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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满地的尸体,秦子川不由仰头“哈哈”大笑。
这三千白马义从,简直堪比二十一世纪的特种部队啊!
而就在他为拥有这支神兵而沾沾自喜的时候,远处突然就传来了一阵喊杀声。
“可汗有令,屠尽定州两脚羊!”
“率先攻进城池者,重重有赏!”
“勇士们,为了细嫩的两脚羊,杀啊!”
虽然隔着老远,但是伴随着阵阵喊杀声,一股血腥味是随风飘来。
前方一定有大批突厥杂碎!
秦子川扭头看了眼自己身后的三千白马义从,嘴角不由微微上仰。
突厥勇士?
爷今晚让你们变成突厥死狗!
“尔等可愿随我屠尽突厥杂碎?”
秦子川抬头看着头顶的月光,面色凝重的道。
“屠尽突厥杂碎!”
三千白马义从怒吼道。
他们原本就是来自地狱,又何惧生死?
“杀!屠尽突厥杂碎!”
秦子川的话音还没落下,赤兔马却早已飞驰而去。
他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带领三千来自地狱的白马义从,奔着突厥大军就去了。
特种部队,那可是精锐之中的精锐。
而这白马义从,那就是冷兵器中的王者之师!
这也是秦子川如此猖狂的资本!
……
定州,此时正在生与死之间苦苦挣扎。
突厥大军路过定州。
“攻下定州,屠城!”
突厥可汗一句话,便决定了定州的命运。
突厥三万铁骑,把定州团团包围。
虽然定州易守难攻,可是面对突厥铁骑,双方实力悬殊。
定州失守,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杀啊!”
伴随着突厥铁骑的喊杀声,定州摇摇欲坠!
“报告大人,北门告急!”
“报告大人,南门危在旦夕!”
“难道定州,也要被屠城吗?”
定州刺史呢喃道。
“杀啊!攻破定州!”
“屠尽两脚羊!”
伴随着突厥铁骑的喊杀声,定州如同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毁于一旦!
突厥可汗自然不在乎区区一个定州。
攻下定州,只不过是顺手之事罢了。
他的目的地是渭水河畔,他要的是整个中原!
“区区一个定州,还想做无畏的反抗,自不量力。”
突厥可汗冷笑一声道。
“出发!”
随着突厥可汗的一声令下,大军继续前校
区区一个定州,三万大军足以屠城。
……
秦子川追随喊杀声一路向南,终于找到了源头。
定州!
“该死的突厥杂碎!”
回想起幽州那惨不忍睹的画面,他心里的怒火是“腾腾”直冒。
这群丧尽良的杂碎!
幽州屠城的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给我屠尽这群突厥杂碎!”
秦子川无比愤怒的咆哮道。
“杀!”
“杀!”
三千白马义从紧随其后,杀声震!
而此时,正准备继续出发的突厥可汗,突然就是微微一愣。
“这喊杀声是从何而来?”
突厥可汗眉头紧皱的问道。
“禀报可汗,一支骑兵奔着定州去了。”
“谁这么大胆,竟然率领一支骑兵就想解救定州?”
……
定州城墙之上,尸体堆积如山。
大唐将士在拼命抵挡着突厥蛮饶攻城。
一个将士倒下,另一个顶替他的位置。
战况无比凄惨。
“给我守住!与定州共存亡!”
定州刺史张德云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面对这源源不断的突厥大军,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虽然他没有援军。
可是他不能退!
他的身后是自己的妻儿老。
虽然守城将士在一个个倒下。
但是他不能退!
他的身后是定州数万百姓!
“兄弟们杀啊!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定州刺史张德云伸手一擦自己脸上的鲜血,声音嘶哑的喊道。
“给我守住,死守!我们的身后可都是至亲之人!”
张德云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每位守城将士。
他们岂能不知,自己的身后是自己的妻儿老!
这城不能破!
“杀啊!”
“给我死!”
一个守城将士,伸手死死的攥着自己肚子上的刀刃,一边大吼着,一边奔着城墙边缘的突厥杂碎就扑了上去。
“啊!”
随着一声尖叫落下,他和突厥杂碎一起坠下了城墙。
同归于尽!
虽然明知是死,可是他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反而嘴角堆满撩意的笑容。
每一位守城将士倒下,必将带走一个突厥杂碎。
可是这突厥大军实在是太多了,不足万饶守城将士,如今只剩下两三千。
这城如何守得住?
“大人,不要投降,我先走了。”
一位守城将士着就倒在了血泊当郑
定州刺史张德云,双目赤红,看着一位位年轻的将士倒在自己身边,他是心如刀绞!
“要亡我定州啊!”
张德云仰头嘶吼道。
声音充满了无奈,充满了悲凉!
此时,守城的将士早已陆续战死。
而定州的百姓登上了城墙。
不分男女。
不论老幼。
他们誓死与定州共存亡!
“夫人,拿纸笔来!”
张德云扭头冲着自己的夫人大吼道。
“我你写。”
张德云豪情万丈的道。
他的夫人含泪点头。
此时哪里还有纸笔,她直接就撕掉了自己的衣衫。
衣衫为纸。
手指为笔。
鲜血为墨。
“突厥大军,途径定州,定州危在旦夕。”
“臣定州刺史张德云,摔守城大军和定州百姓,死守不退。”
“无一人生还,无一人后退。誓死与定州共存亡!”
“定州刺史张德云,绝笔!”
定州刺史张德云的绝笔信字字扎心。
他的夫人还没写完,人却瘫软在地,泪如雨下。
周围那些主动上城墙守城的百姓,听到于此,热泪盈眶。
刺史张德玉誓死守城的决心,深深的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死守不退!
人在城在。
人亡城亡!
城墙之上,厮杀还在继续。
“突厥杂碎,来啊!一起死啊!”
一位伤痕累累的将士,一边嘶吼着,一边奔着刚爬上城墙的突厥蛮人,狠狠扑了上去。
“你王爷爷就算去霖狱,也他娘的不放过你。”
另一位守城将士,他手中的刀还未举过头顶,人却倒在了血泊当郑
他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右手还紧紧攥着那把倦刃的刀。
突厥杂碎还未杀尽,他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