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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淼淼虽然没有听到南宫昊向凤雅馨说的话,不过当她在外头等了一会,方才见到南宫昊出来的身影之后,也能猜的出来他会和凤雅馨说些什么。
“为什么阿大一定要和我们一起坐马车?”
南宫宁等着凤淼淼放下车帘之后,立刻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
当他看到凤淼淼拿着干净的帕子,正在仔细的擦拭着阿大的四肢的时候,脸色更黑了:“还有,它自己有嘴,会舔干净!你干嘛要……”
话才说到一半,南宫宁便看到凤淼淼冷飕飕的看了自己一眼之后,又不发一语的垂头给阿大清理起爪子上的脏污。
顿时一噎的南宫宁,知道她这是为了能让自己冷静下来,特意找了一些事情来做。
等到马车到了镇国公府的门口之后,凤淼淼也将阿大的四肢清理的差不多了,方才开口问道:“王爷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件事情会牵连到凤雅馨?”
抬手揉了揉额角的凤淼淼,想着还在养胎的母亲,心情更不好了。
“方才凤雅馨不是说了吗?”
南宫宁看着凤淼淼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也不想着胡扯了,先是直接将阿大给丢出去,看着它椅着尾巴进了镇国公府,方才看着凤淼淼无奈道:“这事情还是那南宫叶借了凤雅馨的手!”
凤雅馨刚刚在牢房里面的那番表现,很明显的便是南宫叶再次找上了沈如风,又想要通过他来找人,给她一个教训。
这个出手,刚好给了南宫昊洗清他自己的机会。
“不仅仅如此!”
南宫宁看着凤淼淼的神色依旧没什么波动的样子,这才继续道:“他将那两个被拔了舌头的人抓起来,又故意露出脸来,为的就是让南宫叶和我,通过那两人的容貌去追查底细!”
顿了顿,南宫宁看了一眼凤淼淼:“没准也是在趁着这次机会,试探你!”
凤淼淼微微皱眉,只稍一想,便是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他这是要反向顺藤摸瓜?”
见南宫宁点头的样子,凤淼淼便是冷笑了一声:“南宫叶认出那两个人,必然就会去当初出事的地方去查情况!他肯定会害怕还有人活着,将这事情再次翻出来!”
顿了顿,凤淼淼的目光落到面前一脸无所谓的南宫宁的身上,眼中的冷意更甚,却是嗤笑了一声:“而你,若是顺着这条线索去查,被南宫昊留在当地的人发现了,就证实了南宫昊的猜测,你不傻,而且和镇国公府有联系,是不是?”
“傻不傻,看他们目前需要什么!”
南宫宁眼中露出讥诮:“若是现在京中只有两个皇子,那么这两个皇子肯定会相互抓住对方的把柄!若是有三个的话……”
若是有三个,要么就是两个联手驱除其中一个,要么就是两个最强的打算先去掉对方,漠视最弱的那一个。
现在看来,南宫昊更倾向于第二种。
凤淼淼看着南宫宁自有主张的样子,微微叹息了一声:“所以呢?你到底想要怎么做?”
这件事情还牵连着凤雅馨,也就是凤家!
南宫宁却是拍了拍肚子:“总不能一直就这么饿着吧?”
凤淼淼无语,这才带着南宫宁下了马车一路往镇国公府里面去。
一进去便看到平安和青秀正在逗着阿大玩。
当他们看到两人的出现之后,立刻吩咐人上饭菜。
“姑娘,老爷刚刚传话过来,说是军营里面有事情,他就不回来用饭了!老国公大人去了相国寺,还未回来!”
凤淼淼应了一声,目光落到一旁张罗着上饭菜的平安的身上,眼神微凝,神色变得有几分古怪。
她怎么觉得平安在这里做事的样子,越来越顺溜了?
用完晚饭之后,凤淼淼找来了季平,让他仔细的认这画像上的两个人。
季平却有几分不太确定:“属下当初在村子里面东躲西藏,除了那些经常欺辱属下的,那些经常外出做工的,属下并不是所有人都认识!”
凤淼淼想了想,又问:“那你看这几人眼熟吗?有几分熟?”
一般能外出做工还有几分身手的,在村子里面应该都有几分脸面,就算他们不经常出现,家里面的人在村子里面应该也都是能看到的。
若是能有五分以上的熟悉,就意味着季平可能见过他们的亲戚。
“大概八分吧!”
季平又仔细的看了一会之后,方才低声道。
南宫宁漫不经心的屈指敲了敲桌:“八分便已经足够!”
说着,便看向一旁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的凤淼淼道:“既然已经知道这些人来自哪里,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我们去做了!”
嗯?
凤淼淼看着南宫宁那故弄玄虚的样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你上次说连家的事情,还有一件事没告诉我,到底什么事情?”
想起来上次说连如晴的时候,南宫宁说了一半留了一半,这次又是一副你猜你等着看的样子,顿时就郁闷了。
连如晴?
南宫宁一时半会的还没想起来,这会听到之后,偏头仔细的想了想,这才一拍手的道:“我差点把这事情忘记了!这事情还要指望你家二叔呢!”
顿了顿,南宫宁嘿嘿一笑:“不过也不是我针对你二叔,而是现在真的没有人可以用了,只能借着你二叔新的相好来传一个话!”
原本他是有其他安排的,可谁能想到凤雅馨会被牵连进去。
既然南宫昊想要将自己摘干净,那么他就要看看,若是连家被牵连进去了,他还怎么摘干净!
“你的意思是……让胡曼娘将那外室有孕的消息传出去?”
凤淼淼挑了挑眉,觉得有些不太可能:“既然你已经将那外室有孕的消息故意泄露给连家,那连候夫人又不是一个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知不知道是一回事,这事情会不会暴露出来,又是另外一码子事情了!”
南宫宁眯着狭长的黑眸,意味深长道:“要不然,那外室养了这么久,都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你以为当真是连家那女人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