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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等多久,王鞑就被带到我们面前,他苍白着一张脸问我们:“阿梨的尸首在哪?让我见见她。”
王鞑口中的“阿梨”也就是死了的刘陈氏,叫得倒是很亲热。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展昭没理会他的要求,只是问了他些问题,王鞑倒也全都回答出来了。
据他所说,昨天阿梨让王鞑府上的小厮去给王鞑捎信,说她晚上在君悦客栈等他一聚,王鞑欣然应了。可是傍晚王鞑准备出门时,他的正室,也就是他明媒正娶的那个大老婆临盆,他当然得守在家里了,被这事一搅合他一时也就没记得找人去告诉阿梨约会取消了。待孩子生下来,他想起这事时已经很晚了,他本来想着今日再过来的,哪知道阿梨已经死在客栈了。
“你会不会是因为和阿梨的奸情公之于众,众人指责,但她又打算缠着你,所以你就找人将她杀死?你虽然昨晚呆在家里,不代表这事不是你所为啊。”我问。
阿梨在刘秀才入土后去找王鞑定然是因为没有了束缚,想与王鞑继续发展,若是王鞑不想再与阿梨纠缠就有作案动机了。
“木暖之,看来你还是有点想法的啊。”王朝一听我这么说,露出赞赏之色。我笑了笑,用余光看向一旁的展昭,可他没什么表情,心里一阵失落,是不是我刚才说的话太过分了?
“我可冤啊,你可以去问问我身边的人,虽然我和阿梨的事见不得光,但是我和她确是情投意合。我没想过嫌弃她,我本打算等刘秀才这事过了跟家里老父商量一下将她收了房,要是家里不同意就将她安置在娘家私下往来的。但是我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和她说,她便……哎!”说到后面,王鞑几乎是哽咽着说完的,小如则一脸愤恨的看着王鞑,显然是为她哥哥打抱不平。
“这案子没调查清楚就先委屈王公子在牢里呆几天吧,待我们破了案确定这事与你无关自会放你出来的。”展昭依旧面无表情,脸色比府衙马厩里的马屎还臭。
王鞑没有多说什么,被衙役带下去之前之说了句:“那就有劳展捕头费点心了,我在牢里等着。一定要把凶手抓到为阿梨报仇!”
案子的调查看来有些棘手,展昭让人去问了王府的下人,都可以证明王鞑说的是事实,而阿梨平日又没有什么仇家。我们在君悦客栈一折腾就到傍晚了,展昭被包大人急匆匆的喊了回去,我就主动留下来陪着小如把她嫂子留在客栈的遗物清理一下。
“姐姐,你快过来。”小如怀里抱着阿梨的包袱叫我,眼圈一直是红肿着的,声音也很沙哑。
我走过去,小如递给我一个很精致的胭脂盒,暗红色的外壳,描了几朵金色牡丹花。打开盒子,一股似远似近的香飘出,这种感觉很像那晚我在皇宫寝殿里闻到的那种迷幻中带点甜腻,想起那日皇上公子对我所做的,我的脸隐约又热起来,心里一股莫名的躁动。
“这个胭脂我见过。”小如的眼里有惊恐。
我抬头,心里那股躁动被小如的话给压住了。
“不过就是一盒胭脂,有什么特别的吗?”我问。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特别。只是去年我们村子有个和我玩得很好的玩伴,她到了十五岁家里给他找了个婆家,出嫁的前几日她神秘兮兮的跑来跟我说她为了以后牢牢拴住未来老公的心,不知道是哪打听来的有种胭脂很会迷惑人心,然后她就去弄来了,当时她给我闻的味道就是这个,连胭脂盒都一个样子。”小如说。
“女人用这些一样的东西很正常啊。”我不解小如为何对这盒胭脂这么敏感。
小如四周打量了一下,神秘兮兮的凑近我:
“我的那个玩伴出嫁前死了,下惩我嫂子一样。”说完,小如脸色更加苍白,看着这盒胭脂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小如的话让我吃了一惊,难道问题的关键在这盒大家都忽视了的胭脂上?要不是小如今日也在,我们又怎么能知道还有这么个巧合,同样死于奸杀,同样都拥有这盒胭脂,难道是连环案?
二话不说,我拉上小如往府衙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