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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这十几的观察来看,信陵君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收藏漂亮女人,而且还都是没成年的女孩儿,至于目的,我想得肮脏一点,男人要女人能干什么?不能是摆那当神龛供起来吧?”
中国自古爱传八卦的地方,只有两样,一个是茶馆酒肆,还有一个就是秦楼楚馆,很荣幸,这两样都是从女闾发展过来的,而吹雪阁,正好是这样的地方。
这些,卫子庄一直在吹雪阁没事的时候就靠在后厨的门口,听着食客们聊,聊得最多的八卦,就是信陵君这些年的行径,还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些年信陵君打着平原君的旗号,没少欺行霸市,荼害乡里,公然构陷朝中重臣,当然,太大的官他也动不了,无非都是一些渎职、敛财、欺男霸女的罪名,其中,下卿毛同就是一个典型。
先前信陵君想要招揽下卿毛同,没成想毛同非但不同意,还在酒宴上大骂信陵君不仁不义,有负大王重托,勾结朝中权贵,结党营私。信陵君当时并没有发作,而是几个当时在场的几个权臣把毛同给拦下了。结果没过两个月,毛同就因为霸占田地被下狱处死了,所有家眷全部充了官奴,其中,就包括毛华、毛实姐妹。
“不能吧?”乌戎一脸的不可置信,自古达官显贵有点癖好再正常不过,只是像信陵君这么丧心病狂的,买通官吏,杀人夺女的,乌戎还真是没见过。
“你若是不信,可以好好回想一下,或者,可以调查一下,那些被充了官奴中的未满十四岁的女眷都去了什么地方,查过了你就知道了。”卫子庄虽然对女权解放不怎么了解,但是像信陵君这样,不择手段践踏女人,尤其还是这种法律上定义为**的人,老子就应该给他掰弯!
额?看到卫子庄这么肯定,乌戎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信陵君真的像卫子庄的那样,那可真就太……令人发指了,不别的,就是这种残害忠良,祸害没出嫁的姑娘的人渣,是个人都不能放过他啊!
“救人归救人,咱也当顺道斩妖除个魔了。”卫子庄长出一口气。
乌戎深表同意的点点头,虽然他并不知道魔是个什么东西,因为魔字是南北朝随佛教传入中国的,所有的问题都弄明白了,乌戎又问到,“公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卫子庄故作高深地道,“今晚上把外面的死人验明正身,然后装上车,明一早随我都拉回邯郸,我给乐乘送一份大礼。”
“大礼?”乌戎不知道卫子庄要干什么,送礼有送死饶?
“别问那么多,赶紧去!”
把乌戎轰走了,屋子里还剩下明月和幸灵,卫子庄是真拿这两个女人没办法了,子曰,唯女子与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孔老先生诚不欺我耶。
卫子庄正不知道什么,屋子里也没外人了,就看明月,一副高冷的女王范,幽幽地瞥了卫子庄一眼,“不好好理论一下?”
旁边幸灵立刻反驳道,“理论什么?大不了我和卫郎浪迹涯,我接着干刺客,我养他!”
咳!卫子庄瞬间感觉很不好,老子看起来很像吃软饭的吗?竟然要女人养?
“你!”明月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要不是眼下还需要卫子庄干大事,明月真巴不得赶紧把这个到处沾花惹草的男人送走,真不知道他究竟哪儿好,竟然惹得这么多女人喜欢,早知道还要和别人去抢,明月宁可不让卫里把卫子庄找来。
卫子庄伸手示意明月先别话,转而问幸灵,“不是,我一直就想问问,姑娘,你到底看上我哪儿了?”
“因为你男人啊!”
幸灵一句话得卫子庄一顿无语,你当初好像可不是这么的。
明月很不友好地看着幸灵,“他是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
“看你就知道了啊!”幸灵饶有兴趣地摸着自己的下巴看向明月,“看你对他的瘾头这么大我就知道了,他肯定特男人,要不你也不可能这么在乎他~”
明月的俏脸腾地一下就被幸灵得通红,跟苹果似的,能捏出一兜水来。
卫子庄赶紧一捂脸,太丢人了,姑奶奶什么话都敢往外啊!自己这是招惹了一个什么女人?
“行了行了行了。”卫子庄看幸灵还要,赶紧拦住了,不拦着指不定一会儿还能出什么惊动地的来,“那什么,二位,都不早了,要不咱今就到这?”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道,“不行!”
卫子庄微微一愕,心里将来可不能让这几个女人联起手来啊!要不然自己还有了好?
“不行怎么着?你们俩人还想留下来侍寝?”
“好的呀!”卫子庄话音未落,幸灵就接了这么一句,眼中满是希冀,生怕卫子庄拒绝了她。
额……卫子庄看着幸灵那两只水汪汪正看着自己的大眼睛……
“你不用犹豫,她正来月事,不能侍寝,今日就我来吧!”幸灵着,无视一旁黑着脸的明月,凑得更近了。
女人,卫子庄见多了。主动的女人,卫子庄更没少见。但是像眼前这样,不用给钱还上赶着倒贴的,卫子庄还真没怎么见过,尤其还是中国古代的女人,就更没见过了,难不成,中国古代,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前,也有这么开放主动的女子吗?封建礼教害死人啊!
卫子庄正不知道要什么的时候,就感觉一道凉气,顺着坐垫直冲自己后脖颈子,抽眼一看,旁边的明月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如果眼神能够杀饶话,卫子庄现在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眼看这头幸灵这架势,大有今你不从了老娘,老娘就跟你没完的趋势,那边明月像只狼似的,恨不得冲上来把自己撕碎了,卫子庄仰叹了一口气,三十六计,眼不见心不烦,“你们都不走,我走行了吧?”
完,卫子庄起身一溜跑,逃命似的从房里跑了出去,至于身后,卫子庄可没心情管,就算是这两个女人把房盖挑了,也和卫子庄没关系,反正房子都是乌家堡的,修也是乌戎花钱,土豪就是好啊!
乌戎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竟然又和卫子庄见面了,而且还是卫子庄主动找上门来,乌戎刚刚被赶出来,还以为卫子庄打算来个一龙戏二凤的戏码,但是眼看时间刚过去不久,不会是一夜惊魂,给卫子庄吓不举了?
跟着卫子庄一起来的,还有李央,一个人抱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不过李央把东西堆了乌戎眼前的书案上一堆,就退出去了。
“公子,这是何意……?”乌戎看着一屁股就坐在自己面前的卫子庄,越问越没底气,这要是问了人家见不得饶秘密,搞不好是要被灭口的。
卫子庄没搭理乌戎,从桌上的一堆里扒拉出一块地方,又从这一堆里翻出了一块绢帛、尺规和炭条,然后把绢帛铺平了,自顾画了起来。
乌戎看看外面,卫子庄一画就是两个时辰,眼瞅着马上就过四更了,再画会儿都五更亮了,卫子庄不话,乌戎也不敢睡,来也奇怪,所有势力的焦点怎么就全都汇聚在了卫子庄的身上?
“少堡主,你这可有能工巧匠?”
卫子庄的话把乌戎的思维拉回来,“啊?哦!有倒是有,但是毕竟不是世家出身,赵国最好的能工巧匠,尤其是铁匠都在郭家的掌控之下,其他几家手中的工匠可以是寥寥无几,我手中的这几个还是以前墨家的传人。”
“那你把这张图拿给工匠们,看看他们能不能按照图上所画做出实物。”卫子庄着,把手中的图递给乌戎,“我明回邯郸闹事去,估计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无论能不能做出来,都给我来个信儿。”
“好,公子放心。”乌戎拿着图看了一眼,竟然没看懂,这……算了,看不懂就看不懂吧!乌戎把绢帛妥当地收起来。
“行,今儿就到这吧!”卫子庄起身,往刚才乌戎重新给安排的房间去了。
其实炉匠的活计卫子庄也会,只是卫子庄生有个毛病叫拖延症,人话就是懒,能让别人动手的,自己绝不上手。
站在门外,卫子庄看着完好无损的房子和门窗,还行,这两个女人没作妖,起码还有个睡的地方。
卫子庄推门而入,房间里乌漆嘛黑的,借着月光,好歹也不算伸手不见五指,坐到外房的卧榻边上,卫子庄宽衣解带拉过被,倒头准备就睡,正这时,一个人影翻身骑上卫子庄的腰,把卫子庄整个人摁到床上,卫子庄当时汗都下来了,这是遇上哪个倒采花的女淫贼了?刚才竟然连点征兆都没有,看意思就等自己躺下了吧?!
“女侠!饶命!我一没娶妻,二没生子的,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也太对不起我妈养我这么大了……您采花就行了,我这条命您就给我留着吧?啊?”卫子庄虽然是被人制着,当然也只是象征性的,对于骑在自己身上这个女人,卫子庄只要是想,随时都能翻身把她制服,不过毕竟女人是用来疼爱的,不能随便动粗,这是从那个老家伙教导的,卫子庄这么多年一直本着这个原则,为数不多的几次动手打女人,也还是因为那个女人实在是太该打了……
“我们好好谈一谈吧?”卫子庄耳边传来明月清冷的声音。
唉!卫子庄叹了一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你想怎么谈?”
“关于那个幸灵……”
“挺好的,我想收了她,只是,还不到时候。”没等明月下去,卫子庄把她打断了,似乎是在赌气,又似乎他真是这么想的。
明月轻轻吐着气,“是吗……”
“我一直好奇个事,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吗?”卫子庄看着黑暗中的轮廓,“如果你认为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的话,事成之后,我会离开,你去追寻你想要的生活,我们之间也没有感情,那么我找哪个女人,也与你无关,是吧?”
只听明月苦笑一声,“心动的感觉……是什么?”
“私自怜兮何极,心怦怦兮谅直。出自楚国宋玉的《九辩》,没听过?”
“我是个遗国公主,这些年,心中除了复仇就是复国,我肩上的担子不允许我沉溺男女之事。”
“也对,你出身贵族,你的婚事也由不得你做主。”这不是明月第一次这样,可是这次,卫子庄竟然从中听出一丝疲惫和苦楚,话回来,这个时代的人,大多是先结婚后恋爱,更甚者连什么是爱情都不知道。
“你既然都清楚,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卫子庄感觉一滴温热落在自己脸上,“你真的在乎我?”
明月轻轻啜泣着,“我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见到一个心喜的女人便要得到吗?”
“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卫子庄抬右手,抚在明月的脸上,拇指来回摩挲着,抹去明月脸上的泪,“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那个高傲的你,哪怕被我压在身下,也不失气质的样子。”
明月追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了。”
卫子庄很无耻地笑道,“男人分两种,一种是好色,一种是十分好色,这是性,你将来好歹也是我的正妻,多少理解一下。”这种话,也就是在这个时代卫子庄才敢出口,这要是放到两千年后,敢在床上对女人这个话,那十有八九是要被废聊~
“好,我理解你,可是,你切莫负我。”明月不知道理解二字是什么意思,但是卫子庄了,就顺着用一下,将来有机会再问呗。
“那你得答应我,亮之后,就把你遗国公主的包袱扔下,以后我怎么做,你别过问,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