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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电话给方舟麟,把邹邓哲的意思告诉他,那家伙还幸灾乐祸地说:“姐姐,你拣到宝了,勇敢地去面对吧!说不定爱情就在拐角,你何纷萍翻身的机会来了C好把握机会。”我彻底无语。
说实在话,邹邓哲的任何话语,我根本没有听,日子还是照常过。星期四那天,我刚下班走出大厦,被一个人拉住,我大叫,嘴被捂住,那个时候,我心里是害怕的,光天白日下,居然有人打劫我这个穷人?完了,我请谁拿钱救我?进了车门回头一看,才知道是邹邓哲干的好事。这个人,为什么总是喜欢用异于常人的做法来逼迫我呢?我就上星期六无意中被他邀请为舞伴,就留下这个祸患,真是失策。
“你想干什么?”我生气地挣扎着要下车。
“别费劲了,你给我老实坐好。”邹邓哲用手中的遥控器摁了一下。我沉默,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时候,若是不能自救一定要冷静,保持最佳的状态去对付他。
“别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长得这么丑,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邹邓哲回了我一句,他说得是人话吗?我当时就震惊了,真想把他一脚踹出车门,可惜我不敢。他直接把我带到一栋大厦,拉我就进去,我是一点逃离的机会都没有。进电梯后,我一直看着他,他完全没有反应,我佩服他的定力好,上了21楼,出了电梯左拐,推开一间房门,里面来来往往很多人,看着他们忙碌的样子,想到了不是很遥远的去年夏末,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公司里的人看到他,都冲着他点头说:“邹总好。”
“大家好!”邹邓哲非常有礼貌地冲着他们点头,这让我有种错觉,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趁着我神游的时候,他把我推进一间房间里,好像是会议室之类的,里面有三个女人,在开门的瞬间,齐唰唰看着我,看我就像透视镜一样扫视,弄得我发毛。
天,这就是邹邓哲的女人吗?长得真时尚,我拿什么应对她们?兼职果然是不好做的。
“邹总好眼光。”最里面那个穿格子套装的女人冲着我一笑,然后站起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这位小姐,里面请。”其他两个女人则用一种非常奇怪,好像说,怎么就是她呢?长得这么寒酸还可以被邹邓哲看上,我当时差点说,“要不,我们换换?”想了想,还是算了,免得以后真做了同事,尴尬不已。
我被她请到里面的房间里,里面有个电脑桌,桌上摆着很多资料。我一直以为邹邓哲的那句“女人的战争交给女人应对。”是让我应对他的女人,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
“何小姐,鉴于你之前有做过销售跟行政管理,麻烦你把桌上的资料录入电脑。”格子套装的女人礼貌地跟我说。原来是让我做一个简单的机械工人—打字员,这个职位的工作我还是很有信心做好,可是,如果只是这样,拿着高工资做简单的工作,有这样的好事吗?后来我才知道,这份工作让我快要崩溃。
“好的,我的工作只是录入这些资料吗?”我看着一大叠的资料,心里哀嚎,希望不是太多字。
“何小姐的工作是这样没错。”格子衣服的女人点头,“具体的其他工作安排都由邹总直接指派。”其他工作安排?还有其他?这么说,我的人身从此被一个叫邹邓哲的男人安排了?自由从此消失了?想想就不是很爽。
“那我现在可以开始工作了吧。”我坐到那里,先看看资料是怎么一回事,然后打开电脑开始工作,既然来到了,就安静下来做事吧。
不知道我对打字是不是有天份,还是我心里有怨恨,一份资料没一会儿功夫就完成了,看着上面杂乱无章的数字,我头晕,仔细观察了一会,列了一份表格,把该有的数字填进去,整理一份完整的保留。
“何小姐,我们下班吧!”格子衣服的女人进来,我看了一下时间,快接近九点了,冲着她点点头,收拾东西走人。
走出门,三个女人看着我,我被看得心里发毛,别看啦!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看了很久了,何况我不是外星人。
“很晚了,我先走了!”我尴尬地笑了一下。
“何小姐慢走。”格子衣服的名叫陈思思,是这间公司的经理,为人精干细算,能够独自一个人应对难缠的客户,是邹邓哲的一把手。
“那我先走了。”我点头匆忙离开。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为了生存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出来后,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漫步在街道上,听着夜幕下,交杂的汽笛声跟车轮滚动的节奏,我觉得这能够让我充满活力,证明自己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
“你怎么在这里?”刚走回家,就看到邹邓哲靠在车上,用一种严肃的表情看着我,这个家伙怎么老是跟我过不去?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邹邓哲摊开双手,神情轻松,仍然霸道地把我塞进车里,“既然你已经工作了,我们就签合同吧!”
“合同拿来。”我才不想刚走回来又出去,何况签个名,有那么难吗?
“如果你想白干活不拿工资的话,就在这里签吧。”邹邓哲很干脆,从车里拿出来一份看起来很长的文件摆在我面前。
“走吧。”我是个俗人,做不到光干活不拿钱。这份合同里面到底有多少不平等条约啊?想着我就自然地用手去拿,邹邓哲快我一步,把合同丢在他那边的座椅边上,让我看着干着急,一路上,他显然是轻松的,开着的音乐都跟爵士乐有关,从听音乐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喜欢爵士的人大多很孤单,或者精神身上没有知音,借助一种很少人的东西来慰藉自己的内心孤寂。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受伤后,就一直把自己封闭,让不拘一格的表情面对着世人,来表明自己活得很好。没道理啊,他样子好看,有学识,有钱财,应该是万千宠爱于一身,能受到什么样的创伤呢?我实在想不出来。
“邹邓哲,你以为浪费别人的时间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吗?”车一停,看到我刚才出来的大厦,心里就非常不舒服,我好不容易才从这里走回去,现在又回来?
“耽误你的时间是对你的救赎。”邹邓哲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说得话一点都不好听,“这个世界,像你这样的人太多了,每天浑浑噩噩的同时抱怨着,才搞的世界失了活力,你抱怨你穷,是因为你不思进取,没有付出努力就像坐收其成,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浪费粮食。”
“你。。。。。。”看看,这是文明社会该有的人的素质吗?我跟他吵,我闲吗?我很闲吗?
“下车。”邹邓哲开了车门,平静地看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实在是不明白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乖乖地下了车子。
跟刚才来的地方不一样的就是,这次来得是20楼,右拐第二个房间,走进去,瞬间接收到不一样的雷电,细看,坐在那里的也是三个女人,三个看起来很凶的女人,我今天到底怎么了,总是跟三字拉上关系?还是21楼比较好混一点。
“何小姐,坐吧。”最里面的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没有表情就说,我点头微笑着坐下。
“何小姐先简单地跟我们介绍一下自己好吗?”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把双手握紧放在桌子上,这样的人,很强势。我不想得罪她们,只能把自己的生平大概说了一下。
“鉴于何小姐在原来的公司那么优秀,为什么不回到原来的那间公司呢?”问题很犀利,三个女人外加一个男人八只眼睛看着我,我说没有压力是假的,如此面试法,让我如何应对?
“这个问题没有考虑过。”我觉得实话实说好点,省得撒下一个谎,要用另外的谎言补充。
“为什么不想呢?既然你没有犯过过错,原来公司应该接收才是,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正职做好而考虑做兼职呢?”
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根本没有考虑过做兼职,是你的前面那个上司硬拉我来的啊。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的,假如说了不回去的理由,她一定会在这个理由抓出一点端倪,继续问,直到把你问傻为止。如果不回答,那么,她会觉得你在上一间公司有过不好的记录,没有脸回去,左右为难啊。
“我相信,我可以把工作跟生活分开,不同时间做不同的事,同时,我有信心把这份工作做好。至于您说的其他,很抱歉,我没有想过。”我直接了当地说,得罪就得罪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不要我喽。
“何小姐,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你去年十月份到最近两个月前工作空白吗?”三个女人看着我,邹邓哲则在那里沉思,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让我怎么回答?难道我说,我因为要结婚,把工作辞了,接着做家庭主妇,最后把爱情丢了,落魄了好久吗?不能,这是我生活的事情,怎么可以外露?
“对不起,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无法奉告。”我不喜欢别人问这问那,你可以强势地提出问题,但我有权拒绝回答。
“好,那么我想问一下何小姐,对于打字员这份工作,你有什么看法?”另外一个人说,暂且称她为B女士。
“很抱歉,我没什么看法。”打字就打字,我能有什么看法?
“那你觉得这份兼职可以给你带来什么?我们想知道何小姐的想法,同时作为我们公司的一员,请何小姐务必说。”A说,这人是不是平时少人尊重,问的问题足以让我奔溃。得,作为你公司的员工,我得把自己的私人生活搭上,让你们看着曾经落魄的我然后间接取笑我吗?门都没有。
“我的看法很简单,不管我在哪里什么情况,我都会做好本职工作,请你们放心。”我知道她们想知道我的坚持度,因为很多人承受不住寂寞,面对枯燥的打字,会容易精神崩溃,我不同,我喜欢一个人沉静,我喜欢静默。
“何小姐,我们公司的宗旨是了解员工的难处,如果何小姐有难处,可以直接跟我们说出来。”B又来打圆场,她跟A一个唱白脸,一唱红脸,是什么意思?今天不是来签合同的吗?怎么弄得跟面试一样?不对,我是来签合同的不是来揭自己老底的。
“我相信贵公司有贵公司人性化的一面,同时,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有这样的荣幸感受到。”赶紧签合同走人得了,我还要回家啊,谁跟你们一样,这么晚了,还在这里瞎扯?
“何小姐,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你把这份合同签了。”一直没有开口的C看了看她们两个,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东西摆在我面前,奇怪了,合同不是在邹邓哲那里吗?怎么会在她的手上?我把合同拿过来一看,周一至周五每天抽出两个小时把资料录入文档中,这个要求不过分,看下去,800元/月,我心里不平衡了,不是说给我三千元吗?看了一下邹邓哲,他很无辜地冲着我耸了一下肩膀,很明显,我被忽悠了,我委婉地提了一下工资的构成,A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公司食根据具体的事情干事,合同上有说明。
看了好久,基本上跟以前签的差不多,算了,反正我也没事干,就答应了。随手把名字给签上去了。
“何小姐,这里还有一份保密协议。”C又拿一份东西过来,如果我刚才有看的话,就知道,那份是邹邓哲给她的,傻傻的我,以为保密协议没什么,把名字印上去了,后来,这份附加协议让我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