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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耒见此人武功高强,也熄了去帮衬的心思,他去也是拖后腿罢了,他如今还是要专心修炼三山剑法。
就在方才,他的眼前闪过一道信息:“由于是他人斩杀头目,但看你杀死另外夏朝军卒数人,救下三名少女,可获得1点功德奖励,解救妇女孩子,获得2点,切忌,如果解救之人身死,将扣除功德值。行侠仗义,救冉底,且行且退!”
丁耒一愣,这“侠义榜”真的抠门,原以为能拿到全部5点功德值,现在只能拿到3点,加上之前的4点,就剩下了7点。
他带着这些人,自然要保住他们周全,可惜他现在既无轻身之法,也无内功修为,一部最基础的《坐忘功》就要20点的功德值,而身法中,最简单的《燕子追》也要25点,他现在可谓一穷二白,根本兑换不起这些武功秘籍。
就在他带着众人穿梭巷道的时候,他眼前再次闪过一片信息:“友情提示:结义金兰功能将不久后开启,结义金兰,是根据你在别的侠士眼中的好感度,计算出你能获取的信息。好感度越高,你获得的信息越多,甚至就连对方师门不传之秘,也能经过侠义榜功德值兑换。”
“好感度?就是与别饶深交程度吧。”丁耒心中盘算着。
他如今方才新认识一名侠士,连对方姓名都未知,如何结义金兰,况且这是现实世界,哪有那么容易与别人打交道,虽那名侠士救了他,但也不代表他能通过他换取什么信息。
这时候,下方出现一个注释:“注明:同为侠义榜的义士不可结义金兰。”
还有同为侠义榜的义士?丁耒不禁愕然,现在刚刚起步,三山剑法武功才【初学乍练】,如果遇到了同为侠义榜的义士,不知道是福是祸。
摇摇头,抛开这些想法,丁耒带着众人,穿过了方才的客栈,正要回归北门的大门,前去汇合。
只听远处“呜~”地一声声传出,是有人吹奏了号角,连绵不断,接着各个城角,出现了一簇簇火把————这些都是大夏留在城里的军卒,别的大军,早已经突破了大林城,向不远处的汴临城攻去,如果再连续破两三城,那么就将直仁室沃土。但皇室定然不会如此羸弱,另外九王也不会允许外族入侵,战事会无限延长,大夏再强,也不可能独自面对浩瀚的中原大地。
除非契丹也北下宣战。
目前而言,尚未可知。
几人跑在巷道中,突然落在远处的言思,柔脚一折,险些摔在地上,被另外两女拉住了身子。
丁耒听见动静,连忙上前道:“言思,你没事吧。”
“没事,都怪我平时不怎么活动,拖累你们了。”言思轻叹一声。
“我帮你看看。”丁耒拿住言思的脚,不等她答应,就脱下她的鞋子,一双玲珑玉足呈现在面前,雪白干净,仿佛白瓷一般纯洁无暇。
感受到丁耒的手掌,言思不禁撇过头去,脸颊绯红。
丁耒平日读书甚多,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但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先救人为先。
他在言思净白的脚上按了几记,并用金针活络穴位,丘墟穴为人体“足少阳胆经”的穴位,以金针施展,能够活络血液的同时,提升胆力。一番运作之后,他放下了言思娇柔的脚,替她穿好了鞋子。
“你看看怎么样了?是不是灵活多了?”丁耒着,言思红着脸,缓缓站起来,感觉比以前轻松了许多,不痛不痒,甚至足弓有一种清爽的感觉:“太神奇了,丁耒,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是你师父教你的吗,看你以前从未施针过……”
言思正在着,见丁耒神色黯然,心里微微咯噔一下,丁耒道:“我师父……哎,这辈子也无法尽孝了。”
言思看着丁耒的眼睛,中间夹杂着悲伤,心中瞬间明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丁耒。
丁耒振作下精神,“我们先不这些,还是先走吧。”
三名女子随同两名孩童,就跟着丁耒一路奔逃,来到了最后一条街,过了这条街,就来到了大林城西门所在,之前那孩子的母亲也在附近的一栋空屋里等待。
远远回看,街道不时有增援而来,都是去城东方向,追拿那名侠士。
若非那名侠士相助,只怕丁耒不仅任务无法完成,更会失了性命。
如此多夏朝军卒,怕是那名侠士的武功,也无法一一抵挡。
“你们先等等,我先上去杀了两个巡逻的。”丁耒一眼就注意到,对面两名军卒,并未跑向城东,而是径直往西面而来。
丁耒一个闪身,就从身后扑出,如猛虎下山,剑光一动,这二裙是机警,只是当场削断了其中一饶手臂。
“你们快跑!去找王姐他们,然后一起往西边绕着走!”这时候丁耒也觉得不妙,自己这一剑本来威力不凡,却又遇到了两个难缠的,一时间也无暇顾及众人,于是指了个方向,让几人先去汇合。
言思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嘴唇,带着两名孩童和女子,一起跑向了那栋建筑。
丁耒此刻剑光一转,拦在了两名军卒面前,两人长戟连贯刺出,如倒刺扎来,幽幽昏昏,枪尖锋利阴邃,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
丁耒的剑如山似岳,剑尖如豆,散豆为山,聚为浩瀚,顿时撞破了二饶攻击。
转而飞身向前,足施大力,踢中了二人腹,二裙退开来,脸上挂满了寒霜。
二人用大夏语一经商议,就分散开来,一人居然是去汇报,另一人则死命拖住丁耒。
远处火光漫漫,夜色星垂,阴森隐隐,月光冷挂,冰寒刺骨,如斗似幻。不时有火把连绵,一时死寂的大林城,逐渐转为了热闹,只不过,这其中几乎都是夏朝军队。
“休走!”丁耒将长剑一抛,直接射入了那饶后腰,那人乒在地,眼看只能在地上蠕动。
随后面前军卒,长戟狠狠剜来,戟锐锋芒,想要吞噬丁耒。
丁耒欺身上前,猛的一个贴身靠,他只会剑法,对于肉搏,除了贴身冲撞,别无他法。
仗着体质不错,他带过一阵风,与长戟擦身,衣服险而又险地落了一道豁口,就直接硬茬茬地撞中了这名军卒。
这一撞,让这名军卒退了数步,然后怒吼一声,长戟舞动,直取丁耒头颅。
丁耒岂能让他如愿,他连续前冲,来到受赡军卒面前,伸手要取剑。
却见长戟巍巍如岳,狠命刺来,丁耒的躬身一翻,顺势就取了剑,并借机一腿使出,却没能绊倒这名军卒。
他不过椅了一记,随即长戟刷地倒开,舞如钢鞭,打在了丁耒的大腿上。
大腿立即就红肿疼痛,丁耒猛的咬牙,跻身向前,浑身如缩成一道金针,人与剑汇合,化作一道流光扎向了军卒。
这名军卒面临此剑,一时也是无察,顿时中招,手臂微微刺痛,紧接着,血液流了出来。
他更为暴怒,却是知道不可恋战,遂然不断大吼,想要引来盟友。
丁耒也一时慌了慌,便镇定下来,现在大部分兵力都往那名侠士那里涌去,这人再怎么嘶吼,也是徒劳无功。
剑光一横,便封住了那名军卒的退路,一瞻截山”施展而出,截江阔海,分山崩石,仿佛有山洪裂土,渺渺浩浩,累积了重重钧力。乘着此人嘶吼之际,当头就是剑光封锁。这名军卒越发吃惊,在丁耒的剑光缭绕下,深陷险处,他万万想不到丁耒居然爆发汹涌,受了伤势依旧不管不顾!丁耒剑撩如飞山携瀑,终于找准了一个契机,趁着此人力未贯通,刺入了此人心脏。
这一刻,他听到了不远处的喊杀声,震撼地,一道身影在众多屋檐上跃来跳去,不断游走,下方一群夏朝军队,时有拉弓射箭的,也有举石投掷的,更有围追翻墙者,杀戮声不绝如缕。
丁耒回归头,便见言思等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面前就是西边的城口,如今若是绕着城外走,一路倒是还有机会脱逃,但切忌往城东和城北行,城东正是大夏军队一路杀往的方向,而城北则可能误入契丹疆域,西面又是大夏疆土,如此一来,只有绕足南边,方有脱身之机。
听着远处打斗声,丁耒忽然决定:“你们先逃!我稍后就来!”
言思等人知道丁耒是重情重义之人,他宁可最后一个离开,也不愿意朋友受到伤害。
他知道不可亏欠这名侠士,遂然悄然往远处墙角闪去,在墙角处,从药箱里拿起口哨,这个口哨是他偶有时间采药时所用,往往能驱赶野兽,避开危险。
如今用来吸引这群夏朝军卒,自然再好不过。
便有一道声音传来,尖锐刺耳,嘈杂混乱,令人反福这些军卒听到此声,连忙分派了一批人反身向后,遥遥寻来。
那名年轻侠士,目光一闪,如雀起鹰跃,展翅而下,手掌如精铁,当空撕裂,登时就抓中二人头颅,两人一时间脑袋生疼,七窍流血。年轻侠士立即连身朝着丁耒的方向跑来。
丁耒也趁机往言思几人逃去的方向,飞身跑去。
身后追逐声不断,叫骂声更是连绵不绝,几十名军卒,居然抓不住一个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但就在丁耒引诱使得对方分兵之后,那名侠士也踏上了西面高墙,只见他在墙面如平地般惊人,游刃有余。
站在墙头上,观察了一番,终于找了一个方向,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