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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哪里有什么地界让你诛天罚地，不是我说，你的能力恐怕达不到这个水平。”少年明眸闪耀，即便是在这星子暮暮的夜晚，让就充满着鲜活的光芒。
清娘摇摇头，心里气他骗她，原本她还以为这问题问的是要引出什么了不得的故事，却没想到真的只是为了戏耍她，她如今却是没有什么通天彻地的能力，可他也不能这么小瞧人啊，说不定将来她会有那种万古神力呢，时间之事谁又敢那么轻易地断定。
少年睁着明亮的双眸看着她，笑着说道：“你是在想你可能将来会有通天彻地的能力吗？”
“嗯？”清娘抬头瞪着眼睛看着少年，写满了一脸的疑惑，他怎么知道的？
少年大笑这说道：“你还真是的，想法全写在自己脸上了，瞧着你那一脸的不服气，我就猜到你在想什么了。”
怎么会？清娘摸摸自己的脸，她虽说不是什么心机深厚的人，但也算得上是个隐得住情绪的妖，如果不是他眼光毒的话，那就是自己根本没有防备过他，不过刚才的心境她已经忘了。
“怎么说你也不能戏耍我，好端端的我以为你要讲什么故事，没想到这是在笑话我傻。”
少年依旧笑的明眸闪烁，他伸出白净的手隔空抚了抚清娘的肩膀，说道：“莫生气，莫生气，不过是一句玩笑，我这人生的无拘束，朋友也少，总缺得几个能与我谈天说地的人，遇见姑娘你我倒是不由自主地说笑了，对了，我叫司空茗，姑娘叫什么？”
“清娘。”清娘缓缓说出自己的名字。
“什么？”司空茗似是即为气愤，却又生生压了下去，但脸色已经冷了下去，不复方才的嬉笑洒脱。
清娘愣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没做什么让他生气的事啊。
司空茗冰冷的唇角微微上扬，这笑容在夜色里显得万分阴冷可怖，清娘不由得心上一紧，这人怎么了？
“你刚说你叫什么？”司空茗冷声问道。
“清......清......”清娘讷讷了半天却被少年越来越冷的脸吓的不敢说下去。
“呵呵。”司空茗笑了笑，但笑容略显僵硬，他试图让自己以为这件事只是偶然，却不得不再次承认多年前的事情，难道不论怎样，都改变不了吗？
“我失态了。因为姑娘的名字与我的一个朋友相似,我......”司空茗并未说下去。
清娘心中虽害怕刚刚冰冷的司空茗，却不由得不想追究，只是点点头，算是表示并未怪他。
司空茗看着清娘，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开口。
夜风微凉，暗夜苍穹下两人相对无言。清娘眼眺远方，除了华明山外，四方俱是一片黑暗。
司空茗先开口说道：“不如你随我去船上歇息一晚？”
清娘回过眼看着司空茗，道：“不必了，现下也不甚冷，华明山周围也还算安宁，我能在这待一晚上。”
司空茗劝道：“这里也有些寒凉，你跟我回船上会更好些，其实我早就见你在这边孤坐着，反正你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不如去船上各自安寝，心里也好知道附近有个伴儿。”
清娘心下转了一圈，便说道：“好吧，劳烦你了。”
司空茗喜笑颜开地说道：“没什么，我孤独久了，总算遇见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