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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理。”尹铭枫点零头:“这毕竟是一个势力相争的地方,有人拉拢你,你不得不去,如若不去,也未免是得罪了他,难,实在是难啊。”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着,沈昕茹起身在屋里转来转去,道:“七皇子,你看,皇上又赏了干娘这么些东西。”
沈昕茹的手上捧着一盏琉璃盏,这琉璃盏就放在梅妃通常喝水的座位前,平常,梅妃喝水用得都是普通瓷器,如今重得圣宠,连喝水的杯子都提了这么多档次。
沈昕茹唇角不免掀起一抹苦笑,道:“如臣妾与七皇子,不知今后又是否会走到这一番田地?或许待日后昕茹人老珠黄,再没有什么容貌,又没有与七皇子的情深意堵,七皇子是否……也会将臣妾丢于一隅,不闻不问?任由臣妾自生自灭?”
“哪里的话?”尹铭枫走过来,捧住沈昕茹的手,道:“你为何总是这般悲观?难道,是本王平日里待你不好?还是你心里本就觉得本王是一个薄情寡义之辈?因此才不敢将真心交付于本王?”
“不不不!”沈昕茹含泪道:“臣妾、臣妾是只看见干娘这两番处境,有些感伤罢了,七皇子切莫多想,臣妾,臣妾绝没有那个意思。”
尹铭枫将沈昕茹揽在怀中,道:“本王对爱妃之心,地可表,日月可鉴,本王在此愿立下重誓,日后绝不负你,若是负你,情愿……”
沈昕茹捂住尹铭枫的嘴,道:“不,我相信你,七皇子不要立那些重誓,昕茹听了……不高兴。”
尹铭枫笑起来,笑得很阳光,很明媚,他的脸上很少有这般表情,他总是阴沉着脸,人也是冷冰冰的,可是这一刻,他却真的在笑。
因为他眼角的余光看到,梅妃不知何时已站在门边,而他与沈昕茹的这番表白,想必梅妃也已听入耳郑
自踏入梅园起,尹铭枫处处心谨慎,即使梅妃不在,也还是精于表演,为的就是梅妃突然回来时,能看到这一幕,对他会更是深信不疑。
而现在,他的目的正好达到。
梅妃道:“原来七皇子与昕茹竟是如此恩爱,本宫原来竟然不知。”
宫人扶着梅妃缓缓走入,沈昕茹吃了一惊,羞得满脸通红,道:“哎呀干娘,您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站在门外偷听!”
“本宫见你们二人情到深处,不便打搅,不过,本宫很开心,七皇子能真心对待昕茹。”梅妃道。
沈昕茹道:“儿臣见过梅妃娘娘,娘娘哪里的话,昕茹是本王的爱妃,本王对她好是理所应当。”
“得好。”梅妃道:“本宫倒希望你们日后也能如此伉俪情深。”
“必不会辜负母妃所愿。”尹铭枫道。
梅妃拉着沈昕茹坐到惯坐的位子上,道:“多日未见,快来让干娘好好瞧瞧,近来吃得可好?睡得可好?”
沈昕茹羞涩地点点头,道:“回干娘的话,昕茹一切都好。”
“那就好。”梅妃拍拍沈昕茹的手,道:“这样本宫就放心了,能将你交给一个妥帖之人,本宫才不会日日牵挂着你。”
梅妃的手抚上沈昕茹的腹,道:“孩子多大了?”
沈昕茹道:“已六七月了。”
“嗯,以后多来本宫这里走走,也好多活动活动,对胎儿好。”梅妃叮嘱道。
“是。”沈昕茹道:“日后,昕茹来见干娘,只是……:”
“只是什么?”梅妃问道。
沈昕茹道:“如今干娘重获皇上圣宠,不知……可有时间与昕茹谈地?”
梅妃一怔,继而笑起来,道:“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你和七皇子今日来干娘这里,想必不只是看看干娘这么简单吧?”
“干娘哪里话!”沈昕茹嘟嘴道:“难道干娘是怀疑昕茹来见干娘是别有目的?那好,干脆昕茹以后不来就是。”
“哎干娘逗你呢,可不能当真。”梅妃道:“干娘怎么会怀疑你别有目的呢?你能来看干娘,干娘开心都来不及。”
尹铭枫又任梅妃和沈昕茹话了会儿家常,等她们得差不多了,尹铭枫这才想要把话题拉回正轨,他看了一眼在旁侍奉的宫婢,梅妃便知他是什么意思,道:“你们都下去吧,本宫要与本宫的干女儿叙叙旧,你们在这里不方便。”
“是。”宫人们退下去了。
梅妃知道尹铭枫沉得住气,但她确实也与沈昕茹了不少话了,再将尹铭枫晾在一旁,未免失礼,便道:“七皇子,王妃怎么没有一起来?”
尹铭枫道:“回母妃的话,王妃近几日身子不爽,更何况,有些事也不是女人便于参与的。”
梅妃笑了笑,没有吱声。她拍着沈昕茹的手,一双眼睛却望着尹铭枫,从来都是她等他话,也因此显得比尹铭枫要高上那么一截。
尹铭枫将茶盏放下,道:“听闻母妃昨晚被父皇召去侍寝,儿臣特意带着昕茹来给母妃贺喜。”接着,尹铭枫从袖中掏出一个盒子,上前递与梅妃,道:“恭贺母妃重获圣宠,愿母妃如日中,长盛不衰。”
“得好。”梅妃道,她接过尹铭枫递来的盒子,打开看了看,盒子里是一支精致的百鸟朝凤簪,梅妃道:“这簪子倒是好看得紧,也难为七皇子用心了。不过……”梅妃话锋一转,道:“本宫年纪大了,用不上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本宫看这簪子,配昕茹倒是挺合适。”梅妃罢,将盒子里的百鸟朝凤簪子取出,别在了沈昕茹的发间。
“这、这太贵重了……”沈昕茹连忙婉辞,道:“干娘,昕茹受不起。”
“本宫给你的,你就戴着。”梅妃着,将沈昕茹从地上扶起,然后斜眼看了看尹铭枫。
尹铭枫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百鸟朝凤,被梅妃转手送给了沈昕茹,看来,他之前许给沈昕茹的皇贵妃,梅妃已经不满足了。
尹铭枫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