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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仪听后,惊讶地望向了那女子。那女子虽是装扮的甚是娇俏,但身形相貌俨然是一位亭亭玉立的成年女子。
“母后姐姐,睿儿记住了。”刘睿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望着那女子。
“喂,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子扭过头,好奇地打量着水柔仪。
忽地,她抬起手,轻柔地摸了摸水柔仪的眼睛和嘴唇,口中啧啧赞道:“你的眼睛和嘴巴生的当真是好看极了!本姑娘似在何处见过,在哪儿呢?
喔,本姑娘想起来了,你的眼睛和嘴巴跟本姑娘的生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咧!”那女子咬着嘴唇思索了好一会儿,突然,她惊喜地笑道。
“柔情似水,仪态万千。”水柔仪看着那女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我母后姐姐在问你的名字咧,谁许你这些歪话?”刘睿见母亲甚是亲昵地触摸着水柔仪,他将母亲的手从水柔仪的面上拿开,不悦地冲水柔仪嚷嚷道。
“柔情似水------仪态万千------柔------”那女子撂下众人,径直转身离去,口中不住地念叨着。忽地,那女子趔趄了一下,用手紧紧地抱住了脑袋。
“母后!母后!”刘睿发觉了母亲的异样,忙抬步追了上去。
“你怎么样呢?”水柔仪抢上前,一把扶住了那女子,将她女子搀扶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放肆!你敢对我母后无礼?”刘睿气势汹汹地跑了过来,用力推搡着水柔仪。
“住嘴!你别打扰我看诊!”水柔仪回头怒喝了刘睿一声,将手搭在了那女子的手腕处。
刘睿见水柔仪似是懂得岐黄之术,便怏怏地丢开手,候在了一边。
水柔仪聚神凝思,替那女子把完脉后,她从腰间取出了银针垫,拈起一根银针扎在了那女子的手腕上,立时,几滴黑色的毒血从那女子的指尖渗了出来。
“我母后这是怎么呢?”刘睿见水柔仪施完了针,他惴惴不安地问道。
水柔仪看了刘睿一眼,迟疑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地摇了摇头,“无事”。
刘睿听后,这才放下心来。
“来人,快送母后回流仙宫。”刘睿吩咐道。
那女子被施完针后,神思倦怠,软绵绵地伏在了宫女的肩膀上。
水柔仪望着那女子的背影,心下剧痛,她紧咬嘴唇,心中恨道:到底是何人如此歹毒,竟对我阿娘下此毒手?
“今日之事,谁若是泄露出去半句,本宫绝不轻饶!”刘睿目送母亲离去后,转过身冲众人吩咐道。
“是”一众侍者躬身回禀道。
“你现在就给本宫滚出宫去!”刘睿指着水柔仪命令道。
“为何?”水柔仪错愕地看着刘睿,忽地,她恍然大悟。她虽是女扮男装,但在刘睿的眼中俨然是一名外臣,而方才因为情况紧急,她一时忘记了身份,竟上手搀扶帘朝的皇后娘娘。
“本宫不喜欢你。”刘睿微仰着头,倨傲地道。
“微臣亦不喜欢殿下。”水柔仪望着刘睿,平静地回击道。
“放肆!你个的伴读不过侥幸救了太子殿下一次,竟敢当众对太子殿下无礼!”这时,刘睿身边的一个老宫人尖着嗓音呵斥道。
“滚!”刘睿瞪了那老宫人一眼。
水柔仪不做声,只是直视着刘睿的眼睛瞧。
她心道:这臭子既是阿娘的儿子,便是我的亲弟弟,想来母亲这些年来因病所困,平日对这个弟弟定是无暇管教,才纵的他这般顽劣不堪。
俗话,长姊如母,从现在起,就让我这个亲姊替母亲好好管教管教他!
“既如此,甚好!本宫这就命人送你出宫。另外赐你黄金百两作为谢礼。”刘睿讪讪地道。
“请太子殿下恕罪,微臣恕难从命!昨日,相国大人令微臣进宫陪读,微臣欣然应允。
微臣原本觉得自己才疏学浅,不配侍奉太子殿下。今日入宫后,微臣才知,这太子伴读也不过如此。
微臣有罪,本不愿继续做这太子伴读,但深知一诺千金的道理。微臣才允了相国大人,怎好出尔反尔?
还请太子殿下莫要忘了自己方才的承诺才是!”水柔仪抿了抿嘴,直视着刘睿的眼睛。
“你敢教训本宫?”刘睿听后,愣了愣,随即高高扬起了头。
水柔仪心道:臭子,以后长姊教训你的去处还多着哩!
“叮铃铃”这时,书房内响起了一阵铜铃声。
“请太傅安。”刘睿见太傅宫龚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他略拱了躬身。
“下学了,太子殿下请自便,老夫家去!”宫龚听到刘睿的声音后,向一个内监打了个千。
“太傅,太子殿下在那边儿。”那个受了礼的内监吓的跪倒在地,悄声提醒道。
“都一样,都是一样的。呵呵呵”宫龚捋了捋胡须,笑呵呵地走开了。
水柔仪朝宫龚的背影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后,转身望着刘睿。
刘睿略略红了脸,抬起左脚轻轻踢了踢那只奶狗。那只狗发出“嘤嘤”的声音,偏着脑袋,幽怨地盯着刘睿瞧。
“唉!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水柔仪长叹了一口气,略躬了躬身后,便转身离去。
“你想做本太子的伴读也可以,但得答应本太子的一个条件。”刘睿见水柔仪起身就要离开,似是不愿再与自己争辩,他急急地道。
水柔仪转过身,疑惑地看着刘睿。
“诺,前面就是菡萏仙池,水深面广,宫内无几人能飞身跃过,可我的母后就可轻而易举地做到!比宫里的那些御林军都强!”刘睿一提到母亲,满脸俱是得意,“你若是也能像我的母后那般飘然跃过,本太子便服你!”
“太子殿下精心打造木翅膀就是为了从菡萏仙池上空飞过去?”水柔仪走到刘睿的跟前,弯腰摸了摸那扇木制的翅膀。
“嗯”刘睿点零头。
“太子殿下为何非要这样做?”水柔仪见那木制翅膀上出现了不少修补的痕迹,便知刘睿必定是经过了无数次的尝试,而且回回均以失败告终。
刘睿听后,神采飞扬的脸上划过一抹失落,他低垂着脑袋,不住地用两只胖手搓弄衣角,“我若是连这菡萏仙池都能飞跃过去,下次母后再要离宫出走,我便能跟她一道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