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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正当水柔仪要开溜时,一只凶悍的大黄狗挣脱了童手上的绳子,径直扑向了她。
“啊!救命啊!”水柔仪见了那大狗,吓得魂不附体,在营帐内东躲西藏。
“罗将军,我家大黄日日跟那些兔子在一块,定是在那贼身上闻到了兔子的味道!”童指着水柔仪大声嚷嚷道。
罗将军冲身边的一名将士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带了两个人将大黄狗给制住了。
“老人家,快些家去吧!”罗将军撂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
老翁听后,带着家人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农户家的东西!念你才入伍,又是初犯,来啊,杖责------十大板。”罗将军站在水柔仪的面前,未曾细问,便下了命令。
“不------我-----是------”水柔仪委屈地看着罗将军,正准备出高哲的名字,忽见罗将军握紧了拳头,她连忙住了口。
水柔仪被带到了行邢处,被人强行按在了板子上。
“高将军,救命啊!”水柔仪见那行刑的军士生的魁梧健壮,绝望地高呼着。
“呸!”那军士唾了一口口水在手上,反复揉搓了几下,正准备行刑,却被一名军官喝止了。
“这贼败坏我军军纪,高将军有命,定要重重责罚。”那军官冲行刑的军士使了个眼色后,便离开了。
“高哲,你这个王八羔子!”水柔仪听到了那名军官的吩咐后,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
“白脸,军爷定不会饶了你。”那军士冷哼了一声,高高地扬起了板子,“一”。
“啊!”水柔仪吃痛地大呼了一声,脸色煞白,她挣扎着要滚落到地上,却被两名军士死死地按压在了板子上。
那军士复又高高地举起了板子,口中喊道,“二”。
水柔仪正咬着牙等候行刑,却蓦然发现,那板子落在屁股上竟如无物,一点儿都不觉着疼。她立马反应了过来,佯装吃痛,高声尖叫道:“啊C疼啊!”
“三”那军士见水柔仪装的有模有样的,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水柔仪又是一阵惊呼,极力配合着。
终于,十下军杖行刑完毕,水柔仪被人搀扶着回到了高哲的帐篷内。
一路上,众人纷纷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水柔仪不住地呻吟着。
混在人群中的坦木达等人看着水柔仪受罪,个个都是一副愧疚的神情。
待到四下无人后,水柔仪这才从床榻上爬起,走到高哲的铠甲前,狠命地踢踹着。
没一会儿,水柔仪痛的呲牙咧嘴的,她指着高哲的铠甲骂道:“高哲,你这个王八羔子!明明是你偷了人家的兔子,却一走了之,让爷替你担不是!高哲,我明日定要重重地打你的屁股,以报今日之仇!”
就在水柔仪絮絮叨叨的时候,高哲咳嗽了一声,大步走了进来。
水柔仪连忙佯装吃痛的样子,伏到了床榻上,不住地“哎呦”着。
“别装了。”高哲摸了摸鼻子,佯装不耐烦地道,随即,高哲坐在了床榻上,从怀中掏摸出了一个油纸包。
“烤鸡!”水柔仪扭过头瞅见了那个油纸包,喜的一跃而起,屁股刚坐在床榻上,就痛的一蹦三尺高。
水柔仪顾不得痛,急不可耐地撕下了一个鸡腿,大口地啃咬了起来。
“好吃C吃!将军------我替你受了罚,在我养病期间,你要日日送我一只烤鸡补身体。”水柔仪大口吞咽着,嘴里趁空嘟囔道。
“哈哈哈哈”高哲拍着床褥,放声大笑着。
“行------不-------都是你害------”水柔仪嚷嚷道。
高哲笑的仰倒在床榻上,抬手点零手指。
“不许耍------赖------”水柔仪心满意足地嘟囔了一句。
高哲见水柔仪终于啃完了半只烤鸡,这才将那烤鸡劈手夺了过来,就着水柔仪咬过的地方,大口地吃着。
“明明是给我买的。”水柔仪意犹未尽,又不敢去抢,可怜巴巴地看着高哲,将手指放在口中吸允。
“哈哈哈哈”高哲又是一阵大笑,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把抓住了水柔仪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水柔仪挣扎着要抽出手,又见高哲噎的眼泪鼻涕直流,她悄声嘀咕道:“该!该!该!这就叫现世报!”
高哲握着水柔仪的手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水柔仪瘪了瘪嘴,用力地捶打着,直到高哲终于缓过了气。
“哈哈哈哈”水柔仪见高哲的脸上涂满了烤鸡的油渍,一时掌不住,大笑了起来。
高哲扯住水柔仪的衣袖就往自己的脸上蹭抹,将那些油渍悉数蹭在了水柔仪的身上。
“你!你C恶心!”水柔仪挣脱不掉,看着衣袖上的污渍,嫌恶地嗔道。
高哲促狭地笑了几声,随即,他站起身,褪去了身上的衣衫。
“你干什么?”水柔仪一跃而起,转身捂住了眼睛。
“本将军今晚就宿在大帐里了,你去帮本将军将衣裳洗了。”高哲赤裸着上身,撂下一句话后,便出了大帐。
“喂,我------我可是才!”水柔仪望着地上的衣裳傻了眼。
“哪那么多废话?快跟上!”高哲停住了脚步,转过身,从地上捡起衣裳,扔到了水柔仪的怀中,又将她扛在了肩上,大步走了出去。
“喂!你快放我下来!”水柔仪不敢踢踹,只是大声嚷嚷道。
“高将军,您今晚宿在营房?”罗将军从袖管中略露出了那把军刀,躬身行礼道。
“嗯。”高哲睨了那军刀一眼,略点零头,便扬长而去。
到了营房外的一个野湖旁,高哲便将水柔仪放了下来,迫不及待地褪掉了裤子,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死高哲!臭高哲!最好让野鱼咬脚脚!”水柔仪将高哲的衣物垫在岩石上,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喂,今日吃了那许多肉,你还不赶紧活动活动,心胀了肚子,不消化!诺,把本将军的衣物都给洗净咯!”高哲在水中扎了个猛子,抬头见水柔仪拄着下巴发呆,他捧了一大捧水掷了过来。
“是”水柔仪的头发被淋湿了一片,她恼怒地瞪了高哲一眼后,不情不愿地应了句,“分明就是叫人给你洗衣服,竟的如此冠冕堂皇,好似真的是在为我考虑一般。”水柔仪一边嘀咕,一边将高哲的衣物丢在水中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