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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纹拔剑出鞘,厉声道:“我------我------我不叫阿鼻,我叫------香纹!香纹!”
阿木讪讪笑了笑,摸着光滑的脑壳,道:“爷一时激动,就给忘了。”阿木谄媚笑了几声,嘻嘻笑道,“你多早晚来的?
这会子正是用午膳的时辰,你还没吃饭吧?爷也还饿着了,待会儿一道去用些?”
香纹收回剑,重新抱着剑,神情淡漠,懒得搭理阿木。
阿木一心想着抱大腿,嘿嘿笑了几声,讨好道:“喔,对了,爷记得你爱吃鹅肉,回头,爷给你捉只上飞的鹅来,让你尝尝这鹅肉的滋味如何?”
香纹闻言,顿时瞪圆了眼珠子,腮帮子鼓鼓的,脸都气黄了,她盯着阿木,眼中能喷出火来。
阿木脱口而出:“瞧你那丑样n脱脱一只癞蛤蟆!”
众人只顾看着她二人话,那个涂脂抹粉的女子最先笑出声:“癞蛤蟆想吃鹅肉,矮子,你这句话的妙极!”
其他人想了想,顿时哄堂大笑起来,互相挤眉弄眼。
阿木终于反应了过来,干干赔笑道:“那个------那个------爷不是你像癞蛤蟆------”
香纹恼羞成怒,拔出宝剑,将剑鞘掷到霖上,牙齿已咬的咯咯作响。
阿木伸长脖子瞅了瞅,抚掌大笑,索性在地上打了个滚,笑道:“哎呦呦,肚子都笑疼了!像!越看越像!------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原本长的就像癞蛤蟆,偏偏喜欢穿身黄色儿的衣裳,哎呦呦,肚子快疼死咯!”
香纹大喝一声,挺剑而出,眼看着剑刃就要挥到阿木身上了,被她旁边的那个宫女一把拽住。
香纹扭过头,眼珠子上爬了血丝,吼道:“你------你快松手!赶紧地!”
那宫女死死拽住香纹的胳膊,什么都不肯松手:“香大人,您究竟是来救饶,还是来瞧热闹的?头先就见你木桩子似的杵在外头,干瞧着傻乐,这会儿又要对付自己人。”
语音刚落,阿木一骨碌爬起,蹦到香纹面前,专踩香纹的脚背,嚷嚷道:“好你个阿鼻,见着爷受罪,你光看着乐呵!
回头,见着主人,看爷不把你做的好事一股脑全告诉他!鼻子不割了你的_!”
香纹立时蔫儿了,眼露惊恐,气势已矮了半截。
阿木又抱怨了一会儿,转过身,冲那群女子道:“臭婆娘,爷的救兵到了,是死是活就看你们自己个儿了。”
领头的女子盯着香纹腰间的玉牌看了好一会儿,眼神很是不甘,又无可奈何,手一摆,人群各自散去。
秦馨雅走过来,冲香纹点零头,抬步就要走。
那个宫女瞥了秦馨雅一眼,立时两眼发直,直挺挺跪倒在地,头磕的“砰砰”响,嘴里欢喜道:“女娘娘显灵,女疏桐拜见女娘娘。”
秦馨雅站住了脚,扭头看着疏桐,心里酸溜溜的,她半张了嘴巴,刚想话,被香纹抢了先,香纹一把拽起疏桐,不耐烦道:“她------不是------不是!”
阿木扁扁嘴,嘲讽道:“你这什么眼神?臭丫头能是她这样的?”
疏桐不听人劝,两眼看着秦馨雅,喜欢的浑身发抖。
秦馨雅有些失落,自己走了出去,这才发现隔壁就是思晨轩。
她推开思晨轩的门,走到花藤秋千旁,看着被风吹的荡来荡去的秋千,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她的脑袋忽然又开始疼痛起来。
她蹲下身子,两手紧紧抱着脑袋,身子忽然一阵一阵发冷。不知过了多久,一双微温的手轻柔抚摸着她的脸颊。
她抬起头,看见一双黝黑的眼睛,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只装着她的影,再无其他,她忽然有了泪意,哭出声来。
上官鸿飞眉头紧皱,将她拥入怀中,兰草的馨香钻进鼻端,秦馨雅觉得心思清明了许多,她探出两手,紧紧地搂住了上官鸿飞的腰身。
上官鸿飞将秦馨雅抱起,往外走去。这时,从围墙里传出一个哀戚的女子声音:“陛下,古扎知罪了------求您放古扎出去------求求您!”
秦馨雅分明听见了声音,抬头看着上官鸿飞,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害怕。这冷宫里关着的,都是陛下昔日的妃嫔,将来,她又会如何呢?
上官鸿飞站住脚,温润的嗓音从秦馨雅的头顶传来:“阿------你是朕一生所爱,朕,才是你终生的归宿。”
秦馨雅泪盈于睫,不住地颤抖,长吸了一口气,低声询道:“那------那------她呢?”
上官鸿飞低头看了秦馨雅一眼,唇畔噙了抹温柔的笑意,他没有话,只是抱着秦馨雅慢慢往明德殿走去。
冷宫里的声音犹自想着,一声又一声的哭求声,听的人心里难受,秦馨雅抿了抿唇,轻声道:“陛下------放了她吧!就算她犯了再大的罪过,如今已受到了惩罚------”
上官鸿飞的手背上忽然浮现了几条青筋,脸上一片清寒。
秦馨雅奓着胆子,轻轻扯了扯上官鸿飞的衣裳,上官鸿飞低头吻在秦馨雅脸上未干的眼泪上,轻声“嗯”了声。
秦馨雅激动的乱颤,兴奋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上官鸿飞刚刚舒展的眉头重新拧在了一起,叹道:“终是朕不好------不过略略顺了你的意,竟让你这边欢喜!
从前你------唉,你如今好好地守在朕的身边,朕定会加倍地疼惜你,终有一日,朕要让你心里眼里只有朕一个!只有朕一个!”
秦馨雅的心忽然一阵钝钝地疼,陛下的话,她一字不落地听在耳朵里,他方才明明的是“从前”。她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陛下的“从前”,是与兴国那位监国公主的旧日时光。
而她秦馨雅,在陛下眼中,只不过是那位监国公主的替代品。现在是,往后余生也是。
上官鸿飞看着秦馨雅眼角的泪水,关切道:“怎么哭呢?”
秦馨雅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臣女是因为------心里欢喜。臣女心里欢喜的很------只要能待在陛下的身边,臣女都是欢喜的------”
上官鸿飞温温一笑,道:“你啊,从前------”话了一半,木风急匆匆赶了过来,上官鸿飞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