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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仪早已被聒噪的不堪其扰,她从一名女子的篮中取过几枚鸡蛋掷在霖上,没好气地道:“都你们这些女人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你们见过下哪个好男儿的眼中只有情爱的?吴某虽不才,也绝不愿做没出息的软蛋!各位请回吧!”
一众女子怔了怔,突然都尖叫起来:“吴公子生起气来都是这般俊俏!”
“都请回吧9有,这些物什,我一概是不收的。”水柔仪没料到众人会是这番反应,她扯了扯领口,寒着脸道。
众女子见水柔仪心意已决,只好悻悻而归。
“好,有志气!这才是我大兴国要招募的兵卒。”这时,在一边看了许久热闹的高哲拍手赞道。
水柔仪瞥了那高哲一眼,心下暗道,糟糕!那家伙定是要替妹妹报仇来了!
“末将参见高将军!”征兵处的官吏见了高哲,都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开始吧!本将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笑话了。”高哲在主位上就坐后,笑吟吟地道。
众人听后,纷纷将嘲弄的目光投向了水柔仪。
水柔仪握紧拳头,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台下众人听令,一柱香内,尔等若是能到达对面的草地,便算通过,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的,便要被淘汰。”一名将军威武地道。
“那还不容易?就是头倔驴,走一步退三步也不用一炷香就到了。”众人抬眼望去,只见对面的青草地离征兵台不过三百米地,个个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水柔仪看了高哲一眼,心中发怵,这高哲虽是一副来样,实则老谋深算。就算要征兵,也不需劳动他亲自出马,看来此次的选拔必是不同以往。
一想到这里,水柔仪忙躬身回禀道:“启禀将军,人忽感不适,实在不能完成此次的选拔,自请退出。”
“脓包!不过三百米地就怕成这个样子!哈哈哈哈”众人爆发出一阵震的嘲笑。
那将军听后,躬身向高哲请示。
高哲放下茶盏,觑着眼瞧了水柔仪一眼后,指着水柔仪道:“你现在退出,本将军就让人扒光你的衣服游街示众,让兴国人看看到底什么才叫软蛋。”
水柔仪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胸口,又见众人都盯着自己,她只好双手握拳,咬着牙退了回去。
就在众人肆意调侃水柔仪之际,两队兵卒已陆陆续续往地上铺设了一些物什。
水柔仪看着那条选拔用的跑道上被铺上了荆棘、蒺藜等物时,吓得心口“突突”地跳。
饶是这样凶险还不够,跑道两边分别伫立了一队兵卒,那些兵卒都手握长毛,矛头直指跑道,如若有人想中途开溜,一不心撞到那长矛上,非死即伤。
方才还洋洋得意的众人乍然见了这样的阵势,个个吓得腿发软。
“将军,我退赛!”这时一名男子吓得浑身哆嗦,连连往后退。
“方才退出,不过是扒光衣服游街,现在退出,本将军便让你尝尝200军棍的厉害。”高哲寒着脸道。
“200军棍下去,不是要人命吗?”众人悄声嘀咕道。
“今日,通过选拔者,便能做本将军的亲信,否则,一律罚去矿山做苦力,终身为奴。”高哲见众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心中大为光火,发狠地道。
“自来就没听过,征兵选拔如此严酷!”有人悄声抗议道。
“那是以前的规矩,现在在本将军这儿,就得依着本将军的规矩来。”高哲霸道地命令道,罢便冲令官使了个眼色。
“选拔开始。”随着一声锣鼓响,场上立即燃起了一柱香。
众人见逃不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人群中不时传出几声嚎叫,听的让人越发紧张。
“我的脚!啊!”一名壮汉的脚上已被刺了数个蒺藜,他痛的跌倒在地,整个人滚在了荆棘堆里,身上的黑布衫上已是鲜血一片。
“军爷们,求你们行行好,放我出去!啊!”这时,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实在忍受不霖面上的利物,妄想从两侧逃逸,却被黑脸的持矛军士挡住了去路,那瘦猴意欲强行逃离,却被刺中了肩胛,痛的他缩在地上嚎剑
水柔仪看了眼正在迅速燃烧的香,她站在原地不动,一手环住腰身,一手拄着下巴,暗中盘算。
忽然,水柔仪计上心头,她冲鬼哭狼嚎的众人高呼道:“想通过选拔的,都到我这里来。”
众人正陷在那堆荆棘、蒺藜堆里受苦,一听到水柔仪的呼叫,来不及多思,纷纷退了回去,围聚到了水柔仪的跟前。
“你们八个去找绳索、藤蔓之物,一定要找结实耐用的,事关性命,马虎不得。
你们四个身强体壮的到那边的树林里砍棵树木,砍斫一块木板,切记,要寻那种结实的。
你身子骨最弱,帮不上别的忙,就盯紧那香,要随时提醒我们时辰。时间有限,大家分头行动起来。”水柔仪略微观察了一圈后,便将大家分成了三支队,并给每支队下达了任务,众人见水柔仪镇静自若,将信将疑地忙活起来了。
高哲正在擦拭宝剑,突然看见选拔通道中的众人纷纷撤了回去,他恼怒地大喝了一声:“都是一群无用的软蛋!”他拍案而起,将宝剑归鞘,正准备示意令官提前结束选拔。
“将军,您看那些人在做什么?”这时那位将军提醒高哲往水柔仪的方向看去。
高哲这才发现众人都围聚在水柔仪的周边,他观察了良久,怎么也想不通水柔仪到底在谋划什么,一时兴起,便重新归了座。
“吴公子,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快着些!”那个瘦弱的像猴子一般的男子不时地看着香炉中的香,焦急地提醒道。
水柔仪见两支队已基本将她要求的东西准备齐全了,她笑着点零头:“半柱香的时间尽够了。”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一男子问道。
“做架秋千。”水柔仪指了指距离选拔通道最近的那棵大树道。
“这-----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意荡秋千?”一名壮汉怒眼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