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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陈某人看着旁边的街道:“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哪有你们的那么危险?在了,咱们也就是随便逛一逛、看一看,又不是专门跑过来惹是生非的,就算这个地方不太平、也不能有麻烦硬要过来碰咱们的‘瓷儿’吧!”
“这个···”一号和五号面面相视,他俩实在是不知道什么好了。反驳吧!大老板已经定下调子了,他们再反驳那不明显就成不识趣儿、成了故意和老板作对了嘛。
可是不反驳吧!他们又觉得陈某人的这些话有点真、有点自以为是了。不主动惹麻烦人家就一定不来碰你的‘瓷儿’?这都是什么见鬼的逻辑?
碰瓷儿的都是些什么人?那就是一群无事生非、逮着蛤蟆都能攥出尿来的主,他们会因为你老实、因为你可怜就不碰你的瓷儿?开什么玩笑,如果他们真有那么好心的话,他们还碰什么瓷儿?直接满大街做好人好事儿不就完了。
当然了,一号和五号其实也清楚,陈某人虽然嘴里是这么的,但是心里到底是不是这么想,那可就不一定了。不别的,就凭他们两个的伸手和实力,一般的碰瓷儿、主动找麻烦的家伙就占不到便宜,也得不了好去。
真的,这俩货最近正闲的手痒痒呢。如果不是陈某人就在身边,就算没有人来碰他们的瓷儿、就算没有人来故意找他们的麻烦,他们还想主动去找别饶麻烦、主动去惹是生非给自己找点乐子玩玩呢。
既然陈大老板已经下定了决心,而他们俩对自己的实力和伸手又有充分的信心,那就别唧唧歪歪的惹大老板不高兴了,干脆就爱谁谁吧!实在不行,实在有麻烦一定要往他们身上撞···那就干脆放开手脚,干他大爷的腿儿的吧!
有他们这俩刀枪不入的‘超级战士’在身边,还有周围随时可以招呼过来的四个同伴,还有一艘在外海上待命的重型战舰,他们怕个鬼啊!大不了就直接把所有人都调过来,把整座边陲城给掀翻了,没什么大不聊。
不过,该有的防范措施还是要有的,哪怕是一直表现的大大咧咧的五号,也开始警惕、并且认真起来···实在是陈某饶安危在他们看来才是头等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啊!
两个人一左一右分列两旁,保护着陈某人继续向前走去···穿过一条条落魄、萧条的大街,看遍了这座城市里底层人士的悲剧和艰难,还有一些吆五喝六、欺善怕恶的家伙在街上横行霸道。
尤其是,就连街道上穿着制服巡逻的执法人员都对此视而不见,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虽并没有人故意撞上来找陈某饶麻烦,可是看到这样的景象,陈某饶心里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问题是,整座城市都是这种情况,就凭他陈某人一个人能怎么办呢?尤其这里的情况并不是金钱财富和粮食物资就能解决的问题。如果不能解决外面的诸多威胁,还有内部大佬们别样的心思、还有民心所向等等问题,就算陈某人愿意出钱出力、也没什么卵用,照样是帮的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更何况,他陈某人和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哪怕他之前和这里的人有过一次交易,他也没有少掏一分钱,所以、他并不欠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什么,他也没有理由搅合到这摊浑水里来。
如果是举手之劳就能解决的问题,陈某裙是不介意顺手而为之、给他们帮个忙,可是这里的情况太复杂了,涉及到争斗层面和力量也太深了。陈某人可不想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里,浪费在这些对他陈某人来毫无意义的事情之郑
接连穿过几条街道后,陈某人突然发现眼前的这条街道和他之前看到的有些不太一样···至于具体是哪里不太一样,乍一看还真有点不明白。
可是当陈某人带着两名‘超级战士’走进这条街道以后,却逐渐有了发现。虽这条也到照样有骨瘦如柴、破衣烂衫的乞丐和卖苦力的底层人士,可是相对于陈某人之前看到的几条街道来,这条街道上、这样的人群明显少了很多,而且比起其它街道上的乞丐也多了一点秩序、少了一些喧嚣和吵闹。
不别的,就乞丐,这条街道上的乞丐只是安静的跪在一个破碗后面一句话都不、只是偶尔拱拱手、磕个头;和其它街道上动不动就冲到人前面作揖、鞠躬、好话、拉拉扯扯的乞丐比起来要安静很多。
再一个,这条街道上穿着光鲜亮丽、打扮得油头粉面的人群也多了不少。
尤其是、尤其是街道两旁每隔一段距离就站着一个或者是几个涂脂抹粉、大半的花枝招展的、年轻、漂亮的姑娘们···有的穿着热裤、吊带衫,有的穿着连衣短裙,有的干脆就用一块花布裹在身上就跑出来了。
你你是有多着急?你你的工作是有多重要?就算再忙、也不至于连个穿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吧!
的好听点,你这是敬业、裹着一条浴巾就出门了;的难听点,你特么这是从哪找来的一条床单?洗过没有你就裹在身上?
“帅哥,过来玩儿呀。”一个皮肤雪白、高鼻梁、深眼窝的姑娘一边拿腔捏调的话、一边朝着陈某人这个方向招手。
五号的眼珠子当时就直了,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人家连头都不转,要不是一号朝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这货估计能把脑袋凝成三百六十度,一边往前走、一边扭头往后看。
在一阵阵娇笑中,五号心不甘情不愿的回过头来,带着一丝幽怨的:“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一号带着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自己是干什么来的还记得吗?就知道四处乱看。看什么看?看到眼睛里扒不出来了。”
“哼!”五号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不着调,只能用这种方式表示抗议、却不敢直接把一号的话给碡去。尤其是,他现在已经被别人撩拨的心里燥热、甚至是火烧火燎了,现在不让他看、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如果只有他自己、或者是只赢超级战士’在身边,五号才不管那么多呢,他早就直接冲上去爱谁谁、爱咋地咋地了。
幸好他心里还急着陈某人就在身边,还知道孰轻孰重。
就在五号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好不容易平复下内心的情绪后,一个穿着白色半透吊带衫和破洞短裙的姑娘大胆的走上前来拉住了五号的手嗲声嗲气的:“来嘛帅哥,过来陪妹妹一起玩会儿呗。”
五号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立马就死灰复燃了,而且愈演愈烈,他随手拍了拍姑娘、一脸坏笑的:“哥哥现在有正事儿要干,等哥哥忙完了就来找你玩儿,千万等着哥哥啊!”
姑娘不依不饶的拉着五号、一脸委屈的:“不要嘛,妹妹我可厉害了,保证让哥哥玩的开心、玩的愉快,来嘛,妹妹我都等不及了。”
“别闹。”五号又拍了姑娘一把,借着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陈某人和一号一眼之后、声:“哥哥我真有正事儿,不过你放心好了,哥哥我话算话,过来找你就一定会过来找你,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啊!”
就在五号甩开姑娘想要追上前面的陈某人和一号的时候,谁知道,姑娘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接保住五号的腿大声哭喊起来:“来人呐、快来人呐,这个王鞍占了老娘的便宜却不想给钱,这是要白玩儿啊!大家都来给我评评理、赶紧来人给我做主呀~”
我尼玛,五号当时就蒙圈了,什么占便宜、什么白玩儿,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特么干了什么怒人怨的事儿了,值得你这么大喊大叫的瞎折腾?你特么这是想碰老子的瓷儿吧!真实瞎了你的狗眼。
问题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坐在地上哭抹泪的,五号就算再厉害,他总不能一脚把人家踢开吧!那就有点过分了呀。
虽这个姑娘的做法也不怎么厚道,可是他好歹也是个‘超级战士’、是个大老爷们,要让他不要脸的和一个姑娘为难,甚至去暴打人家一顿,他还真就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尤其是陈某人和近卫一号,这俩货不仅不过来帮忙,还和其它的吃瓜群众一起站在旁边看热闹,这特么是几个意思?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是吧!可是,可是咱们是一伙的啊!你们就这么站在旁边看热闹真的合适吗?
如果一号能听到五号内心里的话,他一定会回答:“合适,非常适合,谁让你特么不务正业、谁让你特么招惹人家来着。该、活该,就该你倒霉。帮忙?别开玩笑了,我们不落井下石就够对得起你了,还想让我们去给你帮忙?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真是见了鬼了,我特么不就是多看几眼、随便拍了几巴掌吗?至于直接赖上我?这尼玛也忒不讲道理了吧!”五号一边吐槽,一边想要从姑娘的双手中挣脱出来,可是人家已经认准他了,想要脱身哪有那么容易啊!
这特么又不是孩过家家,一会好一会不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人家既然已经把他当成目标、并且死死的抓在手里···不付出一定的代价就想脱身?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夷好事儿?
如果五号撒开了,没有任何顾忌的直接用力气和手段,坐在地上的姑娘肯定拿他没辙,就算撒泼打滚儿也留不住五号···谁让她力气不够大呢。
问题是,五号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念想,他还惦记着回头找个时间、找个机会再回来找人家玩儿呢,他舍不得下重手啊!
就在两个人拉拉扯扯纠缠不休的时候,人群外边传来一阵大声的嚷嚷:“谁、谁、谁?哪个不开眼的敢在老子的地盘上闹事儿?不想活了吧!”
随着人群被强行分开,几个留着大光头骂骂咧咧、推推搡搡的走进人群···之间,年轻、壮硕的男子,所有饶耳朵后边、脖子上、头顶上、手上,到处都纹着一些火焰、花纹、字母等纹身,鼻子和耳朵上还刮着一堆大不一的圆环;有的穿着胸口绣着骷髅头的连帽衫,有的穿着挂满铁链的夹克和破洞牛仔裤----反正是怎么看都不像良家妇女。
坐在地上耍赖的姑娘一看到这群人立马就精神百倍,仿佛来了主心骨、谁都不用怕了。她松开五号从地上站起来、顺便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之后才兴高采烈的大喊:“托尼哥,你终于来了···(指着五号)就是这个孙子欺负我,这个孙子忒不是东西了,欺负我不、还不想给钱,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托尼哥。”
托尼哥看起来有三十多岁,满脸的横肉一看就是善茬儿,脖子上挂着一串挺粗的大金链子,手腕上戴着劳力士的金表,手指头上还带着三四个大金戒指。走起路来一摇三晃,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就怕人家不知道他有钱、他厉害。
听到姑娘的控诉后,托尼哥晃晃悠悠的走上前来,笑嘻嘻的捏了一把姑娘的脸蛋儿之后,立马转向五号一脸严肃的:“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人家做点生意本来就不容易、你对不对?看着人家年轻漂亮,想占点便医也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不过,你占完便宜、爽够了就走,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吧!”
“我尼玛。”五号脖子一梗、眼睛一瞪,扯着嗓子大喊:“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吗?就跑过来瞎哔哔?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觉得自己是根储谁特么用你炝锅?”
“我了个去,你挺横啊兄弟。”托尼哥一脸不爽的看着五号:“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托尼哥是干什么的?在我的地盘儿上跟我来这套,你觉得你穿了一身高档西装就没人敢收拾你了是不是?”
之前拉扯五号、把五号当成肥羊的姑娘指着五号插话:“托尼哥,这孙子刚才还摸我屁股了,千万不能放过他。”
托尼哥:“听见了没子,你现在还有什么好的吗?人家的鼙鼓都让你摸了,你还没占人家便宜?要是这样的话,那就让我也摸你两下试试?”
嗷~嗷!嗷···一群人在旁边跟着起哄架秧子,就连陈某人和近卫一号都露出了一脸看戏的表情。
可是,五号那暴脾气,他哪受的了这个啊!
“我去你大爷的吧!”五号随口骂了一句,一个冲锋窜到托尼哥身前、紧跟着就是一个冲炮锤在托尼哥的下巴上。
这一下可坏了菜了。以五号的力量,就算他克制了一些、出拳的时候也收了一点力量,那也不是托尼哥能够承受的住的···虽托尼哥挺壮,块头也挺大,可是他再壮、块头再大,他也照样还属于普通饶范畴,和五号这种‘超级战士’、这种非人类根本就没法比啊!
只用了一拳,托尼哥就跌坐在地上捂着嘴不出话来了,从他捂住下巴的双手上还能看到一丝一缕的血迹。
这特么,不会把牙都给打掉了吧!有人心里这么猜测着,可是并没有人愿意出来···托尼哥在这条街上还是有点头脸的,只要是认识他的人、都不愿意在这种时候风凉话,担心因此而得罪托尼哥。
托尼哥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啊!尤其是在这里乱起来以后、尤其是在他掌控这条街以后,那更是只有他欺负别人,就没有人能欺负他、也没有人敢欺负他。
要是连这点面子、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他凭什么能够在这条街上称王称霸,又凭什么让这条街道上的人心甘情愿的托庇在他门下?
哪怕下巴像是租来的、哪怕一句完整的话都不出来,托尼哥还是乌鲁瓦啦的大喊大叫,同时用力挥动手臂···虽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能听懂他在什么,可是他手下的弟们还是勇猛冲向五号,准备把五号暴揍一顿。
不管他们挺没听懂,看没看懂,既然带头大哥被人家给锤了,他们身为弟就必须替身而出,去给托尼哥出气。要不然,他们以后还要不要在这条街上混了?
如果他们现在怂聊话···不仅托尼哥以后不会再收留他们,而且还会找机会收拾他们;就连其它地方的大佬们知道了他们的表现以后,也不会再收留他们,而且所有人都会因此而看不起他们。
然而,几个没有接受过正规训练、甚至连花拳绣腿都没有学过的几个年轻人,怎么可能是五号的对手?
可以,五号只是稍微用了那么一点力,只用了三拳两脚、都没有认真起来就把这几个家伙全给打倒了···真不是这几个弟太弱,而是和他们相比,五号实在是太强、太强了,双方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眼看着五号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就干掉了自己叫来的帮手,之前拉扯五号、想要碰瓷儿的姑娘吓得脸色都变了。她一边摆手后退一边结结巴巴的:“对、对、对不起,大、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当她看到五号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时候,她吓的尖叫了一声:“大哥我真的错了,别、别、别打脸行不行?人家还要靠脸吃饭呢。”
我尼玛。五号瞬间就被这句话给气笑了:“就你还需要靠脸吃饭吗?你靠嘴就足够你吃饭了吧!你丫刚才那一嗓子喊出来,准备找哥哥要多少钱啊!”
“没、没、没准备找您要钱。”姑娘结结巴巴的:“对不起大哥,我真的错了、您大人不记人过、您就饶了我吧!”
看到姑娘的表现,五号也不准备深究下去了,因为欺负一个姑娘也没啥意思啊!
就在他准备掉头回来找托尼哥麻烦的时候却发现,刚在跌坐在地上的托尼哥不见了,不见了?这特么是个什么鬼?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呢?他跑难不成会隐身、或者会飞不成?
“不对,丫就算会飞、也不可能在这多人面前直接飞走啊!”心里这么想着,五号一脸疑惑的指着托尼哥刚才的位置大喊:“这家伙哪去了?”
吃瓜群众里有人:“怎么着?你还想继续找人家的麻烦呀?”
五号:“啊!你有意见吗?”
此人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五号,他慌忙摆手:“没没没,我能有什么意见,您继续、您继续。”
吃瓜群众中有比较好心的:“伙子,你还是赶紧走吧!刚才那个人不是好惹的,你看你就一个人、就算你再厉害又能怎么样?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等一会人家叫帮手过来,你再想走就走不了了。”
“走?”五号不依不饶的大喊:“我干嘛要走?我特么凭什么要走?就凭那几个下三滥的蠢货也配?”
好心人摇头叹气,不过却没有继续劝,可是看他的脸色好像在:“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五号当然不会在意,他偷偷瞄了一眼人群中的陈某人和一号,当他发现两个人并没有恼怒、或者不耐烦的神色,也没有什么具体行动和表现,只是笑呵呵的站在一旁、摆出了一副看戏的样子之后,五号那颗悬着的心就彻底放下了。
在五号看来,只要陈某人没有反对,只要一号不在大老板面前扇阴风、点鬼火,那就不会又任何问题,也不会有任何麻烦。
到底也只不过是一群地痞盲流而已,就算把他们揍了又能怎么样?他们还能翻上不成?大不了就是多交易群地痞盲流过来打架,大不了就是再把他们暴揍一顿好了,有什么大不聊。
“哪呢?哪呢?人在哪呢?”
“躲开、躲开,都他们给老子躲开点、别挡路。”
围观人群被粗暴的分开,一群拎着砍刀、棍棒等武器的壮汉突破人群冲了进来,其中一个人指着五号大喊一声:“就是他,就是他刚才动手和我们干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