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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总，您找我是......”
白子楠第一次和总裁单独喝咖啡，他本来一个人在酒店待着，上次在这里闹出了洋相，林思翰狠狠地笑话了他一番，把一张会员卡送他说是以后再相亲用得着，让他不要留下心理阴影，他原本是不屑一顾，可是打游戏的地方又宽敞，还能管吃管住不用做家务，他忍不住真香一番，休假就在这生根了。
第总突然联系他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公司系统出问题。
“你知道多少crystal的事情。”
“呼——这事，我以为......”白子楠长舒一口气，从椅子上起来，“上次就给您说了嘛，就我一个朋友搭讪......”
说着说着发现，第七策看他的眼神不像是信了，而且透露出来的信息很不妙......
“子楠。”
白子楠迅速回头，这出现的人简直......自带光环一般。
林思翰也看到了第七策，说：“你们在谈公事？我先不打扰。”
“不，”第七策眯起眼，“我想了解crystal，欧阳清霜。”
“诶，你怎么......我好像没说漏嘴啊......”白子楠小声嘀咕。
准备离开的人停住脚步，问：“她怎么了？”
这下他不得不也挪了张椅子坐过来。
第七策拿出那段视频，以往都是他一个人反复看，现在的情况有意思，每个看的人给他的反馈都不一样。
这两个人眼里，有胜过其他人的震惊。
“那个是......韦琪琪吧？”
白子楠伸出手，却没指着欧阳清霜，而是点到另外一个人身上。
林思翰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半晌才道：“是她。”
韦琪琪跳桥这事，上了新闻的，是自杀案件新闻报导只是简单带过，一个带孩子的目击者惊恐地描述了几句，最终除了家人，她的离开对这个世界来说依然不痛不痒。
每天的新闻那么多，她只是水面泛起的一点涟漪。
“怪不得清霜学姐这么久都没消息......”白子楠小声念叨，之前在学校的时候他们就都觉得那个韦琪琪不正常，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就算是他也觉得可怖。
林思翰连着灌了几口咖啡，嘴里一阵苦涩，看向第七策，这个男人的重点不在韦琪琪，便说：“欧阳清霜，她不是第七恬，节哀。”他也曾花了大力气去接受这件事情，现在能说出来，大概是时间可以冲淡伤痛。
可是现在提起这个名字，他身上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了。
第七策看了他一眼，没作声。
既然第总已经知道了欧阳清霜，白子楠便也不再顾忌，巴拉巴拉真是知无不言，除了隐去自己曾暗恋清霜学姐一事，几乎都说了个透。
虽然都是些闲碎琐事，第七策倒是不厌。
白子楠能想起来的事情都絮叨完了，又重新点开视频看了一遍，看到韦琪琪跳桥的地方还是忍不住捂眼。
“那时候二十岁都没有，真是太可惜了。”
林思翰早已调整恢复，脸上露出一丝遗憾：“以前在a中跟我同班过，也没想到过她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