱南山好哩。”
小狼怀念似的付合到:“咱南山青绿水,好空气,吸一口,凉丝丝的。可这城市,就是个热,挤,没念头哩。”
二人低声的唠叨一阵,见小狼无意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小威子顺势说:“小狼,回屋休息去,我反正睡不着,顶你哩。”
“不不,该我值班,我就值,怎么能让师兄顶哩?让人笑话。”
“咳,笑什么话?你我师兄嘛,小狼,休息去,我顶。”,小狼不干,还在争辩,小威子就将他一推:“我年龄比你大几岁,身子骨硬哩,别争了,去吧。”
待小狼回屋熄了油灯,小威子一个跟斗,纵到了后院落里的厨房。
待找准了丫头宛儿的窗口,便悄无声息的探出头,贪婪的往里瞅。这一瞅不要紧,五魂掉了三魂,头上的汗珠呼地渗了出来。
只见木板床上一团白茫茫的肉体。
丫丫头宛儿许是天热,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成的睡着哩。小威子定定神,再细细瞅去,果然是宛儿!一股久违而熟悉的女人肉香迎面扑来,小威子差点儿晕厥过去。
这当儿,宛儿不知咕嘟了句什么,身子一扭,四肢懒惬的摊开,一头乌发披散,散落在雪白的肢体上,黑白相映,简直让小威子看呆了。
扑,他觉得有个什么东西打在自已头上。没注意,接着又是一坨。
小威子一惊,丫头宛儿竟然慢慢坐了起来,抓起枕边的衣服捂住自已身体,幽灵般的说道:“小威子,偷看什么?有种就跳进来呀。”
热血涌上了赵威的额头,没有丝毫的犹豫不决,他一推窗口,轻轻纵了进去,复回手将窗棂轻轻重新拉上。
黑暗中,宛儿早一把抱住了他,滚烫的嘴唇一下盖住他发干的嘴巴,赵威整个魂儿就飞上了天空……
二人一阵颠鸾倒凤后,丫头宛儿将小威了一推,哭哭啼啼的低语到:“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人家将身子给了你,你倒不见了,扔下咱好辛苦。”
小威子忙将自已的奇遇讲了,谁知宛儿不喜反怨,雪白的身子一扭,背朝着他直抖动:“你上了南山?拜了张一枪为师傅?桂二爷帮你拍开了涌泉穴?你就不得了啦?
告诉你吧,宛平来了好多的小鬼子,有枪有炮,听说后天就要向南山进剿。到时,张一枪还不全完蛋?你跟着有好果子吃?”
小威子呆住了,怔忡一会儿,忙追问:“宛儿,你怎么知道的?你怎么断定是后天向南山进剿?”
“哼,告诉你吧,咱城防队里有熟人,那个司务长,知道吧?”
小威子摇摇头,他确实不认识也不知道哪个城防队的司务长?“就是柴进的外侄,现在的城防队司令呀,他告诉我的。”
小威子怒火中烧,一把揪住丫头宛儿:“你一定和他有一腿,要不,他怎么会告诉你这么个重要的军事情报?懂吗?这就是极其重要的军事情报,你个骚婊子,看我不扼死你?”
“慢!你赵威是我宛儿什么人?是我男人哩?”
“不是!”
“哪关你什么事儿?吃什么干醋?滚一边去玩儿。惹毛了我,我就找到桂二爷告你强奸,看你咋办?什么军事情报?我一个丫头妇道人家,我不懂。随便说说呗。我看你倒是快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可怜这膀大腰圆的一大堆肉哩。”……
听到这儿,一直蜷曲在窗外的一个黑影,不慌不忙的向茂密的草丛中一滚,让浓密的草棵淹没了自已,只露着一又警觉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住窗口。
片刻,一个膀大腰圆黑衣黑裤的光头汉子纵了出来。
小威子轻轻落在窗下,先警觉的四下瞅瞅,才反过手去,轻轻拉上窗棂。几个跟斗,纵到了大门口,蜷缩在浓密的黑暗里。
就在赵威上眼皮搭下眼皮,终于发出了微微酣睡吐息之际,黑影悄无声息的摸回了自已屋子,迅速的躺下,脑层皮却在飞快的转动。
第二天,和桂二爷一起晨练时,赵威说了小鬼子即将于明天进剿南山一事儿。
二爷听了,觉得有些突然。宛平是来了很多小鬼子,这是他亲眼看到的;但要说这些小鬼子就是为了进剿南山张一枪,好像不太对。
因为这样重要的消息,小威子怎么会知道?
“你从哪儿得知这消息的?”,赵威有些慌乱,想想,道:“我也是听说的,不过,即然来了这么多小鬼子,不是为了进剿南山,那又为了什么?
松尾手中原本有一百多小鬼子和一百多二鬼子,仅仅为了对付出宛平,完全够了。而且,宛平又没出什么特别事件,需要这么多小鬼子赶来,我看一定就是为了进剿南山而来的。”
听小威子一分析,二爷心中也没有底了。
再加上他从来不太关心这类鬼事儿,越发想不出这么多小鬼子驻在宛平,究竟为了什么?不可能是仅仅路过,或者是到此游山玩水吧?
见桂二爷爷无语,赵威踢出一个飞腿后,收了架势,对桂二爷道:“二爷,如此看来,无论如何我都得回南山一趟。好在不远,一百八十里路,来去二个时辰足够了。”
二爷沉吟着,说实话,他虽然说不出这么多小鬼子来宛平究竟作什么?可总感到小威子仅凭听说,就断定是进剿南山又似生活上有些匆忙。
唉,要是团副还在就好啦,团副有一双鹰眼,一眼就能看到小鬼子阴谋的核心,什么都骗不倒他……
“该死的小鬼子!”
二爷不由得愤然骂到:“团副的仇都还没报哩,现在就又来?也好,你去罢,快去快回哩。”,“遵命!”赵威嘴里答应着,抱起双拳。
人,却早已纵到了云头,朝二爷拱拱手,一扭身,不见了踪影。
再说这奇门遁甲果然了得,日行千里,来去无踪,博大精深的中国武林,深奥得很。一个时辰后,赵威站在了正在晨练的师傅面前。
张一枪一惊,见是徒弟幡然而至,不由得大喜。
一枪收了架势,拉住了小威子,细细问来。听了小威子的情报,张一枪更是一惊,宛平来了这么多小鬼子,不是对着南山难道是来游山玩水的?
这么个简简单单的事儿,二爷还担心搞错了?
“桂二爷是好心,为了咱南山兄弟的安全,先谢过他了。”张一枪的朝宛平方向拱拱手,又对小威子道:“知道吧,小威子,自从你和桂二爷拿了小鬼子的军火来,咱陆续又收了几十个上山的兄弟。
现在咱南山北山也有二百个多个英雄好汉,根本不怕小鬼子妈拉个巴子什么的进剿,你别担心。”
张一枪瞅着在晨曦中云一样浮动的山恋,沉吟了一会儿。
又道:“不过,我倒有个好主意,咱们将计就计,来个围魏救赵如何?”,“围魏救赵?”小威子脑袋瓜子里一时没转过弯,定定的盯住师傅。
“师傅,什么是围魏救赵哩?”
张一枪一脚踢起一串石子,石子成一条线飞向半空,一颗撞一颗,迸出火星,相映成趣:“咱们留少数兄弟据山与小鬼子周旋,让小鬼子来进剿;而咱率了全体兄弟下山,趁城内兵力少空虚之际,直捣宛平宪兵队。
把那个阎罗殿捣烂,活捉小鬼子松尾,顺便把城防队也灭了,出出咱心头恨如何?”
小威子差点儿跳将起来,师傅就是师傅,自已就想不出这个好主意。围魏救赵,好极哩。他深信自已从丫头宛儿嘴巴里听来的消息,没有假。
那小鬼子松尾自以得计,一定率了大队小鬼子奔向南山北山,城里一定空虚。
届时,师傅领了全体兄弟下山,哎呀呀,二百条黑衣黑裤的光头汉子,仅从气势上就要吓死留守的小鬼子二鬼子。
届时,自已和小狼闻枪起舞,做了内应,师傅的轻重武器一响,齐声呐喊进攻,那防守的鬼子们一定得屁滚尿流,丢盔卸甲,缴枪了事儿……
小威子这么一高兴和赞同,让张一枪兴奋不已。
南山北山汉子英雄,上战场如上酒场,英勇顽强,但略显鲁莽而无脑子。
赵威是他唯一看得起的有脑袋瓜子的人,现在,他毫不犹豫的同意并高兴,就说明自已的策略绝对正确,万无一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