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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荷一做完作业,准备看一看杨安,就向西厢房一路跑而去。一过去,就看到杨安在堂屋凿木条。荷轻快地朝杨安的额上弹了一个蹦,问道:“杨安,作业做了么?”杨安没有吱声,眼睛看着荷摇了摇头。荷拿起那木条,看着上面一排整齐的方孔,心想不知杨安凿了多久,对杨安声道:“杨安,以后没饶时候我就叫你凿子,好不好?”杨安不语,不解地看着荷。“谁叫你这么喜欢玩弄凿子,还凿的这么好,连爷爷都夸你。叫你凿子不好吗?”荷又道。
“好”,杨安回答得很简单。
“凿子。”荷轻声叫道。
“嗯。”杨安答道。
“凿子,凿子。”荷俏皮的轻声叫道。
“嗯,嗯。”
“凿子,这是我们的秘密,谁都不能告诉,包括……。”荷指了指厢房里做千层底布鞋的杨安母亲,又指了指中院的楼轻声道。杨安会意地点零头。
“凿子,你是不是不会做作业?”
“嗯,我不会用铅笔,也不会用毛笔。”
“这简单,就让学长我来教教你用铅笔和毛笔。不行,我只能教你用铅笔。我妈妈写毛笔可好了,爷爷都妈妈的毛笔字已经隐约有了大家的气象,每年过年的对联都是妈妈写的。我的毛笔字原来就是妈妈教的,我跟妈妈明来教你写毛笔字,好吗?”荷自豪地道。荷的妈妈周氏出自书香世家,女子师范毕业,还当过学教员,后来因为荷的父亲往外采购药材出去多了,才辞去工作,在家料理家事。荷虽然只是上初三年级,但在妈妈手把手地教育下,早在三岁时就开始识字,四岁时开始练习毛笔字,现在的荷已经可以把《红楼梦》、《水浒传》、《西游记》一半内容读下来,毛笔字也早在学二年级时全校比赛中拔得头筹,超过了高六年级的同学。
“好。”杨安这才松了一口气。今,高胸背着书箱去上学,进入教室后,除了新教的字杨安认识和记下了,其它的全是不会。这一是兴致勃勃地上学,却是意兴阑珊地回家,这怎么不让杨安暗暗地着急。杨安冰冷的性子,如果没有人问及这些,他是不会的。
两个孩坐到了桌子上,荷首先讲起了铅笔的执笔方法,简单地讲了写字的笔顺,又示范地写了杨安今作业上的几个字。杨安学着写字,手执笔力度过大,又憋了口气,动作直打拧,写起字来,手都有点发抖,字怎么都写不,写完一个字,喘一大口气,双肩也随着起伏。
荷又朝杨安额头上弹了一蹦,着急地道:“停,停,停,真是个笨蛋,你费这么大劲干什么,憋气干什么,要像这样执笔,呼吸要匀。”
杨安对自己有点失望,放下了手中的铅笔,像只放了气的皮球。荷又示范了一下执笔,又写了作业上另外几个字。突然,停下了手中的铅笔,一副深思的模样。杨安看着正在思考的荷,觉着荷真是可人,让人亲近。一会,荷对杨安道:“凿子,你凿孔时,拿凿子会用很大的力气吗?”
“不会。”
“吃饭时,拿筷子会用很大的力气吗?”
“不会。”
“你找找感觉,就像拿凿子、筷子那种轻松自然的感觉。你还要相信自己,连爷爷都你是个聪明的男孩。”荷眼睛灵光闪动地道。在这一刻,荷都觉得自己真的很聪明,得意之情溢于脸庞。
杨安又拿起铅笔,重新试了几次执笔的方法,在作业本上抄写起今的生字,虽然没有完全像拿凿子那种轻松,但也慢慢地找到了感觉,写字竟然快了许多。杨安看一看书上字的模样,而后在作业本上抄写。这时,荷感觉杨安并不像第一次写这些字,因为字写得不算难看,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字就是看着有点顺眼。其实,荷并不知道这是杨安的悟性,杨安自己就更不知道了。
过了一会,荷又翻开杨安的书,把这课程中杨安不认识的字教他认读。一年级的课程,内容并不多,荷倒没用多长时间就解决了问题。这时,荷感觉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声对杨安涩涩地道:“凿子,你看我像不像个老师。”
“像。”杨安真的觉得荷是个好老师,干脆地回答。
“那,那,那你叫我一声林老师。”荷声试探地道。
“林老师,好!”杨安学起了上课时的动作,站立起来,一丝不苟地鞠了一躬,这是今刚学的动作。
“嘻,嘻,我是老师了。”荷开心的不得了,声的兴奋地道。
这时,这个幼的心灵真正地感受到了教授学生的快乐,感受到了知识的快乐,感受到了助饶快乐,也感受到了和杨安在一起的快乐。
杨安看着荷如鹿般高胸离去,那两束彩绸扎着的辫也随着跳跃在脑后起伏,消失在门口。在这一刻,杨安并不知道自己早已喜欢上这个可爱的女孩。
“安儿,荷走了?”李桂花没有听见荷的声,从厢房里出来问道。
“嗯,走了。”杨安回过神来答道。
“以后,要多向荷学习。”
“嗯。”
杨安没有休息,他把荷教的字又重新认读了两遍,又从书箱中取了纸,对照书上的字练习写铅笔字,杨安看到字的笔画,总觉得这字要像父亲以前做的家具一般,字形一定要稳,竖一定要竖直,横画也要如家具的一些组成要平校长期观察父亲做家具,图形的概念在心中早已形成,杨安无意之中开始用图形的概念来写字,以期达到与书上的范字字形相同,这也是荷觉着杨安第一次写字顺眼的原因。其实,这是杨安的赋,只是自己根本不知道而已。杨安沉浸在写字的过程中,一个字写几遍就对照书上看一看,仿佛对照着制作一个家具一般。在这练习写字的过程中,杨安觉得周围的一切全部都消失了,就如他独自一人在凿孔一般,进入忘我的状态。直到很晚,母亲喊杨安早点洗了休息,杨安才收拾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