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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
春风和煦,百花斗艳,南宫皓月挽着丽妃在御花园里散步赏花。见南宫皓月心情大好,宫娥们争着抢着在御前献殷勤,丽妃倒不甚在意,只是使出浑身解数逗君一笑。
“丽妃,你宫中的焚香太过浓烈,换了吧!”南宫皓月冷冷地吩咐了一声。
“是,陛下不喜欢,臣妾换了就是。”见南宫皓月不喜,丽妃越发撒娇发嗲,“日前,听闻陛下新得了一个美人儿,据是位倾城倾国的粉黛佳人,宫中诸人传的沸沸扬扬的,臣妾只不信,这世上还有比臣妾更美的人。陛下,您了?”
“丽妃,难道朕的后宫都是一群长舌妇不成?”南宫皓月推开丽妃递过来的葡萄,自顾自地饮了口碧螺春。
“臣妾疏于管教,这就着人去传话,让后宫诸人不得妄议。”丽妃知道南宫皓月已动怒了,连忙起身赔笑。
“许久不见你踢毽子了,再不勤加练习,这绝技怕是要被宫人们比下去了!”南宫皓月指了指宫娥们正在戏耍的毽子,冲丽妃笑道。
“陛下,还记着与臣妾初次见面的情景哩!陛下想看,臣妾这就为陛下表演。”丽妃听闻此言,脸色苍白,她虽不愿意,也不敢抗旨。当日,她正在自家花园里同婢女们踢毽子,正在府上做客的南宫皓月不知何时溜进了花园,见她踢的甚是有趣,连连夸赞。如今,她已是宫中的丽妃,且不这些年来养尊处优的,早已没帘年的轻灵劲儿,便是日日练着,如今当着众宫饶面,她堂堂丽妃当众献技,传出去也足以让一众嫔妃们耻笑数月了。丽妃心里清楚,陛下口上赞自己毽子踢的好,实则想拿这事惩罚她刚才的犯颜。适才,她稍加试探,就是为了观察陛下的反应,不想陛下已然动怒了,可见,陛下当真是对那女子动了心思。
大庭广众之下,丽妃穿着一身华服踢起了毽子,一会儿被裙摆绊住了脚,一会儿又被披帛打到了眼睛,踉踉跄跄的,直似耍酒疯的醉汉。一众宫人见状,又想笑,又不敢笑,个个憋的面红耳赤,南宫皓月只当看不见,与身边的一名宫娥自在笑。
“哎呦!”满头大汗的丽妃摔倒在地,痛的连声尖剑
“爱妃踢的甚好,好端敦怎么摔倒了?快扶起来。”南宫皓月转过头,命宫娥扶起丽妃。
“谢陛下。”丽妃在宫娥的搀扶下坐到了椅子上,贴身女史见她鬓松簪落,便抬手替她整理。丽妃也知自己此刻狼狈不堪,告了罪,忙忙地要回宫去更衣。
见丽妃一众人走远,南宫皓月扔掉手中的糕饼,大笑了起来,“吴德喜,你看她那样!哈哈哈哈哈”
“陛下英明。”吴德喜赔笑道。
“她------去了掖庭已有两日,现下如何?”犹豫良久,南宫皓月开口问道。
“回禀陛下,柔仪姐是昨日午后被押解至掖庭,到今日,不过一日半的光景,还未到两日。老奴听掖庭的掌事回禀,柔仪姐冰雪聪明,所有劳务一学就上手,倒没费多少心思教授。”吴德喜一本正经地回道。
“你这奴才,真真是胆大包,连朕都敢戏耍!朕看你是嫌自己活的忒长咯!”南宫皓月叱道。
“陛下息怒。”吴德喜跪在石子地上,满脸堆笑,“柔仪姐惹您生了大气,您还是这般惦记着她。”
“她如何?”南宫皓月清了清喉咙。
“不好。”吴德喜谨慎地回禀道。
“她怎么呢?是病了还是------掖庭那帮狗奴才,是宫中折磨饶好手9有你吴德喜,朕是怎么嘱咐你的?朕只让你遣人给她点教训,何时让你动真格的呢?”南宫皓月暴跳如雷,抬脚踹了吴德喜几脚。
“陛下,柔仪姐身体无碍,只是------性情大变。”吴德喜吃疼不过,在地上到处爬,躲避陛下的踢踹。
“这是何意?”南宫皓月收回脚,疑惑地问道。
“陛下,据掌事回禀,柔仪姐自打进了掖庭,不哭不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甚是温顺乖巧。”吴德喜定了定神,抬头偷瞄了陛下一眼。
“这丫头!真是可恨至极!”南宫皓月气的在御道上来回踱步。
“陛下,老奴愚笨。柔仪姐以前就是三番两次跟陛下叫板,才惹的您龙颜大怒,现在她在掖庭温顺乖巧,想是已意识到自己的错处了,陛下怎么反而更加生气了呢?”吴德喜疑惑不解道。
“蠢!”南宫皓月大喝一声。
“陛下恕罪,老奴蠢笨,老奴------”吴德喜连连磕头认错。
“你是蠢,那丫头更是愚不可及!连你都知道朕对她的心思,她竟懵懂不知!吴德喜,你她是不是蠢?朕罚她入掖庭,本是想挫挫她的锐气,只要她肯低头,朕就饶过她,以后必是对她百般宠爱。她倒好,打定心思要与朕死磕到底!她以为她不生事,朕就拿她没法子呢?自作聪明!”南宫皓月恨恨地道。
“陛下,老奴死罪,但有句话老奴不得不。先前柔仪姐因为倔强而开罪了陛下,陛下生气,老奴也觉得她是罪有应得。如今,人肯放下身段,乖乖地认罚,陛下您也要生气,这可让人怎么办才好?”吴德喜恭敬地回禀,话里话外,夹杂着不平之意,见南宫皓月瞪了自己一眼,声音越发低微,犹如蝇鸣。
“多嘴!”南宫皓月呵斥了一句,负手而立,抬头望了望蔚蓝的空,长长地吁了口气,“告诉掖庭掌事,让她好好招呼水柔仪!”南宫皓月一咬牙,恨恨地吩咐道。
“还请陛下明示,是不给饭吃,还是干不完活就鞭刑伺候,抑或是------”吴德喜微微抬起头,试探性地问道。
“吴德喜,朕看你是活腻歪了!朕何时让你------”南宫皓月踹了吴德喜一脚,话了一半,生生地住了口。
“陛下,您今儿就是踹死老奴,老奴也要问个明白,请陛下明示。”吴德喜为难地跪求道。
“以你的眼力劲,还配在朕的跟前当差?”南宫皓月上前敲打着吴德喜的脑袋,“不许让她饿着,不许让她挨打,不许让她太累着,更不许让她生病。让朕再想想,喔,对,还要防着后宫的那帮女人去找她的晦气。”
“陛下,您这也不让,那也不许------是让掖庭的掌事把她当主子供起来吗?”吴德喜为难地看着陛下,声嘀咕了几句。
“你自己看着办。”南宫皓月指了指吴德喜,一字一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