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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阿木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了大半张脸,两脚在地上扑腾了会儿。
秦馨雅“喔”了声,语音酸涩:“人人都将她放在心尖尖上,我------我哪里比得上她啊!碰巧生的相像罢了。”
阿木听的一脑袋浆糊,上手捏住秦馨雅的脸颊,使劲拧了一把,抱怨道:“臭丫头,你打什么哑谜咧?有什么话好好说,阿木都听糊涂了。”
秦馨雅嚷嚷着疼,嘴上求饶。阿木有些吃惊,悻悻然松开手,悄声嘀咕了句:“臭丫头怎么忽然怂成了这么个德行?”
秦馨雅揉揉脸颊,扁嘴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和兴国的那位监国公主生的一模一样。”秦馨雅叹了口气,沮丧道,“虽然,我与她生的像,可处处都比不上她,连她的一根小拇指头都比不上。”
阿木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小拇指头,它忽然弹跳了起来,又绕着秦馨雅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喃喃道:“怪不得我觉着你有些不对劲儿!
臭丫头天不怕地不怕,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哪像你,唉,蔫了吧唧的,跟只落汤鸡似的。”
听见阿木的评价,秦馨雅越发自卑起来,觉得自己甚至连那位监国公主的一丝头发丝儿都比不上了。
阿木很瞧不上秦馨雅一副怂包的模样,两手环抱在胸前,霸道道:“喂,你快命人给小爷准备辆车,小爷要回兴国找臭丫头。”
秦馨雅抬起头,看着阿木,摇头道:“我------我不行。”说罢,她冲门口的守卫努了努嘴,失落道,“方才为了救下你,我惹的陛下龙颜大怒,恐怕连自身都难保,遑论安排你出宫了。”
阿木大吃一惊,定定看了秦馨雅一眼,忽然在她额头上敲了个栗子,气道:“窝窝囊囊没用的东西!要是臭丫头在,管保支使的小白脸团团转!”
“放肆!”忽然,上官鸿飞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凛冽目光落在了阿木的身上。
阿木尖叫了一声“妈呀”,忙不迭躲到秦馨雅的背后。
秦馨雅从地上站起身,神色慌张,匆忙见了礼,张口就替阿木开脱:“陛下恕罪,阿木是跟臣女闹着玩儿的。”
上官鸿飞冷声道:“秦馨雅,你就这么在乎这邪物?”
秦馨雅唬了一跳,连忙跪倒在地,身子抖成一团,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全乎了,只知道告罪。
阿木十分瞧不过去,嫌弃地瞟了秦馨雅一眼,就把脑袋扭到一边。
上官鸿飞不再搭理秦馨雅,冲阿木吩咐道:“你,随朕出来!”
秦馨雅侧头看了阿木几眼,拼命给它使眼色,阿木虽是害怕,到底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上官鸿飞站在御阶上,冷声问道:“你这来历不明的邪物,到底受谁的指使?还不快老实招来!”
阿木远远地站着,仍是觉着自己身处险境,它素来害怕上官鸿飞,此刻又无人护着,自然气短了许多,嘴上却依旧锋利:“你明知道还问。”
上官鸿飞眉心一抖,转过身,一步步逼近阿木,浑身上下散着危险的气息,威胁道:“你这邪物再不老实,朕就命人熔了你做耒耜!”
阿木闻言,腿肚子都开始发软,两手下意识地抱住了脑袋,期期艾艾道:“主人------让我看着臭丫头,不许叫你和她睡觉------”
上官鸿飞听了,停下脚步,不禁莞尔,笑道:“喔?这么说,你要时时刻刻在朕的眼前晃悠咯?
朕可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就拿你撒气。上好的玄铁做成耒耜,不免有些可惜,索性拿你打造一把宝剑如何?”
阿木瞧着发怵,呵呵干笑了两声,颤声道:“里头的那块木头不是臭丫头,你爱和她睡觉就和她睡觉,阿木才懒得管咧!”
上官鸿飞理了理胸前的长发,随口问道:“你糊涂,里头那位分明就是阿柔。”
阿木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答的斩钉截铁:“不,不,不,她不是臭丫头!臭丫头是威风凛凛的混世大魔王,才不是没用的怂包!”
上官鸿飞笑的眉眼弯弯,意味深长地看了阿木几眼,转身离开了,吩咐道:“既来之则安之,你这邪物就安安生生待在此处。”
阿木冲着上官鸿飞的背影啐了一口,正要开骂,不知什么东西又狠又准地砸在了它光溜溜的脑门上,它低头看是一个咬了一半的香酥梨,吼道:“谁啊!”
香纹手上拿了一个香酥梨,在衣裳上蹭了蹭,懒洋洋走过来,“咔擦”咬了一口,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阿鼻,你敢暗算小爷!”阿木气的嘴歪眼斜,大声嚷嚷道。
香纹顿时拉下脸,将手上的香酥梨朝阿木掷了过去。
这回阿木巧妙地躲了过去,还冲香纹得意地吐舌头,一口一个“阿鼻”的乱嚷嚷。
香纹动了大气,拔了剑,撵在阿木的屁股后头追。阿木身手敏捷,又体格娇小,一会儿钻狗洞,一会儿爬树,把个香纹累的半死,却连近身都不曾。
木风正巧路过,瞧见香纹吃瘪,站在一边看好戏,时时地喝倒彩。
香纹一肚子火没处发,舍了阿木,调转枪头,直冲着木风招呼。
木风以守为主,并未动真格,香纹只当自己武功精进了许多,一边打架,一边冲阿木嚷嚷道:“小------小矮子,有能耐,跟------爷正大光明比试一场,只会像------耗------耗子似的满世界混钻,丢不------丢人?”
阿木坐到石桌上,悠闲晃悠着两腿,听见香纹约架,它笑的直打滚,学着香纹说话:“阿------阿鼻,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跟人打架?得了吧!”
香纹怒道:“都说木------风厉害,还不照样打不过小爷?小------小矮子,你莫要猖狂!”
木风一手拿剑抵挡香纹的招式,一手挠了挠鼻翼。香纹想要速战速决,手上的招式越发凌厉起来,而木风仍是从容淡定。
阿木刚住了笑,听见香纹的话,又乐了,它从石桌上弹跳起来,抓着一棵老槐树的藤子荡来荡去,大声道:“小结巴,瞧把你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