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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焕去时那只罕已经被人仍在偏院中,大抵只剩半条命了,不过这种怪物的恢复能力也是极强的,估计三四天就能恢复如初。烙焕本想再打她一顿,但到底没下手,并不是因为可怜她,而是要是打死了太耽误事儿了,烙焕见四下无人,便走过去踢了她一脚,说道:“有什么法子能恢复三少夫人。”
那只罕艰难地抬眼看了眼眼前这个害的她满脸灼疼,半点灵力都运不出来的人,被血卡住的喉咙一紧,直至朝烙焕喷出一口血,烙焕见着她喉咙一动就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所以就那口血喷出来后立即跳到一旁,一点血气也没粘到。
“你是谁?”那只罕此时满面焦红,头发被撕得不成样子,一身原本洁净的紫罗衫裙早没了当初的样子,整个人如同从血泥中爬出来一般。
“我是谁?”烙焕咯咯地笑了笑,说道:“我呀,是冥界来收你的鬼差啊,怎么?愿不愿意去冥界逛逛?”
“你......”那罕满眼憎恨,但却奈何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用那沙哑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但你知不知我是南边浅海里罕灵一族族长之女,我若是出事,必让你魂飞魄散!”
“这么吓人?”烙焕睥着眼看她,说道:“来呀,赶紧的让我魂飞魄散,别说你了,就你们罕灵一族全来了,信不信我能让你们全族一道儿死了?就是我把你杀了,魂魄拘禁起来,你那什么罕灵一族哪里能知晓你在我手里,到时候我不但能让你经受死的痛苦,更能让你的魂魄尝遍冥界酷刑,永不入轮回。乖乖的把恢复三少夫人的法子给我,否则......”
烙焕这么一说那罕还是有点怕了,毕竟生死之事谁能那般坦然,好好的活蹦乱跳的突然就要死了谁能接受的了?更何况她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唯一被她迷倒的李郎,哪能那么容易就送死。
“哼!我自幻化以来的五百年寄居了不知多少人,但都没有恢复过,而我们罕灵一族并没有研究过怎样恢复宿主,死便死了,谁让他们没能耐赶我们出去。”
无动于衷的杀了那么多人,这哪是饕餮的远亲啊,简直就是饕餮的亲闺女!果然魔族对它们置之不理,原来他们这么像魔族的行事作风。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就不留你了,说说,喜欢什么死法,我尽量按你说的方法让你死。”烙焕恶狠狠地说道,这种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还留着干什么!
“死便死,即便是我死了那女人也恢复不了,哼!”那罕一张焦红的脸尽是鄙夷,似乎有多看不起眼前的烙焕一般。
这可把烙焕给逗乐了,一个灵力低微的罕有什么可值得她骄傲的,竟这般目中无人,也不知哪来的骨气。
“好,既然你这么有志气,那我就多折磨折磨你。”烙焕笑着上前把面色越来越不好的罕提在手中,凌空而去。
清娘无心再继续看着可怜的三少夫人,只一个人坐在院中槐树下九桐清留下的摇椅上,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风穿木叶的声音。自九桐清走后,这棵槐树的枝叶就开始渐渐变黄凋零,没了九桐清的依托,这树也没法子再灿烂了。算一算这几日都不曾做过那个梦了,清娘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解决完三少夫人的事就去找九桐清问司命的事,顺便问问他们之间以前是不是有什么关联,虽然她心中不愿意去触及过往,但有时候失去一部分记忆是很麻烦的事情,就如那日雪山上的青衣人,那人认识他她却不认识他,如果再像上次一样遇到过往的仇人那该怎么办?
九桐清毫无预兆的来找她,一直想说过去的事,而司命又好像想一路牵着她去找他。如果真的不能失去遗忘过去,那她就去找,就去拾,去听听九桐清说说她的过去。
心意已定,清娘显得像是摆脱了十几年的包袱一般,温柔的眉眼间少见地跃上了欢快之色。她过去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比现在快乐吧。
烙焕带着那只罕回来时清娘正准备出门买些饭食等三少夫人醒了有口饭吃,清娘前脚出门,烙焕后脚就回来了,见着清娘不在,便把那只罕一把甩在院中的青砖上,抬手食指间燃起了一道灵火,烙焕将火在那罕的下巴烤着,只闻到一股子烤肉的味道。
在路上她得知这罕名叫什么怜儿,怪道的,哪有那么恶心人的东西竟起了个怜儿的名,起先听李三少叫她还以为是两人之间亲密的称呼,谁知道这东西竟这般不要脸面,敢起这样的名字。
怜儿被烙焕烤的下巴生疼,脸上想冒个热汗都冒不出来,浑身的毛孔都被那火给封住了,那股子灼烫从下巴直往心里钻,感觉如同四肢五骸都被灼烫烤着,简直比那李府中婆子们的棍棒打在身上还疼,这女人小小的一出手就能让她生不如死,她忽然就想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