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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啰嗦!聒噪的人耳朵疼!”蚕王不耐烦地嘟囔道。
“你若是惊吓到了人,可就再见不着华芳圣女啦!”水柔仪不放心,复又嘱咐了一句。
“今生还能见到她,就是死了,也无憾啦!你的话,老夫都记在心里啦!”蚕王激动的声音哽咽。
“就要进宫了,你可------”到了宫门口,水柔仪跳下了马车,低头拍了拍锦海
“快走吧*芳圣女还等着老夫救命啦!都怪你,尽瞎耽误功夫!”蚕王不耐烦地打断了水柔仪的话语。
水柔仪敛了敛容,神色凝重地跨进了宫门。等到东宫见了刘睿,刘睿果然将一块出入流仙宫的令牌交给了水柔仪。
“本宫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向父皇讨来了这枚令牌。吴欢,你可得尽心替母后医治!”刘睿殷殷嘱咐道。
“多谢殿下!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为皇后娘娘治病。”水柔仪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道。
“快随本宫来!”刘睿着急地道。
“殿下如此忧心,可是娘娘的玉体不好?”水柔仪心下一凛。
“女庆丰盛会结束后,母后便开始神思恍惚,一直嚷嚷着难受。
虽是服用了外头呈上来的安神丸,母后还是日夜难安。三日前,母后突然开始发热,口鼻里还时不时地渗出鲜血,宫内太医束手无策。
若非本宫在父皇面前极力举荐你,父皇怎会将流仙宫的出入令牌赐予你一个外男?
本宫可是在父皇面前打了包票的,吴欢,你可切莫让本宫失望!”刘睿一提起皇后的病情,立时红了眼眶,他拉住水柔仪的手,诚恳地道。
“殿下快带我去瞧瞧吧!”水柔仪眉心紧锁,忧心忡忡地催促道。
刘睿引着水柔仪到了兴国皇后的寝宫流仙宫。
刚走进流仙宫,水柔仪便看见宫人们进进出出的,乱成一团,而太医院的太医们围聚在大殿外商讨治疗之策,个个都是愁眉苦脸。
“废物!朕养你们这些庸医有何用?你竟敢大言不惭诅咒皇后的病情无药可治!来人啊,把他给朕打入死牢!”大殿内,传来兴皇刘毅的雷霆之怒。
紧接着,两名御林军押着一名面如死灰的医官走了出来。
偌大的流仙宫一时间鸦雀无声,唯闻的“咕噜噜”的熬药声。
“启禀父皇,这就是儿臣力荐的神医吴欢。”刘睿拽着呆若木鸡的水柔仪走进了流仙宫的内殿。
“神医?你不就是太子少傅吗?你竟懂的岐黄之术?”兴皇刘毅负手而立,含着脸问道。
“微臣略懂一二。”水柔仪悄抬眼皮,瞥了兴皇刘毅一眼,见他眼窝发黑,面色凝重,心里越发忧心皇后的病情。
“你若欺世盗名,朕必要将你重重地治罪!”兴皇刘毅傲然俯视着水柔仪,铿声道。
“是。”水柔仪脸色郑重,沉声应道。
“你进去瞧瞧皇后吧!”兴皇刘毅沉默了半晌,神色稍霁,沉声吩咐道。
“是。”水柔仪应了一声后,立即跑进了皇后的寝殿内。
一进了寝殿,水柔仪便看见床榻边跪了一屋子穿红着绿的奴婢,而皇后陷入昏迷,面色发黑,躺在床榻上,一动都不动。
“启禀陛下,请您下令让这些侍者悉数退下。”水柔仪转过身,躬身恳求道。
“都退下吧!”兴皇刘毅命令道。
“是。”宫人们巴不得出去,个个悄悄松了口气,鱼贯退出。
水柔仪抬头睨了兴皇刘毅和太子刘睿一眼,为难地回禀道:“请您二位也------”
“吴欢,你只管安心替母后瞧病,父皇和本宫不会干扰你!”刘睿见父皇脸色不虞,似要发作,他连忙出声提醒道。
水柔仪复又抬头瞄了一眼兴皇刘毅,见他眼眶深陷,颧骨高高耸起,知他日夜照拂皇后,亦是辛苦至极。见他丝毫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她只好为难地应了一声“是”。
水柔仪跪在皇后的榻前,替她诊了脉,又仔细看了她的口鼻,正要伸手去探探她的脖颈时,忽然听到刘睿干咳了两声,她连忙收回了手。
“父皇,吴欢是在查看母后的------”刘睿干笑了两声,刚了一句,便逢上了父皇凌厉的目光,他连忙住了口。
兴皇刘毅一双眼睛热切切地望住水柔仪,喉头动了几下,怔了半晌,静静道:“皇后的病------究竟能不能治?”
水柔仪转过身,四下打量了一番,迟疑着不肯话。
兴皇刘毅哑声开口:“殿外有朕的心腹守着,旁人进不来,你且安心。”
水柔仪正色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不是生病,是中了毒,一种是潜伏了十数年的剧毒,还有------一种慢性毒------娘娘因此心脉受损,甚是出现心神恍惚的症状。”
“你可能解?”兴皇刘毅瞳孔微张,脸上青白交换,黝黑深邃的眸子里深不可测,他沉声问道。
水柔仪仔细打量着刘毅父子,刘毅脸上虽是忧心忡忡,却毫无讶然之色,似是一早就知。
而太子刘睿一脸懵然,两眼里燃着团火,惊的眼珠子快掉到地上了。
她心底疑窦丛生,敛容答道:“微臣惭愧,现在还不敢确保能将娘娘体内的毒全部清除,微臣眼下只能替娘娘清除部分毒素。”
“既如此,你速替皇后清毒。”兴皇刘毅紧皱的眉头陡然松了下来,脸上略略温和了些。
“是。”水柔仪从袖管中取出了锦海
“吴欢,你就用一只白虫子替母后解毒?”刘睿好奇地瞄了一眼,见是一只其貌不扬的虫子,他嫌弃地嚷嚷道。
兴皇刘毅乍然见了蚕王,喜不自胜。见刘睿言行无状,他连忙出声呵斥道:“无知儿!这是灵兽蚕王!”
末了,他语带歉然,温温一笑:“太子年幼,不识的宝物,神医切莫怪他。”
水柔仪受宠若惊,匆匆瞟了刘毅一眼,迭声道:“不碍事,不碍事。”
“父皇,儿臣可是兴国的太子,您怎能当着外臣的面这般儿臣?”刘睿面子挂不住,张口就要回顶几句,正迎上父亲凶巴巴的眼神,他低垂着脑袋,忿忿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