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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纹见识过池淼的厉害,知道自己打不过他,索性,大力扣住他的大腿,拼尽气力,生怕他开溜。
池淼无意反抗,脸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头,他活动活动腮帮,痛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嗬,劲儿还不小。”
上官鸿飞眼角轻轻上挑,勾了一抹笑纹,他喝退木风和香纹,道:“想当年,火氏先祖一字并肩王,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后世子也多有出息,禀具将相之才,更难得有铮铮铁骨,尔等不可对我大盛国的国之栋梁无礼!快快退下!”
木风不敢抗旨,拿拳头在池淼的脸上比划了几下,松开手。香纹素来不大听话,饶是听见上官鸿飞如此说,她手上加大力气,十根手指犹如钢指,掐了池淼的大腿一下。
池淼痛的面目扭曲,微微弓腿。香纹瞅准时机,一脚踢到他的腿弯处。池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香纹拍了拍手上的灰,冲木风得意一笑。木风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旋即收住笑,凶神恶煞地盯着池淼。
上官鸿飞脸上似笑非笑,以手作拳,抵在鼻尖,轻咳了声,郑重道:“三水先生快快平身。”
池淼爬起身,自己拍拍灰,扭头看了香纹一眼,笑道:“好个缺心眼的憨丫头!”
此语一出,香纹一下蹦上前,抡起剑,直往池淼身上招呼。池淼挨了几下,皮猴似的,上蹿下跳,嘴里故意哇哇大叫,浑然没了方才的高雅气派。
上官鸿飞看出,这池淼又开始装疯卖傻了,摆了摆手,不耐烦道:“三水先生再要故伎重施,朕可没这个兴致再看耍猴戏了。”
香纹不停手,追着池淼,在屋子里乱跑。木风听明白了,上去拽住香纹,低声道:“真是个缺心眼儿!被人当猴连番耍了两次都不知道!”
香纹听了,气的翻白眼,一跺脚,打帘出去了。
池淼心里松快了许多,松动松动浑身筋骨,忽然扮出一副臣下的姿态,躬身问道:“不知陛下今日召见下官有何吩咐?”
木风一时转不过弯来,傻愣愣盯着池淼瞧。
上官鸿飞打量了池淼几眼,沉声道:“你可知明德殿召见你,所为何事?”
池淼赔了个笑脸,道:“下官身为太医,贵人召见下官,自然是瞧病的。”
上官鸿飞道:“哦?朕听太医院院首提起过,池太医不务正业,正经医术不学,专管一门心思鼓捣胭脂膏子。”
池淼眼珠转了转,嘿嘿笑道:“那些都是------都是实打实的------话,嘿嘿,下官于岐黄之术上确实不大通。”
上官鸿飞继续道:“阖宫皆知,秦采女深得朕心,你若是医治不力,本来没病反而添了症候,或是胡乱说话惹得秦采女胡思乱想,都是灭族的罪。池太医,可听懂呢?”
池淼一本正经道:“陛下所嘱,下官都记下了。”
上官鸿飞神色不悦,冷声道:“池太医医术不精,何必自找麻烦,不如回绝了秦采女。”
池淼微微抬起头,道:“秦采女现是主子,主子传召,下官哪敢抗命不从?不如陛下跟秦采女说说,请她另找贤明?”
上官鸿飞瞳孔大张,猛拍桌子,大声道:“放肆!你敢威胁朕?”
池淼忙叠声道:“下官不敢,请陛下息怒。”
上官鸿飞足足盯着池淼看了一刻钟的功夫,才开口说道:“也罢!你去吧!”
池淼颇有些意外,抬起头看了上官鸿飞一眼,躬身退下了。
待池淼出去了,木风自告奋勇:“属下这就去明德殿盯着。”
上官鸿飞声音坚定,道:“不必。”
木风甚是不解,疑惑道:“万一------这厮露了口风,那可如何是好?”
上官鸿飞抬眼瞟了木风一眼,告诫道:“火氏一族都是忠君爱国之辈,不可无礼!”
木风撇嘴道:“人家才刚说了,只忠于大盛国。若是陛下枉顾江山社稷,人家可就不依了。”
上官鸿飞白了木风一眼,不悦道:“他那说的都是气话,你竟信以为真,真真是榆木脑袋!”
木风“喔”了声,挠挠鼻翼,道:“陛下教训的是。”想了想,木风继续道:“属下实在放心不下,不如派几个清风门的弟子暗中盯着?别让那位起疑才是。”
上官鸿飞笑着摇了摇头,道:“她可不是已经起疑了,不然,怎么非要召见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太医看诊?”
木风恍然大悟,说道:“怪不得陛下纡尊降贵,费了这么些功夫。”
上官鸿飞苦笑了几下叹道:“她可不好糊弄,朕不多费些心思,如何能将她顺顺利利留在身边?”
木风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自责道:“都怪属下粗心,竟让三水先生瞧出了破绽。原本,陛下是还不打算戳破窗户纸的。”
上官鸿飞站起身,在屋子里踱步,道:“此事不怪你。”
木风叹道:“那位受伤生病,太医院那么多太医,偏偏池太医去思晨轩看诊。唉,这难道都是天意?避都避不开!”
上官鸿飞伸出食指,点了点木风,叹道:“你呀,你呀!”
顿了顿,上官鸿飞继续道:“当初,为了引蛇出洞,朕故意将秦馨雅打发到思晨轩,干干晾着她,对她不闻不问。
这宫里多的是拜高踩低之徒,见秦馨雅落魄,谁肯出手相助?那三水先生若非有意接近她,为何冒着被朕识破身份的风险,前去看诊?”
木风总算转过弯来,说道:“陛下英明,只见了池太医一面,就觉出他身份可疑。哎,哎,谁能想到一字并肩王的孙子会扮作一副泥腿子无赖样?”
上官鸿飞咧嘴笑道:“你这几句话说的倒还中听。”
顿了顿,他给木风递了个眼色。木风会意,忙出去查看,回禀道:“陛下放心,香纹不敢窥听,这会儿在廊子里的长椅上打盹儿了。”
上官鸿飞黑沉了脸色,道:“香纹究竟为何对百艳楼弟子诺汐痛下杀手?”
木风一阵头皮发麻,道:“香纹那丫头口风严的紧,死活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