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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夫人莫惊,非是吾要渡劫”
周瑜安慰道。
他要渡劫的日子的确是越来越近了,但是却不是今天。
“夫人,为我披甲”
“啊?”
......
荀攸军师都督府上。
荀攸正在与阿鹜游览花园,闻听家臣说了自家主公连发数十道军情加急命令后,也是不由得神色大惊。
“公达,可是出了事情?”
荀攸笑着,摸了摸阿鹜的手。
安抚道:“的确是出了事情,不过,不是什么大事情”。
“既然有事,公达还是忙正事要紧”
荀攸点头,举步离去。
接着很快又回了回来。
阿鹜疑惑的看向荀攸:“你怎么又回来了?”
荀攸道:“咳咳...阿鹜啊,这一次我有可能会去西州,若是你有什么信要带的,可告诉我”。
“妾身能有什么信?还西...州?”
说到这里,阿鹜脑海之中,浮现了一个儒雅男子。
正是钟繇!
“公达,妾身和钟繇是清白的”
“咳咳,这一点我自然是信。只是,这不正好顺路吗?”
荀攸脸色通红。
他这一大把年纪了,还吃醋的确不该。
只是,当年他,钟繇,相面老祖朱建平三人游览洞天景色时,朱建平说阿鹜会被钟繇改嫁。
虽然是游戏之言,但是言之无心,听者有意。
荀攸心里已经起了疙瘩。
阿鹜是自己的小妾,关钟繇毛事?
他为何能让阿鹜改嫁?
再想想朱建平乃是相面佬祖,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又联想钟繇那货,表面上一幅道德文章,实际上肚子里全是男盗女娼,挖人祖坟的事。
他心里更是相信了八分。
阿鹜不高兴了,荀攸哄了许久,这才让阿鹜破涕为笑。
荀攸离开军师都督府后,阿鹜托着下巴,看着花园的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不知为何,突然那花园里的花,全部都变成了荀攸与钟繇。
一个木讷,对自家百依百顺,疼爱的捧在手心里。
一个油嘴滑舌,时不时的调戏作弄坏笑,又时不时挥毫泼墨一副君子模样。
军师都督庞统府。
庞统正坦胸露乳,扣着脚丫子,写军情既要。
便在这时家将走了进来,把数十份紧急军令大概信息高速了庞统。
庞统愣了愣,拿着笔杆子挠了挠蓬乱的头发:“莫非西州出事了?”
戡乱西州,在他想来,与周瑜,与荀攸想的皆是差不多。
一个上将军张辽,外加二十万唐军,足以横扫。
更何况,那里还有王殿下唐蛮,那帮小家伙辅佐。
急匆匆的换好衣物,庞统出了府,赶往了唐王府邸。
郭嘉郭大都督,自打益州之战结束后,他一直都是嗨嗨的鼻子。
论吹牛皮,论纵酒声色,论好奢华,挥金如土,论嗨嗨的鼻子,他可是找到了一帮志同道合之友。
“军师,您还嗨呢,出事了”
家将有些气恼的跺脚,一把拉起了宿醉躺在美人窝里的郭嘉。
“何事?出何事了?”
郭嘉醉眼朦胧。
那家将贴耳小声附语。
郭嘉一个激灵,飞出了金碧辉煌的殿宇内。
家将忙去追:“军师,您的鞋,您还没穿鞋呢”。
与四大军师慌张相比,贾诩这个军师,却是稳坐钓鱼台。
“父亲”
贾穆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扯开一封奏报,念完。
贾诩听着,不为所动,目光一直盯着池塘里的鱼浮。
“父亲,看来咱们老家那边出事情了,否则大王也不会如此重视,连瀚海的两大神骏骑军,坐镇中州的黑骑军,也开往了过去”
贾穆参赞道。
贾诩淡淡看了贾穆一眼:“昨日,你伯父是不是又来信了?”
“额?”
贾穆莫名其妙。
但是父亲的问话,又不得不答:“是来信了。”
“孩儿还没来得及去呈送给父亲”
“父亲稍等,我就让人取来”
不久之后,信件出现在了贾穆手中。
贾穆扯开密信,上面的内容出现眼帘。
“父亲,伯父说,家里一切安好。只是最近凉州出现了极其诡异的势力躁动,似乎有风雨欲来的趋势”
“他有些担心,希望咱们尽快的劝大王,进兵西州,他愿在凉州武威做为内应”
贾穆说完看向贾诩。
贾诩提起了鱼杆,一条黄金鲤鱼跃然水面。
“好大一条鱼!”
“父亲,中了!”
贾穆惊喜道。
贾诩把黄金鲤鱼解开了钩子,然后又放生了水里。
“是啊。好大一条黄金鲤鱼!可惜,他终究是鲤鱼,想要跃龙门,呵呵.....”
“回信告诉你伯父,我们快回去了,不过让他忍耐住,一定要忍耐到最后一刻”
“否则凉州武威贾氏,将会是家破人亡”
贾诩说完,一抖身体,瞬间波澜炁罩出现。
人换好了衣服,往唐王府踏空飞去。
贾穆看着头顶神圣光环的父亲,消失的背影,久久方才还过神来。
接着,神色大变。
慌忙回到了自己殿中,开始唰唰的动笔起来。
唐王府,此时,是文武群臣,拥挤,奔向王殿之中。
“大王,您为何突然对西州动手,莫非西州出了变故?”
三公王朗有些疑惑的问道。
殿中其它人也是忐忑不安。
唐周把西州发生的事情,以及他联想到的,与揣测到的,毫无隐瞒的告诉了众文武。
经过几次清洗,现在能屹立在朝廷之上的,都是唐周的心腹。
连中间派都是少见。
众人听罢是倒吸口凉气。
百年汉羌战争,烧了几万亿,依然没有任何的效果。
反而,导致朝廷财政枯竭,成为了陨落的根源之一。
如今百年过去了,没有想到百年的背后竟然是来自西方的手,在谋划着入侵东方。
“大王,这简直不可思议。您会不会多想了。”
张昭还是不愿相信。
唐周苦笑道:“我也不愿相信。但是当年我在西州遭遇的事情,还有这几年西州突然的变化,让我不得不信”。
“贺兰山阙联盟,西羌联盟,他们原来的生存空间被更西方的诸多部落挤压,只能入侵西州,以得以喘息”
“而这也成为了那些来自更遥远的西域诸部,有机可乘,操控他们的机会”
“西羌联盟,贺兰山阙联盟,其实都是黄金神王部落的附庸,入侵西州甚至中州的前锋”
“换句话说,平定西州之战,其实不是与西州的土着势力之战,而是与黄金神王部落之战”
“在五陵皇陵,我与他们的黄金神王使者有过一战,知道他们的厉害”
“所以诸君,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