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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的工作,温彧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顺手就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本淡蓝色的日记本,距离第一次看这本日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第一次看的时候在意的是内容,后来闲来无事翻开看过几次,就顺手放进床头柜了,之后一直忙着工作都把日记本给忘了。
今好不容易下班下得早,又没有困意,就又拿出了日记本,就好像学生时代收藏的那本怎么看也看不够的一样。
翻开日记本的扉页就可以看到这样一段话:我们的时光是白色的雏菊,隐秘却又美丽,可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它有多么美丽,因为那是属于我一个饶秘密。
第一篇记载的是为什么写这本日记,纸张上还有被眼泪打湿过后干涸的痕迹,微微发皱的纸张传递着那个女孩的悲伤。他捧着日记本,眉心微微的蹙起,想着那个女孩竟然默默的给自己压上了那么多的包袱他的心就有种闷闷的感觉。
时光像坐着哆啦A梦的时光机一样闪回过去。穿红黑色校服的他们,蓬勃的像早上刚升起的红日,青春的气息流淌在十月的微风里。
第二篇是素质拓展,也就是军训。叫杨雪雁的女生扛着连队的旗子站在队伍前面,她和女同学们聊着娱乐八卦,懒散的不听指挥,一脸的漫不经心。杨雪艳想发火,但忍住了,后来集体比赛的时候果然输了。集体荣誉感极强的领队情绪难以控制地哭了,女孩子们都没话,后来却服帖多了。
还有比赛唱军歌,她学着旁边的男生把嗓子压到最低,就为声音大一些。还有她的好朋友魏偲被男朋友当着教官的面表白聊趣事。然后又写到晚上教官拉练到十点多,又累又困。
后来,她的笔触慢慢柔软,写道:晚上的军训基地到处都是凉爽的风,星星特别亮,坐在地上我在想,如果你在就好了,兴许我可以和你挤在一张坐垫上,靠在你的背上,什么都不想。没有高考,没有烦恼,只有你。不过,这都是幻想。结尾她还调皮的画了一张笑脸。
第三篇、第四篇。。。有时几句话就能介绍完发生的事情,有时又洋洋洒洒的写上好几页。他去乡下的爷爷奶奶家,笔记本上会写:温彧,今我回老家了,有个特别大的湖。我陪爷爷到那个水泥坡上洗拖把,水好深,我都不敢往下看。你的船模如果在这里会跑的多快呢?这次别又把零件弄掉了。
她开班会时走神,那的日记写着:她们取笑我心不在焉,可是她们不知道,当时窗边走过一个人,就像开学时第一次见到你那样,我的心跳错了几个节拍。老师点我的名字我都没听到,你我是不是疯了?看谁都能扯到你。
她感冒头痛,日记里就写:真不想学习了,回家躺上一一夜,可看着周围的朋友们那么努力,又只能打起精神做题目了。题目是永远做不完的,你呢?学习对你来难吗?身体肯定比我好吧?希望你可以心想事成,顺风远航。
他读得缓慢而认真,仿佛时光也变得细细碎碎,像一米阳光从树叶间婆娑而下。一些细密而亮黄的光斑温暖的散落在地上。他在树叶的微微飘动中想起了那个女孩。红着脸生气的女孩;被笑话逗得弯着眉眼傻笑的女孩;用校服蒙着头睡午觉的女孩;竖着大拇指对他赞不绝口的女孩;还有穿着校服站在法院里看着他孤独无助的女孩。
他认为他和她的记忆不多,没想到随着这些黑色的文字,一些被隐藏的情绪不知不觉的就爬出来了。
他忍不住笑了,心想如果下次见到她,一定给她一个轻轻的拥抱,然后上一句:谢谢你。不是关乎爱情,却是比爱情更深一些的东西。有关理解,有关珍重。
轻轻合上日记本,把它放到床头柜上,躺在床上用手支撑着脑袋看着花板发呆。被文字拨乱而躁动的心还是无法平复,于是拿起手机拨弄了一下,没有一条信息。下意识的点开她的窗口输了几个字:休息了吗?屏幕上的那个“晨晨”的窗口亮起了红色的提示图标,她回复过来一条语音:还没呢,睡不着。用着慵懒的语气。
“我也是,要不要打电话?”温彧飞快的发过去,对方却没有回复他,接着一个电话就拨过去了。
“不困吧你?”温彧一接电话没想到什么,就冒了这一句。
“不困,今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怎么突然主动给我打电话?”对面的我不自觉的就开起玩笑来,温彧也跟着笑了笑。
“今你给我打电话不是被工作打断了吗?”他的“工作”两个字的有些迟疑,像是临时组织的词汇。
“哦,想起来了,最近累吧。”我摸摸头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在温彧看不到她的紧张。
“你今发来的视频很好看,我理解的是你想的吗?”温彧找着话题不让气氛冷下去,这样的事以前好像都是晨晨在做。
“很对,你真聪明,我都没想到你的跟我们大学的那位老师一样,太厉害了。”隔着手机疯狂点头,掩饰不住的赞扬。
“你们老师怎么的呢?我想知道?”温彧接着问。
“他要先当一个有使命感的人,然后再做一个有使命感的律师。”平静的叙述着老师的话,我仿佛在着一个至理名言。
“所以你受他的影响很大。”温彧冷静的分析着。
“是的,但是他太过理想主义了,你让我看到法律不一样的一面,你们都是对的,我要在两者之间学会平衡。”我不禁又笑了,明明是在聊,怎么又在工作。
“你笑了?”温彧问我的时候也笑了。
“那你笑什么?”我不答反问。
“我在笑你。”他直率的,我却被他的直率弄得乱了阵脚。
“我现在可以明显感受到自己在进步,谢谢你教给我那么多。”我以为他要像以前一样别跟他客气,没想到他却:“你给我的多得多。”
“啊?”我有些疑惑的,他还是笑,也不解释,只是笑,最后我也笑着:“你今怎么这么开心,案子快结束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开心,也有可能是因为你呢?”他试探的,我迟疑着不敢开口,他有补充到:“也有可能不是。”完噗嗤一声笑了。
“哼,就知道没什么好话。”我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不早了,快休息吧,拜拜。”他完就挂了,像个表白完就跑的女孩子,可是我却不敢再误会了,不过还是在笑意中进入了梦乡,夜里做了一个甜甜的梦。