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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舟见冉语手机关机页面，顺势道：“拿给我吧，我帮你冲一会儿电。”
毫无察觉的冉语放放心心的送出了手机。
“语，你还记得向漫吗？”
卫舟看着前方不断延伸的路，轻轻出了声。
闻言的冉语眉头一皱。
向漫，向漫，占据了她整个大学生活的名字，即便过去很多年，也不会轻易忘记的吧。
冉语的默不作答让卫舟有了答案，继续道：“两年前出国后，得知向漫也出了国，我找到了她，原意是想敲打她一下，可怎想，靳一言会在那个时候出了事。”
冉语依旧没出声，只静静的看着不断倒湍风景。
“向漫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只是她对靳一言的喜欢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她身边有很多追求者，其中不乏优秀者，如果她不曾喜欢上靳一言，她喜欢上其中任何一个人，她的生活都不会像现在这般曲折。”
冉语唇角在卫舟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扬起，似乎在嘲笑。
“我知道，现在这般对你很残忍，可是如果我还是希望你能帮一次她。”
反应过来卫舟话里的意思，冉语侧回头看向卫舟，“你……你帮向漫？”
卫舟依旧没有回头看向冉语，只轻微的点头以示回应。
“不是帮你吗？”
冉语自认没有那么大的包容心，她现在能做到的只不过是退避三舍，互不想干。
卫舟眉头似乎轻微皱了一下，继而侧头看向冉语。
“靳一言要处理向漫，现在只有你能帮她。”
“处理？”冉语轻笑一声，“向漫她自己做了什么她心底应该清楚，靳一言现在要收拾她，关我什么事情？”
“她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卫舟，你明明都知道，甚至还参与在其中，现在你却要我去帮她，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语……”
卫舟出声叫住冉语，可却迟迟没有下文。
冉语侧回头，“帮你，我很愿意。但是帮向漫，卫舟你还是送我回学校吧。”
车内一时静默下来。
卫舟像没有感受到冉语的拒绝，沉默着掌控车子向前开去。
“语，抱歉。”
良久，卫舟才出这么一句话。
冉语有些意外，又像是已经预料到，眉色沉下来不去看卫舟。
“从我决定帮向漫的时候，我便已经不期望你能原谅我，现在，就算是我和你之间的告别吧。”
“你就打算以这样的方式同我告别？”
冉语声音很低，藏着一抹遗憾。
今她同意见卫舟，是为了给卫舟一个解释的机会，又或者清楚后同他告别。
不管哪一种，冉语心底都会留着一份只属于卫航所带来的的温暖。
但此刻，卫航竟然要以帮助向漫来作为告别。
连心底最后一丝的温暖都不愿意留下吗？
冉语轻笑一声，继续道：“我愿意帮你是因为我亏欠你，即便这样，我也不会帮向漫的。”
“再者，我和靳一言之间已经没联系了，你就算找了我也帮不聊。”
卫舟沉默了许久，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出来，像是在犹豫，又似乎是在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