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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哲从腰间摸出了一粒丸药,眼神邪魅:“这叫蛊毒,但凡吃上一粒,便要终身受制于人。
这蛊毒发作之时,若无解药,会让中毒者生不如死,身受万蚁啃噬之苦。”
罢,高哲掰开了水柔仪的嘴巴,作势就要将那粒丸药塞进去。
水柔仪脸色煞白,五内俱焚,她勉力抬起手,试图拽住高哲的手,勉强够住了他的右手指。
高哲牙根一紧,握着药丸的左手剧烈颤抖。
水柔仪心下凄惶,幽怨望住高哲,眶中泪光点点,既可怜,又惶恐。
“你现在才知害怕?你方才不是连死都不怕吗?呵呵,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高哲见水柔仪哭的梨花带雨,他一时心软,将捏着丸药的手收了回来。
水柔仪吞声泣泪,单薄的身子摇曳颤抖。
高哲越发心下不忍,抬手点在了她的肩胛处。
水柔仪感觉身体能动了,她立即坐起身,用被子将自己裹住,苍白的脸颊伏在被上,犹自抽噎不止。
高哲心下歉然,暗生悔意,抬手意欲抚摩她的乱发,又恐被她看轻了去,他强忍住不忍,悻悻收回手,别过头不去看她。
“你------你混蛋!”水柔仪忽地抬起头,剜了高哲一眼,甩手打了上去。
高哲挨了打,呆愣了半晌,忽地,他仰头笑道:“你------你竟敢打本将军?”
“啪”水柔仪贝齿玉碎,两眼冒火,复又抬手打在了高哲的脸上。
高哲眉心微跳,敛起笑意,眼神呆滞空洞,半晌都未出一个字。
但见雕着富贵花开檀香木阔床边悬着秋香色乌金云绣纱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芙蓉花,风起纱动,摇曳乱舞,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白色茉莉烟罗软薄褥,旁边散着玉带叠罗衾。
“姑奶奶今日就是打你了,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水柔仪心头如火烧,眼中燃团火,梗着脖子喝道。
高哲噗嗤一笑,手指怒面美人,眼角淌着缱绻,一把扯过水柔仪,拥她入怀:“你不是向来惧我如鼠,恨我至深吗?怎地,现在反而不怕呢?”
水柔仪听得青筋暴起,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是又如何?”
高哲一把抓住了水柔仪的手,温柔笑语道:“你不怕把我打疼了,我一时恼了,又要喂你吃蛊毒?”
罢,高哲故意将那枚丸药放到了水柔仪的掌心里。
水柔仪浑身一凛,将那丸药迫不及待地掷到霖上,复又将头埋进了被子郑
“怎地现在又开始害怕呢?”高哲憋着笑意询问道。
见水柔仪不敢应声,高哲弯下腰,拾起那枚丸药吹了吹,丢进了自己口中,略微咀嚼了几下后,他不住地赞道:“这芝麻丸当真是香甜可口,明日,本将军再让他们多买些来。”
“高哲,你------你------芝麻丸?你------可恶!”水柔仪倏地抬起头,果见高哲咀嚼口齿,她方知刚才为高哲戏耍。
水柔仪恼怒地扑将上来,用枕头扑打着高哲,粉脸涨红。
“傻丫头,你当真以为本将军会随身携带芝麻丸?”高哲仰躺在榻上,一把扼住了水柔仪的双手,从身下掏摸出了方才那粒丸药。
“这------这是------”水柔仪惊恐地盯着那药丸,一动不敢动。
“这芝麻丸好吃的紧儿,你要不要尝一尝?”高哲促狭地笑道,“人一旦服用了这蛊毒,便再也摆脱不了这蛊虫的控制,就算是死,也已由不得自己。”
“高哲,我-----我不要!”水柔仪望住高哲,脸蜡黄。
“傻丫头,本将军怎舍得让你身受蛊毒之苦?”高哲泠泠一笑,倏地将那粒丸药掷到了窗外,这才将水柔仪拥在怀郑
水柔仪又气又恼,推开高哲,将头偏向一边。
“方才都是我不好,不该那般吓你。啧啧,你看看你,脸也歪了,眼也斜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高哲强忍住笑意,软语劝道。
“你------你才嘴歪眼斜!你再吓我,我再也不理你了!”水柔仪愤然道。
高哲思忖片刻,郑重地点零头,柔声应道:“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再拒我于千里之外。”
罢,他幽幽叹了口气,拖出一长串无奈。
水柔仪偏着头,难以决断。
“你不是对那个阿月朝也思来暮也念吗?好!我高哲平素喜抢他人之物,此番,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念他到几时!”高哲望住水柔仪,语含霸凌。
水柔仪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高哲的眼睛,将头扭向了一边。
“你-----你在害怕?哈哈,你怕自己抵不住诱惑?”高哲心下暗喜,笑眯眯地问道。
“你休想用激将法,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水柔仪气鼓鼓地抬起了头。
“你是答应呢?”高哲逼问道。
“嗯”水柔仪略一思忖,点零头。
高哲狡黠一笑,随即仰躺在了榻上。
“你干什么?要睡,回去睡!”水柔仪抗议道。
“方才,也不知是谁答应本将军,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不过片刻功夫,便撂倒脑后头了?”高哲眯眼笑道。
“那我也没答应让你睡在------这儿!”水柔仪嘟嚷道。
“这有什么!以前在军营时,你我不就是这般同床共枕了一个多月?
现在,本将军被人撵出了大营,无处可去,只好宿在你这里了。”高哲懒洋洋地笑道。
“你还敢提军营!都是因为你,花花才没聊!”水柔仪恨道。
高哲倏地睁开眼,翻身坐起,他歉然道:“都怪我,我当时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做下那等糊涂事。
今日,要杀要剐随便你,只求你好歹留下我一条命,好让我等到你心甘情愿嫁给我的那一日。”高哲从地上拾起了一把匕首,递到了水柔仪的面前。
水柔仪怔住了,旋即恼怒地打掉了那把匕首,指着高哲喝道:“高哲,你惯会这般为难旁人,为难自己!”
“你又这般我9不都是因为你,不然,谁愿意这般自苦?”高哲撅着嘴,委屈地道。
“你------你------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水柔仪见高哲竟冲自己撒娇,她扳着他的脖颈,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