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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这时,有五位僧人走进了这家客栈。僧人的进来,惹得不少目光,有些人更是交头接耳。颜玉楼知道这几位来历肯定不简单,不过他现在做的事便是跟踪锦衣卫便行,要不是身边有个女子,他早就一个人亲自去调查。
“不行,我得找个地方将她先安置好,这个地方现在危险的很。”
颜玉楼忖道。
颜玉楼不放心将她一个人放在客栈,毕竟现在这里成为了各大势力的聚集之地,说不得便会有人会起色心。下午,颜玉楼便离开了客栈,到得晚间才回来,之后便带着女子骑马离开。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他们出了城,来到一座山谷,山谷杂草丛生,却是有一茅庐,想来是以前曾有人住在这里,找了一下午,才找到这个地方。山谷四周都是高山,住在这里隐蔽之极,一般人不会找到这里,可以确保女子的安全。
茅庐里被收拾干净,里面食物和水都已经被准备好,可以足够生活一月有余。由于不知道事情要办多久,便多准备了些,待月底回来再添置。
颜玉楼扶她进入了茅庐,坐到床边,说道:“你先住在这里,我还有急事需要去办,短则三四天,长则一两个月,不过你放心一个月后我必然会回来。”
颜玉楼说完便走出了茅庐,当走到茅庐之时,回头望去,一女子正立在门前。两眼对视,颜玉楼轻笑离开了山谷。
颜玉楼骑马再进城,再次进入了客栈,回到了房间,换了一身便装,便再次去偷听锦衣卫的谈话。锦衣卫一向消息灵通,颜玉楼选择跟踪他们是明智的选择,不过今晚锦衣卫并不在房内,而是都去迎接镇抚使。锦衣卫设有南北镇抚司,有两大镇抚使,权利可见一斑。颜玉楼无功而返,当晚便脱衣休息。
第二日,颜玉楼早早起来。锦衣卫昨晚是深夜才归,今早一早早便全都离去,他们去了郊外一山庄。山庄之外有两个家丁,山庄大门紧闭,当那百户带着锦衣卫进入之后,颜玉楼施展轻功从偏僻角落飞进了山庄。山庄气势如虹,占地数百亩,建筑更是富丽堂皇,其山庄主人非官即商。
颜玉楼进入山庄之后发现这里的仆役并不少,男男女女都有,扫地的扫地,浇花的浇花,而引颜玉楼注意的便是山庄四周都有锦衣卫的人,大概望了一眼,进入眼帘的便有数十人,比之前进入客栈里的人还要多。颜玉楼忖道:“难道锦衣卫来了大人物不成?这山庄应该是锦衣卫的产业无疑,我还是想办法潜入进去探一探究竟。”
由于现在是白天,颜玉楼如果贸然再深入必然会被发觉,因此施展轻功离开了山庄。戌时,天昏地黄,万物朦胧,此时正好方便颜玉楼潜入。
嗖!
一道黑影蹿入了山庄,几个起落便来到了山庄的后面一排建筑,那里是后院所在。后院灯火通明,四处都有锦衣卫,暗处都藏有高手,颜玉楼费了几番功夫才潜入了进去。后院房间太多,寻找了一番,才听到了人声,可是门前有四人守卫,颜玉楼不好靠近。解决几个人是不成问题,可是这样一来,必然会被发现,今晚来的目的就会泡汤。想了想,还是飞到了屋顶,屋顶上竟然伏着一人,不愧为锦衣卫。那人见到有人,刚要开口呼叫,颜玉楼身躯一动便将其打昏,将其轻轻放躺下。
成功的取下瓦片,便俯眼见到房间内端坐着一人。此人亦为中年男子,他的身前站着正是那百户,除了这两人,房间内并没有其他人。
只听那百户说道:“大人,现在庆阳府已经被各大势力的盘踞,我们该怎么办?”
镇抚使道:“小小的庆阳府,本官并不放在心上。此次指挥使大人让本官亲自前来,便是为了那神兵之事,你现在调查的如何呢?”
百户道:“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那神兵已经落到了江洋大盗何不只的手里。”
镇抚使道:“查清楚了就好,现在他在何处?”
百户道:“便在庆阳府,他的行踪已经泄露,各路势力都在追捕他。不过我们锦衣卫办事向来是最快的,此次也不会例外,我已经命人在河口镇等他,他不会逃走的。”
镇抚使道:“好,明日我们就赶往河口镇。嗯?有人?”
突然镇抚使望向了屋顶,刚好与颜玉楼的目光对视。颜玉楼知道自己被发现,立刻飞身离开,而百户刚要追上去,那镇抚使开口道:“不用追了,一些宵小之徒成不了大气候,不知道此人是不是东厂的人?”
百户道:“如果是东厂的人,那么我们怎么办?”
镇抚使沉吟了一会,道:“备马,今夜就赶往河口镇,决不能让东厂阉贼抢在我们的前头。”
百户道:“是。”
不久,数百骑轻骑离开了山庄,尘土飞扬,一路南去。颜玉楼便隐匿在山庄外,见他们离开,便牵马跟了上去。刚才他已经知道他们要去河口镇,因此他并不要犯险再跟踪,而是直接去了河口镇。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颜玉楼便赶到了河口镇,不过刚到河口镇,颜玉楼便感到了不对,因为整个镇子很静,静的有些可怕,便如湖泊上的水面,一颗石子便能打破水面的平静,而那颗石子自然便是江洋大盗何不只。
翻身下马,牵着马走进镇子,寻了一家客栈,客栈里却是热闹非凡。然而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者这些人并不是寻常百姓,个个都是有武伴身,颜玉楼知道这些便是锦衣卫之人。刚走进,便有数十道的目光望了进来,而颜玉楼不知道的是,当他刚刚走进客栈,镇子里渐渐的出现了不少人,有男有女,还有一些商家也摆出了摊位,原来是锦衣卫刚刚赶到,还没来得及布置一番。
那镇抚使此时就端坐在楼上,对着进来的颜玉楼,他是饶有兴趣,对身旁的百户说道:“此人定是昨晚窥听我们谈话之人。”
百户立刻道:“我去将他抓起来。”
镇抚使摆手道:“不用了,算算时辰,那何不只应该快要到了,他的命就先留着。”
半个时辰后,一匹马骑忽从东面而来,马上的人是一个老年汉子,驼着背,穿着胡服,腰间插着一只烟杆。来到镇甸,便翻身下马,不过毕竟是人老了,身体各机能下降,竟然一不小心跌到地上。磨蹭良久才慢慢的坐起了身体,拿出烟杆,取出火折,轻晃一下,便燃,再点着了旱烟,收起了火折,老年汉子便坐在镇甸口抽了起来。
咳咳!!
老年汉子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当烟斗里的旱烟抽完之后,请将烟斗拍打脚底,将燃烧过后的烟叶倒了出来,之后便右手牵马,左手持烟杆走进了河口镇。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客栈门口,由于河口镇较小,只有一家客栈,因此外来的人都会流入这家客栈。随手将马系于客栈门前的木柱子上,便走进了客栈,而走进客栈的瞬间,他的身子一顿,但是还是走了进来。客栈里的人着实不少,而客栈又小,因此座位并不多,但是还是有空座头的。
老年汉子刚刚坐下,便将烟杆放到了桌子上,一个店小二走了过来,问道:“客官,您想吃些什么?”
老年汉子道:“先来一碗凉茶。”
店小二道:“好的。”
话毕,店小二离开。
少顷,店小二回来,手中端着一碗凉茶,放到老年汉子的面前说道:“客官慢用。”奇怪的是店小二并没有移开脚步,却是望着老年汉子。
老年汉子端起茶水,刚放到嘴边,又放下,说道:“小二,还有事吗?”
店小二道:“没有,没有,你慢慢喝。”
老年汉子复端起茶碗,却是波洒向了那店小二,那店小二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茶水泼到,当即兹兹出声,而店小二更是捂着脸痛呼,原来那茶水有毒,而就在这时,客栈里面的人都拿出了兵器对准了他。
这时,那百户在楼上说道:“何不只,你以为伪装了,我们就会不认识你吗?”
老年汉子道:“你们是何人?你们认错了人,老汉只是普通的庄家汉子,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何不只是谁。”
百户道:“是吗?擒下他。”
一声令下,锦衣卫的人纷纷扑了过来。老年汉子功夫也不简单,抓住一人的胳臂,一拳打出,便将其打飞,撞击到了柜台之上。数十名锦衣卫皆都手持兵刃,却是丝毫近不了他的身体,可见他的功夫之深。
百户见他们拿不下此人,一个飞身轻点栏杆飞下,一爪向其头部抓来。老年汉子右脚一勾,一只板凳飞起,朝百户而来。百户大喝一声,变爪为掌,一掌便将板凳劈成两瓣,而右手再次结爪而来。百户一上场,其他的锦衣卫都退让到一边,而颜玉楼则是坐在他们的对面,刚才打架并未波及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