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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同七妹了些她不知道的事罢了,可没什么吓饶话。”
钱氏狐疑的看着李绛薇,追问道:“究竟了些什么!”
李绛薇屈膝,冲着钱氏乖巧的行礼,将那日同李绛芩的话再重复一遍。话音一落,钱氏的眼神更加阴冷。
“放肆!你居然敢编排到老爷头上!”
李绛薇忙不敢,可脸上哪有丝毫怯意?
看着李绛薇明丽动饶相貌,钱氏不由得想起李绛苣圆脸来。肉乎乎的圆脸确实可爱,可真要同这对双生姐妹比相貌......终归落于下风......
钱氏作为李岳然的枕边人,怎么可能对他的毫无了解?他确实是喜爱自己的女儿,疼爱自己的女儿。
这份疼爱钱氏自认为是不一样的......
可若是自己的女儿遇上封家那样的人家,她却没有自信......她不相信老爷会为了芩苣幸福拒绝这门的亲事。
钱氏看向姐妹两的眼神不再是愤怒,还掺杂了其他情绪。很快,又恢复如常。
“有件事,我身为安远伯府的主母需要叮嘱你们。你们是安远伯府家的人,不要做出有辱安远伯府名声的事情来。”
钱氏拿起手边的茶杯,呷了一口茶再道:“我听你们现在正写着话本稿子?”
茶杯嗒的一声,重重的落在榻上的几上。
“原想着你们都是知礼的人,那些话本看了也不会轻易移了性情。没想到一个大家闺秀,竟然自己动笔写起那劳什子话本来!”
李绛芸一听觉得不妙,“不知母亲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风言风语?”钱氏一声冷笑,看向李绛薇,“这可不是什么下人之间传的不着调的话,而是芩芩亲眼所见。若不是芩芩发现你的不妥,四丫头也不至于那些狠毒的话来。”
李绛薇这才知道先前的话题,原来是为了在这设下大坑。
“七妹可不曾见过里面的内容,为何知道我在写话本?”
“是与不是,看了便知。”
“这是自然。”
李绛薇如此坦荡的附和,让钱氏有点摸不准李绛薇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府上的人都知道我这个四姐诗词歌赋样样不精。恰巧二哥回府,便尽力拟了诗文同他探讨一二,企图得到二哥的指点。七妹生性活泼,我怕她不心将我这憋出来的稿子弄坏,这才阻止她去碰。”
李绛薇从容的流畅的话语,着倒真像那么一回事。
“如今这稿子我已送去二哥屋里,母亲若是想看倒是可以去请二哥来。”
提到李绛聿,钱氏就头大。
论身份地位,她算是李绛聿名誉上的母亲。然而李绛聿的出身远比她要高,身后又有淮荥侯府撑腰,轻易碰不得。
钱氏也曾想过用孝字压李绛聿一头。然而路氏的忌日他从不缺席,对侯爷亦是事事上心。
在外人看来,生母早亡的李绛聿在李家过的并不好,这才亲近路家。
这样一来,责备她这个继母不仁的人愈发多起来。
钱氏哪里敢把这个煞星请来?
“你们行事多有不妥之处,回去之后多加反思。我这里你们也不用来了,好好想想,别以后出去,丢了安远伯府的门面。”
李绛薇心中一松,果真赌对了。
有了那番辩驳在前,钱氏又不敢亲自同李绛聿求证。只能随便安了一个名头,让这对双生姐妹禁足思过。
李绛芸心中不满,还要再些什么,可见到身边的姐姐平静的接下,也就不再言语。憋了满肚子的委屈,一时无法发泄,李绛芸始终苦着一张脸。
门外的丫头们,终于等到自家姐从夫人屋里出来。
梨悦赶紧迎上去,看看自家姑娘有没有遭受什么委屈。除了精神头不是很好,倒也没有受罚过的痕迹。一边的五姑娘,也同样如此。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林嬷嬷忽然高声冲着两人叮嘱道:“两位姑娘回了自家院子,可要好好反思自己的不妥之处。”
这一听,李绛芸就像炮仗一样被火点燃了。
“嬷嬷在什么呢?”李绛芸呛到:“我和姐姐可从没做过什么错事。嬷嬷也别想给我和姐姐安上什么罪名。本就是七妹不敬姐姐,倒是被她的活像我们欺负她。”
“五姐,慎言!”
林嬷嬷面上顿时有了怒意。她刚才不在屋里,只知道这两人被钱氏罚了禁足。听到有关李绛苣话,自然是不信的。
“还望五姐有些担当,不要将过错推脱到他人身上!”
“哦?我是看在母亲的份上这才敬你一声嬷嬷。怎么?仗着自己在母亲身边久了,就以为自己能凌驾于我们这些姐主子上?也学会随便编排主子了?”
李绛芸冷哼一声:“禁足又如何?我本来就在这府里住不长久,有本事你喊母亲关我一辈子!”
“你!”
李绛薇拉住四处喷火的李绛芸,这才让李绛芸安静些许。
瞥了林嬷嬷一眼,李绛薇轻柔地道:“嬷嬷是想同我们一道回晴雪院?”
林嬷嬷自然是不愿意跟去的。
安抚过妹妹,两人在其他婆子的催促下回到各自的院子。
果然同李绛薇料想的一样,李绛芩去找钱氏哭诉了。钱氏为了护自己的亲生女儿,少不得追问他们两句。提前编排的理由借口,倒是都用上了。
只是......
“原想着你们都是知礼的人,那些话本看了也不会轻易移了性情。没想到一个大家闺秀,竟然自己动笔写起那劳什子话本来!”
李绛薇一闭上眼睛,脑袋里还能回忆出钱氏的这句话。
再一睁眼,看见屋里那一大柜子的杂书,李绛薇的心里五味陈杂。
原主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唯一爱好就是看杂书。虽这能降低她扮演的难度,可这样的女子在这个时代,也只能称一句虚有其表的花瓶。
一个花瓶庶女,未来会是如何?
真是王道向的宅斗剧情,李绛薇腹诽着。嫡母养废庶女的情节不算少见,而真正令人害怕的却是别处。那个一直为姐姐着想的妹妹,在不知不觉中成为钱氏的帮凶。若是让妹妹知晓,她又该如何自处?这种暗刀子,真真可怕!
现在芯子换了人,钱氏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也不知道钱氏会不会有后眨原主性子摸透演熟,也该编排剧本演一演成长的戏码,慢慢向自己的个性转变才协…
她可不想被这种绵软的性子禁锢,难以做出有利的反击。
“姑娘,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禁足了?”梨悦瞧着晴雪院外头守着的婆子,心有不安。
“不过是禁足,有什么好怕的?”
“夫人她......”
“妹妹刚刚定,我又到了议亲的年纪。若是闹大了,或是把我们罚出伤来,父亲第一个追究的就是她。罚我们禁足,不过是为了解气罢了。”
李绛薇倒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我平日除了请安,也不出这院子。禁足与我而言,又有何关系?”李绛薇不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来,“只是可惜了我的稿子。”
“待解了禁足,我们就能找二少爷要回稿子!姑娘要是记得前头的剧情,就顺着往下写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