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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萍,你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躺在床上,惟惟回头看着我。
“都过去了,”我叹了一口气,最困难的那段日子都过去了,我侧头看她一下,“我现在除了缺钱,什么都不缺,所以我很满足,你不用担心。”
“钱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当你想要它的时候,你会发现,越想它,它离你很远;当你不想要它的时候,它却追着你走,好像跟你有仇似的。”惟惟看了看天花板,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看到太多为了钱而做出一些让我们不认同的事情,有时候想想,他们最终得到了它,同时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让自己后悔莫及,到底值不值得呢?为什么就那么执着地追求着呢?”
“值不值得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我笑了一下,“或许他们心灵空虚,总想着能够拿着一些实在的东西才能够安心。”
“为什么旁观者就看得那么透彻呢?”惟惟低声说,“有了钱真的那么好吗?就真的可以让自己的女人过得更好吗?”
“为什么呢?”我问。
“是啊,为什么呢?”惟惟反问,我无语,惟惟很不高兴,“钱对男人就那么重要?总是说我们头发长见识短。”
“这就是男人的世界,是他硬塞给我们女人的道理,”我转身,开始我的长篇大论,“很多时候,我们女人不是这样想的,我们想着能够彼此拥抱,让生活充满阳光就够了,仅仅是因为这个简简单单的要求,他们都要挑剔,都要冠上一种莫名其妙的要求。”我转了一下身,让自己更加看得见墙上的画,多好的画啊,出自谁的手呢?“妞,我们不懂他们,他们也不懂我们,都不懂,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迎合他们不给自己找个懂我们的人呢?何必让生活充满悲观的色彩呢?”
“你变了,”惟惟轻轻地说,“变得懂生活了,是什么苦难让你蜕变成一个知性的人,如果没有人爱上你,我会觉得这个世界是暗淡的,失去了美的欣赏。”
“是吗?以前生活惬意,根本不知道现在的生活是这样的无奈,有时候我想啊,如果我没有辞掉那份工作,现在是不是很潇洒了,又或者,我没有被抛弃,现在是不是很幸福了。。。。。。。惟惟,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汪辉为什么要抛弃我。”我回头看着天花板。
“你不会吧?”惟惟用手托着头,侧身看着我,“你不问清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活着?何纷萍,你就这点出息啊。”
“我问了,他说的根本就不算什么理由。”我无奈地回答。
“或许他有什么苦衷吧?我听一个朋友说,她病了,不想让她男朋友担心,故意制造一场背叛的戏份,自己一个人苦苦煎熬,你的那位不会也。。。。。。。。”惟惟分析着。
“我不知道,”我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没有想过,偷偷地问过他的一些朋友,他们都说汪辉变了,如果他真有什么苦衷,不应该瞒着我,而应该告诉我,让我们一起面对困难,既然他选择了自己面对,我就没有办法承认他的苦衷。”爱情在挑战面前一无是处是不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悲伤?
“如果是我,我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一定要明确知道他不爱我的真正原因,”惟惟从新躺下,“或许你是对的,不去弄清楚给自己留个悬念也好啊,如果真相不是你想得那么完美,会失望的。”
“你恋爱了?”我试探性地问。
“确切地说,是刚失恋。”惟惟苦涩一笑,“他说我一点都不体贴,不温柔,不够理解他,早点分了对大家都好,是啊,我不体贴,不温柔,不够理解他,可是,我拿什么去理解他呢?”
“呵,这个世界都怎么了?为什么我们那么热情地去生活,结果反而被伤的心茫然。”我冷笑一下,真正体会到苦涩的滋味没有办法表达。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上个月跟我说的那句话是多么地重要,”惟惟把手放在枕头后面,哪句?我疑惑,她看了我一下,笑了,“不想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要每天醒来能见到自己活得好好的就行了。我觉得挺有道理的,为什么傻人有傻福,主要是因为他们不想会有什么后果,就这样去做了,做了也没有后悔,不像我们,总是想太多,累了自己累了别人,聪明反被聪明误。”
“没什么大不了的,惟惟,我们要为自己而活,就算没有爱情,没有事业,甚至所有该拥有的都没有,我们也要相信,我们可以很好地迎接明天,因为没有到不了的明天。”
“你什么时候变得通透了?”惟惟笑着对我说,“也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总该学会明白一些道理的,呵呵,挫折,这就是生活对我们的考验吗?不说悲伤的事了,睡觉吧,醒了就不疼了。”
“你还真乐观。”我笑了笑。
“时间可以淡忘一切,我们都不是为了爱情而活的,我们爱自己胜过爱其他人,所以我们没心没肺地可以活得很好。妞,明天带我去公园玩玩吧,我好久没有逛公园了。”惟惟伤感地说,她到底经历了一段怎么痛苦的时光?
“好,我们去逛公园吧。”我点头。
“邓哲,伯母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去?”餐厅里,宋杰瑜直接问邹邓哲,“就算是耍性子,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应该原谅她吧。”
“你告诉她,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我不会回去的。”邹邓哲边吃边说,抬头看了一下他们,“你知道原因。”然后继续低头吃东西。
“邓哲,你不回去,不会喜欢上那个叫何纷萍的女人了吧?”徐敏惊讶地看着邹邓哲,“那怎么可以,路红怎么办?”
“你闭嘴。”邹邓哲狠狠瞪了一下徐敏,徐敏马上后怕地低头,扯扯宋杰瑜的衣服。
“随便你吧,明天伯母会来,我去趟外省,你好自为之。”宋杰瑜抛出一个难题给邹邓哲。
“随便。”邹邓哲很有个性的说。
“。。。。。。。”宋杰瑜无话可说。
“杰瑜,邓哲怎么可以这样?”出来后,徐敏挽着宋杰瑜的手。
“敏敏,你就不应该来这里,听你爸妈的话不好吗?”宋杰瑜不懂声色地把她的手拿开,有点生气地说,“明天最好不要告诉伯母邓哲住在哪里,否则,你知道他的性格,他会直接派人把你送回去。”
“我真不明白,邓哲怎么会那么讨厌自己的母亲,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徐敏不死心地抓着宋杰瑜的手。
“敏敏,不要问那么多好不好?你天天跟着我,我怎么工作?”宋杰瑜有点恼火,这个徐敏,一直跟着他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反正我爱你,就不想让其他的女人有空子钻。”徐敏嘟着嘴。
“你。。。。。。”宋杰瑜语塞,他到底扯上了什么人啊,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不用工作整天缠着别人来消遣的人?
“我们回家吧,走啊。”徐敏拉着宋杰瑜就走。
邹邓哲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这么多年了又怎么样?冷然地离开。就在八年前,邹邓哲回到家,听到父母房间里有动静,好奇去看一下,谁知道,被他看到了母亲跟一个陌生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奢糜的气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离开,后来,母亲不断地解释,可他始终不肯回家。
惟惟逛公园很有个性,喜欢东看西看,每当看到一片奇怪的叶子都喜欢好好研究一下,可能是因为兴趣爱好吧,她对叶子有天生的一种偏爱。可是,当我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看到她正在摸着一片叶子哭泣。
“惟惟,发生什么事了?”我抚摸着她的背部。一定很伤心吧。
“纷萍,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坚强,可是为什么记忆越来越清晰?我忘不了跟他一起的快乐时光。”惟惟抱住我,或许,这就是外表坚强内心柔弱吧。
“回忆着,然后慢慢淡忘吧。”我除了告诉她要学会忘记,什么都做不了,算什么朋友呢?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为什么心里就是想着要伤心呢?”惟惟脆弱的样子让我觉得难受,曾经她是多么地自信,就算世界给了她悲伤的因子,她都乐观面对,唯独面对感情,她伤得重。
“纷萍,我好多了。”惟惟哭了很久,擦干眼泪就恢复了她以往的淡定,强颜欢笑是最后的伤怀。
“惟惟,我们要加油,让自己活得更好。”我拿着纸巾帮她擦眼泪,“别人越是看不惯我们,我们越要活得更好,没有什么可以打败我们。”
“走,让那些没福气的人滚一边去吧,今晚还是我下厨。”惟惟破涕为笑,我知道她那是苦涩到无法吞咽,只能强装镇定。
“纷萍,这是什么?”一进入门,惟惟眼尖地看到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一封信,捡起来看了一下递给我,“给你的。”
“没人告诉我要收信啊。”我疑惑的看着信封,沉甸甸的,白色的信封上面写着我的名字跟地址。我把东西放下,然后撕开信封。
“啊。。。。。。”我丢开信封惊吓地躲开。
“怎么了怎么了?”惟惟扶住我,我指着地板上的一张照片,冲着她摆摆手,我还没有说什么,她就走过去了,“啊。。。。。。。”她也跳开。
照片上是一幅血淋淋地写着“这就是你何纷萍的下场”,还有一个骷髅头在上面。谁给我寄来恐吓信?
“妞,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这么整你,别担心,我们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们相互看了一下对方,惟惟安慰我,我点头,我不怕这些所谓的恐吓。我们俩个坐下来,把相片捡起来,仔细地看了看,还蛮恐怖的,信封里面还有一些没有拿出来,我索性把他们全部都拿了出来:都是缺胳膊少腿的骷髅图,上面都是写些恐怖的话,比如,“不得好死。”“做鬼都不放过你。”之类的小儿科玩意。
“哪里寄来的?”惟惟看过之后,很慎重地问我,“据我所知,能够干这事的人,一种是无聊的人,一种是神经病。”
“福州。”我看了信封之后,吐出两个字。
“你去过福州?有没有认识的福州人?又或者是最近有什么节日?别人跟你开玩笑?”惟惟替我分析。
“一,我没去过福州;二,我也不认识福州人;三,我记得最近有什么日子;四,我有点头绪知道是谁干的。”我仔细思考后,得出这些结论。
“谁干的?”惟惟凑过来好奇地问我。
“确切地说,我不认识。”我很城实。
“你就吹吧!”惟惟把相片拿过来,严肃地说,“恶作剧的人很幼稚,报警吧!看看到底是谁在整你。”
“正有此意。”我笑了一下,想把我吓跑,懦弱地活着,我做不到,我何纷萍并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也不是没脑子的人,如果一定要硬碰硬,我不一定会输。
我们两个人到警察局一趟,把所有的东西摆上。
“有人恐吓?”女警官看着并排坐的我们两个,不怎么相信。
“嗯……”我们对视一下,拼命点头。
“放着吧!我们会调查的,你们可以回去了!”女警官放下东西,低下头不再理我们。
“警察同志,我没招惹谁就收到这样的东西,你们是不是应该重视一下?”我把手叉着桌子,很严肃地说。
“行了,我说我们会处理的,”女警官很有个性,“别拿鸡毛蒜皮的事就当世界末日,有事你打110。”
“大姐,等你们救啊!我家纷萍就完了,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就是你不负责任的后果,你就是罪魁祸首……”惟惟很生气地指责。
“你……”女警官指着惟惟半天说不出话,然后推着她就走,顺带把我扯开,“走,出去……”
“干什么……”惟惟反过来推她。
“惟惟……算了,我们走吧!”我拉着惟惟。这架势,指不定就打起来了!
“怎么回事?”走来一个很有磁场的警察大哥。
“警察大帅哥,你来得真是时候,一看你就是非同寻常的人物,管管你的下属,让她有点责任心好吗……”惟惟一下子说了很多。
“你是说她,”警察大哥指着我,“收到恐吓信,给我看看。”
女警官赶紧把信递给他,他看了看,又看看我,很怀疑的样子,我就那么可疑?大哥,我是良民。
“何小姐,你放心,我们会给你交代的,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找我。”警官递给我一张卡片,我随意一扫。
“好家伙,”惟惟瞥见惊呼,我们看着她,她讪讪地笑,用手弄了一下头发,低低地说,“呵呵,姓林。”
我白她一眼,林警官狡黠一笑。
“谢谢杨警官。”我知道他们很忙,所以也没想过他们给我什么答复,只是想留个案底,以后有个万一,也好交代。
“不客气。”杨警官点头,问了一些问题,然后放我们离开了!
“何纷萍,你活得真够窝囊的,人家到警察局去喝茶,你去是受气,挨着我帮你出气,还遭嫌弃,回去垫高枕头好好想想你失败的人生是因为什么……”惟惟很生气,一路上指责我的不是,我还得微笑应对感谢她的厚爱。
“自从认识你到现在,你哪次不是让自己受罪……”惟惟在前面走,我跟着她的脚步。
邹邓哲开着车看到刚从警察局出来的何纷萍,赶紧把车开慢一点,待看清楚就是她本人的时候,马上把车掉头停在一边。
“出什么事了?”就在我认真听惟惟唠叨的时候,手猛然被抓住,我回头就看到邹邓哲抓着我的手,我疑惑地看着他,“哑巴了?回答我,怎么会从警察局出来?”
“放开,不要以为你长得帅就了不起,韩国一抓一大把……”惟惟回头看我被抓住,赶紧冲过来扯开并把他推开,力气之大,我都感觉了,心里是温馨的,有人关心,真好。
“你……”邹邓哲退一步,指着我们两,恨铁不成钢,“物以类聚!”
“怎样?”我把惟惟的手挽住,抬头看着他。咱们物以类聚还真是了,管得着吗你?
“你还没回答我呢。”邹邓哲很快的速度拉开我,很快就把我推进不远的车里。
“嘿,耍流氓。”惟惟小跑着跟过来,瞧她那高兴的样,就好像闺女嫁人了,就她那跑得跟蜗牛的速度,得了,我不能希望她救我了!
“请。”邹邓哲很有礼貌地把惟惟请到后排座。
“妞,什么时候碰到的极品?有没有装饰过的?嗯哼!这车真漂亮。”惟惟拍拍我,一见到邹邓哲上车,赶紧换个调。
“这位小姐,想去哪里?”邹邓哲友好地回头问惟惟。差别为什么就这么大呢?我想了好久,还是没有想明白。
“有劳,带我们回去吧。”惟惟建议说,邹邓哲点头。一路无语。
一想到许真真说收到恐吓信之后,直接找人嫁了我就觉得没必要,为什么要妥协呢?自己本来就没有做过什么。我倒很好奇那个幕后的人到底长得怎么样?
“小姐怎么称呼?”红绿灯牌前,邹邓哲回头微笑地看着惟惟小姐,待遇咋就这么不同呢?我很郁闷。
“鄙人姓韦。名惟,字惟,合称,你懂得的。”惟惟很开心地说,连个介绍都那么另类,“请问帅哥怎么称呼?”
“韦小姐你可以叫我啊哲。”邹邓哲再次微笑,我看着就觉得悬,别把我家惟惟小妹妹给拉近他的帷幕中。
“这样吧,让我家纷萍大姐给你取个花名吧,她是这方面的专家。”惟惟打趣地看着我,我白了她一眼,这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拉我入死角吗?
“好啊,给我取个名字吧。”邹邓哲一笑,回头把笑容拉起来,理所当然地对我说。
“。。。。。。。”我不屑他的行为,取个名字吧,说得轻巧,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会从警察局出来吗?”邹邓哲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纠结着要我给出合理的答案呢?不说还死缠乱打了。
“谢谢关心了,我们真的没有事。”我不说还真的不行了,这人,谁规定谁不能进警察局之类的?
“那最好。”邹邓哲显然是知道根本从我这里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愤愤地开车,把车开得那么快我就会怕吗?太小看我了吧。
“啊哲,你吃饭了吗?”看着现场有点冷场,惟惟主动开口。
“正准备,一起吗?”邹邓哲温文尔雅地说,我心里越来越不平衡,为什么他对我凶巴巴的,对惟惟就那么好呢?
“不用了,我们准备了自己的饭菜了,如果啊哲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吃。”惟惟主动邀请,我还是沉默算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我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如果反对,邹邓哲一定跟你抗争到底,他就是一个不服输的人。
“我还有事。”邹邓哲说,我暗笑,说明事实还是要经过长时间的考校才知道规律。也不知道邹邓哲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顺便把我们带到家门口的,反正我们下车之后,他的车子就呼啸而过,消失在人海。
“纷萍,你对他有好感吗?”惟惟试探性地问我。
这话怎么说?对他有好感吗?没有吧,平平淡淡的根本就起伏的心态,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我,他是不适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